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啦?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打电话到公司找你,听说你请假了。”“因为我有急事。”
一郎觉的西方这时候出现很不方便,可是西方好像立刻猜到状况。
“看你的样子,好像知道太太在哪里了。”
“不关你的事,失陪了。”
这个时候,如果又有西方介入,问题可能更复杂。
西方拦住一郎的去路。
“怎么可以说和我无关。你还把她的信给我看,和我商量。现在为什么要单独行动?”
一郎忍不住叹一口气。
“你说出来听一听,是接到太太的连络了吗?”
“不,简单的说,江奈是在机场的旅馆,明天早晨坐飞机回鹿儿岛!”
“她是坚持不肯回来了吗?”
一郎把脸转开,因为没有办法回答。
西方好像把一切情形都看穿,把手放在一郎的肩上说:“你去还不如我去,我能把事情圆满解决。”
“我是江奈的丈夫,丈夫为什么不能去接太太回来?”
“你真单纯。你这么去是解决问题的吗?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办吧。”
“那么我们二个人一起去。”
可是西方把一郎推回房里说:“你在家里等好消息吧,我一定会带回好消息。”
一郎也在心里想,也许西方更适合扮演这个角色。
“放心吧,我不会把事情弄糟的。”
西方匆匆忙忙的走了。
到达机场旅馆的时间已经相当晚,可是搭乘明晨第一班机的旅客有很多在旅馆大厅里休息。
西方询问柜台的人,叫出三上江奈的房号并拨电话给她。
“她住在505号室。她接电话了。”
服务生把电话交给西方。
西方不让江奈有说话的机会,一口气说下去。
“我是西方。你先生把一切的情形告诉我了,我现在到你的房间去,你不会锁上房门不开吧。”
也没有等江奈回答,西方挂断电话就坐电梯上五楼。
可是505号房的门是锁的。
“江奈,快开门。不然我就大声叫了。你不怕引起旅馆的骚动吗?”
没有听到房里有回音,但不久听到开锁的声音,房门轻轻打开。
“西方先生是一个人来的吗?”
江奈站在门后,脸色好像有一点苍白。
“我是一个人,你放心吧。”
一个男人单独来到女人的房间要求进去还要对方放心还是怪事,但目前这种状况是显的很自然。
江奈向后退一步让西方进去。
西方迅速在房里瞄一眼,是租普通的单人房。看到她的行李放在桌子上就抓住江奈的手臂说:“你不要回鹿儿岛。如果不想见到先生,就暂时住到我那里去。”
“我不是不想见到一郎,发觉我自己是个很坏的女人。”
“不要胡说了。因为你太内向,所以把事情往坏处想。不要忘陛C跟前就有需要你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