他的打火机,烟盒,钱包,无线耳机,手机充电器,充电宝……
她的皮筋,唇膏,小包抽纸,笔,笔记本……
这些东西混在一起,他们在悄无声息地,融入对方的生活里。
这是一种很可怕的幸福。
尤其是,看到那则提醒她收到100万转账的短信后,恐惧急剧上升。
心脏像是被锥子穿透,她在绝望和胜利中反复撕扯着。
失去陈政泽的绝望,安锦沉冤昭雪的胜利。
晚上十一点半,她下床找烟。
刚摸到他留下的打火机,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把烟放回桌面,起身开门。
陈政泽往门框上一倚,双手抄兜居高临下地笑看着有些惊讶的童夏,她手握着门把,也看他,她刚来开门,是准备拿颜辞定的奶茶的,没想到敲门的是陈政泽。
且他穿的有点正经,白衬衫西裤,西装外套搭在他手腕上,几分斯文败类几分漫不经心。
童夏干净明亮的眸子里有了笑意,“你怎么回来了?”
陈政泽挑了下眼皮,看着一直堵在门口的少女,“某人说想我。”
童夏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总不能因为一句想他,他就撂下一切事飞回来吧,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人能做出来的事。
“那你事情办完了吗?”
陈政泽往里看一眼,用咄咄逼人地目光审视她,“真的假的?”
想他是真的假的。
“真的。”童夏嘴角弯了一个弧度。
他偏头,侧脸对着她,“证明下。”
童夏踮起脚尖亲了下他侧脸。
“哎哎,小情侣干什么呢,注意形象!”恰巧颜辞遛狗回来。
童夏穿的睡裙,长度到膝盖下一点,膝盖上的淤青若隐若现,她觉着羞,颜辞喊的时候,她快速闪到门后,要不是陈政泽反应快,挡了即将合上的房门,他指定被关在外面了。
颜辞哈哈大笑,“陈政泽,你怎么给做**似的,还是被拒的那种。”
陈政泽轻描淡写地看颜辞一眼,欠了吧唧地回怼,“哟,两个单身后遛弯回来了。”
颜辞笑容僵硬。
咖啡傻笑着看陈政泽。
贺淮新出现在拐角,陈政泽看他一眼,“哦,不对,三个。”
颜辞和狗冲上来的前一刻,陈政泽关上了房门。
“陈政泽,你大爷!”颜辞骂道。
“汪汪汪!”
童夏被陈政泽圈在墙和他之间,他半咬半舔地吻她,“想我,把我关门外?”
“不是故意的。”
“小骗子。”
童夏开了大灯,提了提睡裙,露出於痕,埋怨道:“我这怎么见辞辞。”
陈政泽笑的清朗,混不吝地邀功,“昨晚爽吗?”
童夏溜走,不理他。
他把人拽回来,“爽吗?”
“不爽是吧?”
“成。”
“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