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来。
不是邪胎的惨叫声,是我的惨叫声。
疼……太踏马疼了。
我感觉头皮上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那种疼几乎超出了我的生理极限,我疼的跪在地上,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
“嘿嘿嘿……”
后脑勺上传来了邪胎的冷笑声。
这时候,我透过镜子,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邪胎,确实被我从后脑勺上拽下来了,但是又没有完全下来。
我和邪胎之间,好像有一条脐带一样的东西,把我们连在一块。
怪不得我撕扯它的时候,我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估计这东西里面,也有我的神经。这一点和真正的脐带还不一样。
我摸索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把剪刀。
如果我咔嚓一刀,把这脐带剪断会怎么样?
然而,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干。
一旦剪断了,那种钻心的剧痛就不用说了。
可是剧痛完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我会不会失血过多,大出血死在这?
或者彻底激怒邪胎,被他咬死……
可是……这样拖下去,不照样是必死无疑?
忽然,我福灵心至,想出来一个办法。
我用手一扯,把文胸拽下来了,然后猛地向上一兜,罩住了邪胎的脑袋。
邪胎立刻挣扎起来。
而我两手乱缠,死死的勒住了邪胎的脖子。
邪胎像是一只大老鼠一样,开始从喉咙里发出惨叫声。
不过很快,这声音就停下来了。
那“大老鼠”放弃了挣扎,软趴趴的被文胸吊着。
勒死了?
我又惊又喜。
谁知道我的力度刚刚松了一点,邪胎忽然猛地向我咽喉冲过来。
我看见它张开嘴,两排尖利的牙齿泛着寒光,向我喉咙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