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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三章完成旅行这一章,可是当时实在太多小节值得回忆,远远比我预期的多,暂时先搁下来写个外章。
这件事发生在我和艾莲娜认识一年半左右,那时是初夏刚到,放工后当然照常到游戏机中心,这里已经是我们相约的地方,虽然仍旧没有在外人前表露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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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们如常一前一后离开游戏机中心,在小公园深处等候,转入荔枝角道落医局街的大排档。
先说一下这大排档,这区其实有四个颇出名的小炒档口,这是其中之一档,上任老板其实做了几十年,一直以来在入夜后于行人路上摆档的,直至老板孩子接手情况才改变。
多谢香港的法例修改,所以有部份大排档从街上移到舖头内,避免被政府部门告阻街。
我住入这一区十多年,亦光顾了这些大排档十多年,艾莲娜跟我拍拖前甚少会到这类地方吃饭,不过这小鬼头本身贪吃,尤其是特别的菜式,又喜欢喝几杯啤酒,不记得从何时开始,每周总有一次至三次跟我到大排档吃晚饭或宵夜。
这晚我们到大排档吃饭,我们还没叫伙计,他已经主动走过来,原因不是他勤力,而是因为好色。
夏天刚到,艾莲娜穿得相当清凉,我们又是熟客了,那伙计恃熟卖熟过来其实想偷看她的胸口。
我知道艾莲娜有穿胸罩,加上那伙计亦不是看得太过份,作为男人我可以理解,放着这样的青春性感小尤物,偷看也是正常反应,也就没有说破他。
艾莲娜看了一会儿菜牌,点了一个家乡鱼肠焗蛋、咸酸菜炆仓鱼、招牌炒四季豆,一支青岛和一罐黑啤。
点好菜后伙计不舍地走开,艾莲娜望我一眼,道:“咦,你怎么了,面色这么黑?斗地主输很多?”
我说道:“女性不是较敏锐吗?你到现在才留意到?”
伙计把啤酒送来,艾莲娜将青岛和黑啤两沟,我们一人一杯喝几口,她抹抹嘴唇才道:“我是粗线条,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多喝两杯说:“不提犹可,提起扯火,今天被业务部那个八婆经理屈了一记,气得我几乎想递辞职信。”
艾莲娜吐出小舌说:“这样严重?到底什么事?”
我摇头叹气,说:“前个月有张月结单给客户,昨天发现月结单上少了三十几万的欠款,今天开大会老板追究责任。那些月结单是系统自己发出的,关我们什么事?”
艾莲娜道:“我不明白啊,系统发出的单据出事,不是电脑部问题吗?”
我解释道:“简单来说,业务部把一张单结账,月结单才会出现该条欠款,公司有不成文规矩是每月二号要全部结账,而我的几个小妹妹会在三号开始检查,到了四号系统会自己出月结单给客户。但上个月原来过了四号仍然有单未结账,结果有几十万货款收不回来,你说这是谁的责任?”
艾莲娜笑着道:“照你这样说,开单那个肯定忘记了结账,你的小妹妹又得过且过,结果弄出一个大头佛来。”
我点头说:“对,事实上大家都有责任,可是那个八婆一口咬定,她的部下打了电话过来,不知道告诉了谁说要迟两天才能结账。喂,我的部下没人接过这样的电话,这分明是无头公案硬屈过来,结果逼我亲手给小妹妹解雇信,她跟我六年几了,八婆那边居然什么处分都没有,我岂能不生气!”
伙计把?菜和白饭送到来,艾莲娜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化悲忿为食欲吧。”
我忿然说:“一提起我就着火,这口气怎样也吞不下,我多想闹爆她然后递信啊。”
艾莲娜这小衰妹才不理那么多,早就享用鱼肠焗蛋,道:“冷静一点好不好,你调教我时不是很冷酷咩?”
我看着白饭仍是没有食欲,说:“是两个状况好不好?”
艾莲娜露出两颗笑靥,长腿在桌下偷偷逗我一下,道:“吃饭吧,吃冷饭对身体无益,最多今晚小奴婢用心侍候老爷。”
这是无可奈何的安慰,总算聊胜于无,唯有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不消十五分钟,两个小菜全都吃光,啤酒亦喝光了。
艾莲娜其实算有节制,初相识时她是有点胖的,尤其是脸上较多肉,但据她自己所说从我们在一起后,她每次喝酒都不过三杯,加上努力练呼啦圈,很快就keep到一百二十磅上下,所以现在的身材这么好。
买单结账后,我们惯性在街散步,除了争取时间消化,也可以温馨一会儿。
慢步行到新旧区交界的时钟酒店,付钱开房,艾莲娜正想脱衣服之际被我阻止。
我给她的规则,当她入房后自动要进入奴隶模式,要脱去所有衣服及饰物,一丝不挂下跪请求主人赐予调教,再吻我的鞋子以示服从。
但是今次我却拉住艾莲娜,她愕然无语,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我指指沙发要她坐过去,她更加吃惊,因为奴隶不能跟主子同坐,这是向来的规矩。
别看艾莲娜平时那么豪迈,经过一年半的调教后,她在房里其实是个服从性很高的女M。
艾莲娜忐忑不安地坐到沙发,一句话也不敢说,甚至手指头也不敢动,完全静止似的望着我。
我失笑道:“我今天啊,被公司的臭婆娘气得七孔生烟,你说怎办?”
艾莲娜呆望着我不知怎样回答,但又不能不答,低声说:“请主人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