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
小孩趁他不注意扒了一口米饭,“啥罪呀?”
司空弈眼底浮起一抹戾色,默默攥紧手里的帕子,“重罪,重到要剥了她的皮才能解恨。”
“……”
司空悠悠从小机灵,知道爹爹想以此警告那个人不要痴心妄想。
但爹爹说到“剥了她的皮”的时候,表情不像假的,像真的要剥娘亲的皮!
可怕!
司空弈冷笑一声。
悠悠养在国公府极少出门,且每回出行必护得滴水不漏,认识的也就那几个,这回只私自出门一趟便叫人精准对应身份,可见那人有充足预谋。
有人竟敢将主意打到他头上,可想好惹了他的代价会是什么?
这种女人,不打进大牢关几天是不会清醒的。
“小六,”司空弈朝门口唤了声,将帕子扔去,“去云记查查这手帕是谁的,天亮之前我要知道答案。”
云六接下手帕:“是!”
司空悠悠吓得小身子抖了抖。
就这么……
搞砸啦?
*
“阿欠!”
卫挽方才揽着楚恬入睡,突然打了个喷嚏。
她抱歉地拍拍被惊到的楚恬,“睡吧,娘亲兴许惹了风寒。”
但经验告诉她,她或许还惹了些别的。
为儿子改姓一事已落实,人也从楚天原的院子接到身边,两个孩子晚上都由她亲自带,此刻左一个右一个,可爱的很。
她这边安慰好楚恬,又见卫承安腼腆地扒着被头,“娘亲,我想……”
话没说完,楚恬捧着卫挽的脸小声打断他:“娘亲我口渴,你可以去给我倒点水吗?”
“当然可以。”卫挽刮了一下她鼻头。
拿起茶壶才发现里面没水了。
她与楚恬没有夜间喝水的习惯,因此她从没在意过,这便披了外衫去厨房拿水。
经过小筑垂花门,偶然听见有人在说话。
“少夫人亲自带小少爷,那些事肯定瞒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