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枫明眸闪动,不解的问:“可是,江前辈你既然复原了,为什么在大家面前却不说呢?”
江松林沉声道:“这是我演给凶手看的一场戏!他若认为我已因伤势而不足畏惧,就必然会犯下轻敌的错误。”
他顿了顿,一字字道:“这样我就可以一举抓住他!”
赵黑虎拊掌大笑,满脸的横肉都在快乐的抖动着,兴高采烈的说道:“好,好!这样一来老子就放心多了,今夜凶手不来杀我便罢,敢来就叫他落入法网有去无回!”
江松林点点头,脸上露出决战在即的坚毅神色,很显然,这个在今次案子中屡屡受挫的神捕,准备用同凶手的最后一次较量来挽回自己的名声!
两片金叶子一上一下射来,划过两道金灿灿的光辉!
但任东杰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只一抬手,两道金光就都到了他掌中。
他没有回头,身后却传来“扑哧”一声娇笑,玉玲珑那清脆悦耳的嗓音响起道:“你是不是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着警惕呢?看来无论谁要想暗算你都是很难成功。”
任东杰没好气的道:“我现在已够烦的了,拜托祢不要再胡闹了好不好?”
“胡闹?”玉玲珑突然飘到了他身前,大发娇嗔道,“是你自己要人家假扮成金叶子的,现在利用完了想过河拆桥,就说人家胡闹?”
任东杰赶紧掩住了她的嘴唇,警告道:“祢疯了吗?这么大声被人听到怎么办?”
“听见就听见。”玉玲珑柳眉一扬,冷笑道,“你要强行占有人家的身体,我就给了你,你要我帮你假扮金叶子哄骗那林逸秋,我也都依着你……没良心的家伙,你自己说说,我有哪点对不起你?嗯?”
她说着说着就像委屈的要哭了,珠泪莹莹,突然狠狠的在任东杰手上咬了一口。
虽然他的手号称天下无双,可也痛的差点喊出声来。
“好,是我不对,是在下对不起祢玉小姐。”任东杰苦笑道,“美人恩重,在下绝不敢忘记答应过祢的诺言,这样行了吗?”
玉玲珑转嗔为喜道:“这还差不多。”说着又把一个千娇百媚的胴体靠了过来,轻轻触着他的臂膀,吹气如兰的道:“那林逸秋跟你说了些什么呢?”
任东杰叹了口气道:“有价值的东西远比我预想的要少。原来三年前那位幸存者逃脱大难之后,不是被林逸秋本人救起的,而是被他的父亲所救。”
他顿了顿,又道:“他父亲是为毕生研究毒药的医者,费了好大的力气解毒之后,没想到那幸存者恩将仇报,竟将他给杀了。”
玉玲珑“啊”的一声娇呼,俏脸顿时煞白道:“他……他……”
任东杰淡淡道:“这幸存者大概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将恩人杀掉灭口的吧。当时林逸秋不在父亲身边,事后赶回来才知道这件惨事,于是立志报仇。”
玉玲珑道:“这么说,林逸秋也不知道那幸存者是男还是女了?”
任东杰摇头道:“他父亲有个习惯,每次研究出全新毒药的破解方法时,总是会详尽记录下来以供后人参考,但却并没写下那幸存者的性别。”
玉玲珑眼波流动,沉吟道:“原来林逸秋是根据父亲遗著才解开银鹭夫人的毒的,八成是还没完全掌握到家,难怪银鹭夫人至今也没能醒过来。”
任东杰黯然道:“但这种毒也确实难解,对人的脑部伤害极大。银鹭夫人就算好了,将来后脑金针穿过的部位也会留下疤痕的,那是被流出的毒汁给炙出来的。”
玉玲珑用眼角瞟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呦,我们的任公子真是怜香惜玉的紧,又为美人儿心疼了哩。”
任东杰却没有笑,表情严肃的道:“任何一位女子受到伤害,我都会觉得很心疼,因为女人在这世上本就应该是拿来疼爱的。”
这话他说的非常认真,有一种发自肺腑的执着。
玉玲珑似乎也被感动了,眼神中流露出爱慕和钦佩。
但只是过了片刻,她忽然又咯咯的娇笑起来,双臂勾住任东杰的脖子,踮起足尖咬着他的耳朵道:“不管怎样,我总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应该怎样感谢我呢?”
感受到她胸前双峰的惊人弹性,任东杰虽在烦恼之中,也不禁心中一荡,伸手逗起她的下颔重重吻向那娇艳的红唇,同时另一只手不规矩的按到了浑圆的臀部上。
“唔唔……”玉玲珑从鼻中挤出微弱的抗议,左右躲闪着,俏脸晕红的道,“不要啦……不要……”
嘴里虽如此说着,可是身子却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软软的不动了,任凭他的手掀开了长裙……
紧接着任东杰突然怔住了,手掌上传来滑腻冰凉的触感,竟是直接触到了玉玲珑的肌肤——她外衫下居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
“喔,小骚货祢可真是大胆哪!”他一呆之下马上恢复了常态,摸着她那光滑的大腿低笑道,“祢刚才就这样施展轻功?就不怕被人看到裙下的春光吗?”
玉玲珑吃吃娇笑,媚眼如丝的瞟着他道:“除了你这大色狼外,还有谁会偷窥女孩子的身体?人家才不怕呢,啊呦,你不要那么猴急嘛……”
半真半假的惊呼声中,裙子已被拉高,整双白生生的美腿几乎都曝光了,在夕阳下反射着晶莹如玉的光泽。
任东杰咽了口唾沫,手掌熟练的伸进裙里摸索着,拨开萋萋芳草寻幽探秘,发现里面赫然已是泛滥成灾。
“哈,不知道是哪个更猴急呢?”他露出促狭的笑容,抽出手指凑到玉玲珑眼前。
玉玲珑娇吟一声,连连跺脚不依,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可是娇躯却丝毫没有躲闪对方侵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