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违和感极强的安全词像一张王牌,瞬间打断了施法。
城戸晶的动作戛然而止,连他裤裆里那原本已经撑起巨大帐篷的欲望,似乎都缩回了几分。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只剩下橘雪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他虽不认为橘雪遇到了什么真正需要立即终止的危险,但出于谨慎,他还是绕到她面前,语气里带着一丝关切:“怎么了?”
缓过来的橘雪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把安全词的触发阈值设定得太低了,结果戏里戏外都弄得有些尴尬。
橘雪想张口解释,但让她亲口承认“我太敏感了,你再碰一下我就要高潮了”这种事,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快就投降,只能胡乱编造一个理由:“没……没什么,就是……有蚊子。”她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假得离谱。
晶的眼神沉了沉,显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谎言。
他没有拆穿,只是伸出手,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力道带着一丝怨气:“别滥用它。”
橘雪将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床垫里,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好了,我们重新开始。”晶的声音再次从她身后传来,“第一个问题不肯回答的话,那我换一个。你的同伙,都藏在哪里?”
短暂的尴尬过后,房间里的空气重新变得黏稠而危险。
橘雪能感觉到晶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比刚才更具侵略性,那是一种被中断了兴致后的不悦,让这场“审讯”游戏的气氛再次到位。
这一次,他没有再用手指。
而是直接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橘雪能听到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拉链拉下的声音,以及……一个滚烫的、坚硬得可怕的东西,从身后抵住了她身下那同样被绳索勾勒出的、紧闭的前穴。
其实直到此刻,橘雪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心理比生理慢热许多的人。
尽管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无数次地向主人发出可以随时迎接快感的信号,但要让她从心底里接受那个在性欲支配下完全陌生的自己,她还需要更多时间来热身。
因此,以前被城戸晶调教的时,这也解释了她的身体总是比内心要诚实的原因。
“……晶……我想跟平时一样……慢慢来……”当那根狰狞的肉棒抵住她时,橘雪瞬间慌了,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她也是这一刻才猛然发现,自城戸晶在自家过夜的那一晚之后,在每晚与自己正常交欢时,是多么的迁就与温柔,与从前那个强行侵犯她的恶魔判若两人。
而那种迁就,是绝不可能出现在现在这种场合的。
正因这数周的温柔,让她严重错误地判断了眼下的情势,让她心生恐惧。
“搜查官小姐,我想你搞错了。”晶低沉地笑着,用那滚烫的顶端,在紧闭的阴道口前缓缓地、一前一后地研磨着,“我平时的对象是橘雪,不是现在的搜查官小姐。”
“嗯……嗯嗯……?”陌生的、被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让橘雪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期待。
她的私处收紧,内心的理解是想抗拒着他的入侵,但生理上的理解却是想贪婪地感受着那根肉棒的轮廓。
“我给搜查官小姐三秒钟的回答时间——三”晶的倒数声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急迫。
“哇啊……啊……等下!等一下!”橘雪听见了城戸晶的倒数,开始疯狂扭动身体。
但绳子牢牢地捆绑着她,在她的挣扎下发出“吱呀”的声音,反而让臀部与那根凶器贴得更紧。
这故意的倒数,就像打针和拔牙前医生慢悠悠的提醒,无论再能忍耐的人,都会因此而心生恐惧。
“二,一……”
“我说!我说!”橘雪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角色,她只想让那根可怕的东西离开自己发抖的小穴。
“可惜,晚了。”城戸晶的拷问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答案,无论橘雪怎么回答,都逃不了被侵犯的命运。
更何况,橘雪的臀部一直被城戸晶牢牢按着,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狰狞的巨物便对准了那被开拓得泥泞不堪的小穴,缓缓地、却不容抗拒地、一寸一寸地推了进去。
“嗯啊?……啊……!”下体的被入侵的感觉传来,橘雪忍不住呼出声。
当那巨大的凶器完全没入她紧致的甬道后,不安的感觉渐渐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饱胀感所取代。
那是一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被彻底填满、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啊?……嗯啊、啊?”橘雪就这么被绑着,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不停侵犯她的小穴,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无法逃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