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云子不敢怠慢,双掌前推,运出全身功体挡之。
“轰!”静云子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而出,在神志陷入模糊前,她只觉得自己倒在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怀里,耳边传来阴冷的笑声:“我知道你在等谁,不过放心,你那位小情郎,我寻了好友前去招待他,如今怕是已在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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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近黄昏,鹭州城西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内,伏象和鬼自在正席地而坐,身下各自画出一道血红的阵图,充盈的魔气环绕自身,令他们损耗的魔力正急速恢复。
不远处传来开门声,来人脚步声轻盈飘忽。
二魔闻声不约而同地睁开眼睛。
起身走下台阶,半跪在地上,将右拳放在胸口,行礼道:“参见驭魂使!”
幡破命左肩上扛着静云子,看着他们道:“恢复得差不多了?”
“是,多亏有驭魂使的大阵之力护持,否则,属下早已殒命。”伏象道。
“你伏象可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还上哪找那么听话又好用的部下。”幡破命笑道。
“都是驭魂使栽培。”伏象答道。
鬼自在有些忍不住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道:“驭魂使,这是……”
幡破命看了看肩上的美妇,又看向他,调笑道:“这是本使今晚的独食儿。”
“阿……这……”鬼自在的脸色顿时变得相当难看。
“哈哈哈哈!”幡破命大笑,逗这个色中饿鬼的下属玩,实在是他枯燥乏味的工作中不可多得的乐趣。
他用手指了指鬼自在,笑道:“你啊你啊,本使答应过你的,何曾有过食言?只是这女人被我打成了重伤,要现在就给你玩,怕不是还没玩出味儿来,人就先没了。”
鬼自在转喜,竖着大拇指道:“咯咯咯,小鬼就知道,驭魂使是这天底下顶好的主子!”
“欸——”幡破命指着他道:“你这话,可是不把少尊和魔主放在眼里了?”
“呃,呸!呸呸呸!小鬼张嘴乱说!”鬼自在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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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静云子悠悠醒来,几个呼吸间,感觉到胸口一阵剧痛,全身真气涣散,四肢无力。
恍惚间,另有一道莫名的外力注入,修复着五脏六腑,却同时驱散着她所余无多的内力,她想挣扎着起身,然而就连睁开眼睛都做不到,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道无名之力的治疗。
直到一身功体被完全封印,沉重的内伤也痊愈了六七分,总算能睁开眼睛。
但后来,每每忆及此处,她都宁愿自己没有醒来的更没有睁开眼。
周围是一个全封闭的石室,仅有角落一扇小门通往外界,而自己躺着的大床,便是这石室中唯一的物什。
然而此时她无暇分心去想别的事,因为当她清醒后的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痒,从胸上传来的瘙痒。
她低头看去,心中顿时大呼不妙,强烈的不安用上心头。
只见自己的衣衫早已不见,全身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一只放肆的大手正覆在她的白嫩乳峰之上,甚至不是用两根手指捏起乳尖轻轻捏玩。
静云子转过头去,就看见那张带着梅花刺青的脸,幡破命赤裸着上身,正淫笑着玩弄她。
她不急思索和斥责,使出全力朝幡破命推去,结果自然事与愿违,如今的她伤重未愈,一身功体也被封印,与普通女子几无不同。
幡破命任她推搡,手上动作未停,反倒加重了几分力道。
“呃……你,淫徒,放开你的手!”静云子双掌柔弱地推着男子,胸前却遭到无情侵犯,那肆无忌惮地抓捏,给她传来满满的羞耻感与无力感。
原本多话健谈的幡破命,此时到是没有一句搭话,只带着那充满着征服欲的神情,我行我素。
他不管静云子愈加激烈的反抗与纠缠,索性整个抱住了她的身体,亲吻起了她的雪白鹅颈,魔人冰凉的嘴唇贴在脖颈上,刺激得静云子当下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