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记却很满意,如果白芸把那件事也说出来,就真的成了不知好歹的蠢女人了。
他隔着薄薄的细纱,轻轻地揉搓着白芸的乳房,心里琢磨着白芸和秦俊之间的事。
白芸的露点胸衣把乳头完全暴露在外,娇艳的突起掩在细纱之下,若隐若现的朦胧感令秦书记怦然心动,却不能完全占据他的思想。
他在想,自己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搞这个局?
父子二人共御一女,说起来刺激,听上去香艳,但其中真正的乐趣又在哪里?
为什么上次小俊提议一起搞他的女朋友时,他完全提不起兴致?
为什么把对象改成白芸,他又变得心热如火干劲十足?
看来,症结就在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然而,他自己却并没有多少头绪,说不清到底是基于什么理由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是想品味白芸被陌生男人侵犯时的羞窘吗?
是因为小俊强奸过她,所以想看她对小俊的抗拒吗?
是单纯地想跟儿子分享自己珍爱的女人吗?
是想给田浩更多的羞辱吗?
每一个理由都似是而非,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也都经不起推敲。
他忽然感觉有些迷茫,对今天能否取得预期的效果,也变得不自信起来。
“想啥呢?这么出神!”白芸的粉拳打在他的胸上,火热的身体贴得更近。
秦书记回过神来,不答反问:“你已经含过了小俊的鸡巴,感觉怎么样?喜欢吗?”
白芸的嘴角上春情流露,脸上带着既害臊又不嫌害臊的韵味,腻声答道:“蛮好的。”
“跟我比怎么样?你更喜欢谁的?”
“那可没法比。”白芸轻抚着秦书记的胯下,乖巧地回答,“你这个是我的,他那个是他的,两码事。”
“我这个什么时候成了你的?”
“就是我的!”白芸扬起小脸,蛮横地宣示主权。
这时,秦俊和田浩从通户门走过来,秦俊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田浩一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秦书记假装不知道秦俊的计策,小声地发出疑问:“小俊怎么瘸了?是不是被田浩踹了?”
白芸也假装不知道,小声地笑道:“就凭耗子那点能耐,要是去踹小俊,都能把自己的腰给闪了。”
别看表面上轻轻松松,有说有笑,其实白芸一直在暗暗期待秦俊的出现。
这个从前冒犯和伤害过她的男人,在她最为难堪和窘迫的时候,不惜以自伤自残为代价出手相助,让她尽弃前嫌彻底原谅了他。
随后,完美的计划意外失败,在安抚和鼓励他的过程中,她依稀感悟到命运的指引。
太多的巧合令她不得不相信,是天意让他们重新走到一起,是天意在促使他们彼此相连。
所以,在他们之间即将发生的性交,并不是一场纵情声色的淫戏,而是一场献祭于天的仪式,虽然她不明白老天为什么要这样,但她想顺应天意,服从命运的安排。
从门口到白芸身边,只有短短的十几步距离,但这短短的路程却让秦俊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作为奸计得售的情色骗子,在这个收获的时节,他本应心花怒放,然而,不知怎么的,他并没有感觉到轻松愉快。
或许,是他表演得过份投入,结果把自己都骗倒了;或许,在他内心深处真的想做一个他所扮演的好人;又或许,是白芸的真挚让他自惭形秽了;还或许,是近期萌发的责任感让他心绪不宁。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感觉自己很难撕下脸上的面具,不敢在这最后关头向白芸摊牌,不敢让她看到他的真正面目。
看到秦俊脸上的顾虑和彷徨,白芸的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