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雨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手捂住红肿的阴核。如此薄弱的防线,在他眼中,跟一张纸没什么区别。
她心跳砰砰的,下体流出的灼热粘液滴在手指上,指腹泛白颤抖着。
顾非然捉住她遮挡的手,举到两人中间,浓稠的淫液在空气中,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何时雨侧过头去,羞愧难当。
“自己的东西,不敢看?”他把手拽到跟前,强迫着对视,“敢闭眼我抽你。”
她才不会把他的话当回事呢,就不看。
何时雨不是好惹的,这货敢抽她,她就扇烂他的嘴巴。
“啪”的一声,顾非然的巴掌没如她预料的,抽在她的脸上,而是扇进了穴肉里。
她瞳孔猛缩,人一激灵,想往角落里躲,却被他按在沙发边缘,不得动弹。
何时雨不知道顾非然跟他那些前女友们,平日里都玩的什么把戏,显然已超过她的承受下限。
“你别这样。”她制止他。
她是个正常女人,没有不良癖好。顾非然这种“特殊款待”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我说了,我不想跟你在这里做爱。你把我当什么?”
顾非然哧了一声,直接用沾满体液的手,钳住她下巴:“何时雨,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
她微愣,看着他情愫暗涌的眼眸。
“假——清高。”他道,手掌再度扇她的逼,何时雨没忍住叫,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她低头,小穴像朵花苞一张一阂,吐露着花蜜。
那哪儿是真正的花蜜,一些污浊的体液罢了。
顾非然情色而挑衅地看着她,舔舐着自己的手指。把她身体里排出的,混着他精液的东西,吃了进去。
她脸烧红的慌,天底下竟有如此不要脸的男人。
何时雨没时间跟他耗了,外面估计天已透亮,再不离开,等着医院里的人进来捉奸么?
她胡乱去抓自己的衣服,本以为这辈子与他不会再有交集了,兜兜转转还是跌入同一个坑里。
还好,上次买的避孕药没扔。
“做完就不认人了?急着跑?”他的笑容带了点何时雨看不懂的凄清。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甩开碍事儿的手。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她无奈道。
何时雨看不透这个男人,明显刚从上一个被窝里出来,身上还留着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儿。
现在却在她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搞得她像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一样。
手段真是可以啊。但并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套。
要是她抵抗力再弱些,真着了顾非然的迷魂道,以后怕是哭都哭不出来。
他那么讨厌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有一日,能将她所有自尊彻底剥离,再把她狠狠踩在脚下,欣赏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样子。
她相信他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顾非然看了她一眼,从地上捡起那破袄子,扔到女人身上。
没什么好说的,她倒是能屈能伸,刚刚那么动情叫床的是谁,现在装不熟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