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失去了记忆,但琴酒还是灵活地接受到了凉月的意思,刚上任饲主没到一天就惨遭夫目前犯的他,做法很干脆——咔嚓。
“砰!”
伯·莱塔擦着诸星大鞋尖打入地板。
小狗攀着诸星大从窗户上爬出来,跳下去的时候还被没缓过神来的男人扶了一把,他道了声谢,没等诸星大回应就一溜烟跑到了琴酒身边,撩起自己的衣服,指着被捏红的腰大声告状:“琴酒,你看他!”
很有礼貌的凉月告状也非常面面俱到,他对着琴酒小嘴叭叭个不停,着重强调诸星大之前把他丢在路边,现在又要非礼他,为了显得自己不那么目的明确,顺便也装一下好小狗迷惑琴酒,凉月还关心了一下琴酒是不是饭没吃饱去偷偷加餐了。
只吃了半份饭就拷问了三只老鼠的劳模沉默不语,他继续听小狗方的辩词。
“对青少年的坏影响不可估量!”小狗用这句作为结语。
琴酒按下他的衣服,把那节白皙中被弄出暧昧红晕的腰盖住,伯·莱塔在手上转了两圈,看向诸星大:“你有什么想说的。”
“无话可说。”诸星大掰了掰拳头。
“别废话了,赶紧打一场完事。”
他对于在琴酒面前证明自己清白这件事毫无想法,更别说他本来就不清白,对,他就是要抢人,之前是,现在更是,有本事琴酒就打死他。
琴酒扯了扯嘴角:“我看你是自寻死路。”
凉月左看看右看看,面色有些纠结:“你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打?”
琴酒之前说今晚就住休息室,万一他们把屋子打坏了他睡哪,之前跟黑泽阵风餐露宿那么久,现在必须好好霸占gin的大床弥补回来。
诸星大突然抿了一下唇。
凉月虽然告状事无巨细,但隐瞒下了他说要带他私奔的事,他可不可以认为,小狗并不是没有半分意动。
本打算继续跟琴酒犟下去的诸星大忽然笑起来,揽着琴酒的肩膀——被推开了——向外面走去:“来处理一下我们的私事,别吓到这只小狗狗。”
他回过头对凉月笑了一下,嘴巴动了动,没让琴酒看到。
【晚上见。】
凉月瞪大眼,在嘴边重复了一下,在两人离去后忽然小小尖叫一声。
小狗被很开放的人类惊呆了,他嘴里说着些居然还可以这样不怕被琴酒打吗难道说晚上只是想过来一起打游戏之类的怪话默默躲回了屋子里。至于gin和诸星大……没事的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背着狗咪打架,凉月已经很习惯了。
琴酒回来的时候看不出什么异样,连衣角都没乱,凉月仔细瞧了眼,眼尖地看到了琴酒拳头上破皮了。
嘶——
杀气好重。
凉月小心地碰了一下,像摸虎须一样谨慎。
小狗医生诊断道:“gin,你再不包扎它就要痊愈了。”
琴酒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人往屋子里拖,凉月愣了一下,直接把自己挂他身上,嘴里还抱怨着:“你给我的衣服有点卡脖子。”
小狗咪都快喘不上气了。
“蠢货,那是因为你穿反了。”
小狗脸色爆红,呜地一声把脸埋起来。
琴酒把他丢到沙发上,从柜子里拽了个药箱出来,直接塞到凉月手里:“不是说当我男朋友,来,帮我包扎吧。”
他打诸星大打得心烦气躁,又不能真把他打死,这只臭小狗还在面前咪咪呜呜的,折腾一下,最好让他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坏心的人类开始逗狗,小狗却把他的手捧起来吹了吹:“不用包扎啦,闷着伤口会好得更慢。”
他从药箱里找了个喷剂,看了一下说明书,表情不太确定:“应该,是这个吧。”
小狗凑近闻了闻,感觉没什么问题。
凉月自信地喷了上去。
琴酒手上的疼痛一瞬间加剧了,他忍不住皱眉,就见乖乖坐在一旁的小狗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阿嚏——阿嚏,不是,阿嚏——”
凉月现场表演了一下小狗十连喷嚏,脑袋都快被晃出残影了。
“gin,我——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