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却不怕,对秦书记笑道:“人家哄耗子玩呢,你却来捣乱!”
“好端端的,你哄他做什么?”秦书记可不好煳弄,他从白芸刚才的话里,听到的可不是这么回事。
“你们两个一起来,太那个了嘛,所以人家就想哄耗子射到外面,结果被你叫破了。”白芸对秦书记倒打一耙,招法娴熟。
“是这样啊,”秦书记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么说来,你还没有吃过男人的精液喽?”
“那东西脏也脏死了,人家才不要吃。”白芸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瞧得田浩一愣一愣的,白芸有没有吃过他的精液,他最清楚不过了。
秦书记暗自欣慰,稍停了停,又向白芸说道:“阿芸啊,今天是咱们三个第一次联欢,总要玩得尽兴才是。我和小田都是最疼你爱你的,你能不能为了我们勉为其难试上一试呢?”
“这个……”白芸面露难色,似乎犹豫不决。
这时,田浩也看出秦书记的兴趣所在,加进来劝道:“你自己也说,我们两个人一起来会弄得不像样,你要是愿意吃下去,岂不是皆大欢喜?”
“你们两个,就知道难为人家!”白芸顺水推舟,故作勉强地答应下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许笑我!”
秦书记喜出望外,连声保证,田浩也随声附和。
这样一来,局面又回到秦书记离开前的状态,但又稍有不同。
田浩和白芸之间的夫妻纽带更加牢固,这一点,在秦书记威逼过来时两人下意识地相互贴近相互依靠就能看得出来。
田浩的态度中多了一点不卑不亢的味道,白芸的态度中则多了一点矜持和疏远。
总的来说,这种细微处的转变,全都在秦书记的预计当中,也正是他所期待的。
如果按原来的行为轨迹,田浩此时就会站出来,积极主动地协助秦书记进入下一个环节,但经历过心态调整之后,他已经做不到原先那种谄媚了。
忽然,秦书记的目光停留在田浩身上,神色仿佛见到了不想见的东西,连眉毛也微微地皱了起来。
“秦书记……”秦书记目光不善,令白芸忍不住开口询问。
秦书记却不理她,却对田浩责问起来:“小田!阿芸含过了你的鸡巴,你是不是就嫌她的嘴脏了?”
“啊?!”田浩吓了一跳,秦书记刚刚盯着他看,他还以为又要出什么新花样,心里也做了一定的准备,却不料竟是对他提起这么严厉的指控,“没有啊,天地良心,我可没有半点嫌弃阿芸的意思,绝对没有!”
“事情都是做出来的,你不承认就没有了?”秦书记的声音不大,但威严丝毫不减,“你那个鸡巴很好吃吗?人家阿芸用自己的小嘴儿帮你含,容易吗?含过以后,你不应该表示表示吗?刚才在客厅里,我就看见你不管不顾地把人家晾在一旁,现在又是这样,你还敢说不是嫌弃她?”
田浩目瞪口呆,隐隐约约地知道秦书记在指责他什么,却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向妻子投去求助的目光,却见妻子小嘴噘着,看向自己的目光里竟也有声讨的味道。
“亏你还是人家的老公,真的不明白这里面的道理吗?”秦书记使过了威风,心中暗暗得意,却不想过分与他为难,便递了台阶与他。
“请书记指教,我一定好好学!”田浩见机也快,马上虚心请教。
“这个态度还差不多,”秦书记满意地点点头,设问道:“你倒说说看,女人为男人口交,最担心什么?”
“这个……”田浩从没想过,自然答不出。
秦书记见他答不出来,不由得长叹一声,说道:“我来告诉你吧,她最担心两件事。一个是,她担心男人把她看低了,一个是,她担心男人嫌她脏。
“男女双方本来是平等的,但女人却放低身段给男人口交,这是不是就下贱了?会不会因此被男人瞧不起?她担心这个。男人的鸡巴又臊又臭,她用嘴含过以后嘴是不是就变脏了?男人会不会因此嫌弃她?她担心这个。
“女人一边辛辛苦苦地为男人口交,一边却要担着这样的心事,你以为容易吗?
“作为她的服务对象,你难道不应该为她解除顾虑吗?
“怎么样才能解除她的顾虑呢?两条。第一条,你也要反过来为她口交,这样双方的关系又平等了。第二条,在她口交之后马上亲吻她,以示绝不嫌弃。
“她含了你的鸡巴,你就亲她的嘴,多余的话一句也不用说。这才是作为男人应该做的,懂了吗?”
秦书记结结实实地教训了田浩,令白芸倍感温暖。
她是在秦书记的威逼之下开始口交的,既有过抗拒也有过反感,却不曾有过被轻贱被嫌弃的感觉。
以前没有对比,她理所当然地认为事情本该如此,但现在她发现,自己其实一直处于秦书记的精心呵护下。
即使算上今天,她为丈夫口交的次数也仅仅只有几次,但就是这屈指可数的几次,已经让她萌生了秦书记所说的那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