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受完江辙的虐待,楚鸣乔都会躲进浴室里冲冷水浴。
刺骨的冷水兜头浇下。
冷到麻木,也就不痛了。
江辙从来不打她,只是将她绑起来,拿银针毫不费力地扎她身体的各个穴位。
江辙的外祖父是开针灸馆的,他从小见得多了,耳濡目染,知道扎在哪里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和江辙是自由恋爱,江辙追的她。
那时候的江辙温柔体贴,把她宠成公主。
直到那次意外,江辙为了救她受了重伤,伤愈之后便留了隐疾,永远地失去了作为男人该有的能力。
从那以后他变得自卑,疑神疑鬼。
不许她上班,没必要不许出门。
只要楚鸣乔和其他男人有任何在他看来越轨的接触,他就会残忍地折磨她。
。。。。。。
第二天醒来,江辙已经去公司了,秦瑛也有约闺蜜们喝早茶的习惯。
楚鸣乔一直觉得胃不舒服,老想吐,想起来还有个体检卡没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楼。
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林嫂看着她的背影,“少奶奶,您要去哪里?”
楚鸣乔想不理她。
但不能。
她既是家里的佣人,也是江辙监视她的眼线。
“我胃不舒服,去中心医院做检查。”
林嫂在心里衡量了一下,觉得这理由无可厚非,“您可要早点回来,少爷临走的时候说晚上老宅那里有晚宴,不能耽搁了。”
楚鸣乔应了一声,抬脚出门。
司机小林迎了上来,“少奶奶,您去哪儿?我送您过去。”
这个专职司机也是江辙安在她身边的移动监控。
昨天她在会所险些被强暴的事应该也是小林告诉江辙的。
楚鸣乔到医院后就直接去了消化科找姚瑶。
对方刚下夜班,打算去更衣室换衣服,看见她苍白的脸,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最近胃一直不舒服。”
楚鸣乔昨晚冲了冷水澡,有感冒的苗头,说话瓮声瓮气的。
“又感冒了?你这几年身体是怎么了?”姚瑶禁不住皱眉,“原来的时候跑全马都不在话下,现在倒好,病病歪歪都快成林妹妹了。”
楚鸣乔有些鼻塞,拿纸巾捂着鼻子揉着,没说话。
检查的结果:她的肝和肾都不好,之所以胃不舒服,是因为肝的问题影响了消化,必须及时调理,否则后期可能会引起其他病变。
至于呕吐,医生推测是心理原因,过度的恐惧或是焦虑所致,着重提醒她要保持身心放松,心情愉悦,如果这一点做不到,再好的药也用处不大。
这个结果让姚瑶很不解,“你以前为了赚钱起早贪黑忙成狗的时候也没见这样,怎么做了三年的富太太反而把身体弄垮了?医生说的恐惧焦虑是怎么回事?”
楚鸣乔勉强笑笑,“他也只是推测,我哪儿有什么恐惧焦虑,在家里闲的罢了。”
姚瑶是个粗线条,如果不是挑明了说,她极少能发现别人隐藏的情绪,“江辙就是太疼你了,连班都不舍得让你上,硬生生给闲出病来了!”
楚鸣乔没有反驳她,想到医生那句让她保持身心愉悦的话,突然就想哭。
江辙的视频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头像,她浑身条件反射地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