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民轻轻的点了点头,刚才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又被挫败感袭上心头,现在仔细回忆起来,确实每当欲火燃起之时,身体中就有一股外力如冷水般将欲火浇熄,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的确是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深深的皱起了眉头:“然道真的自己在国外得了什么病?”
楚月站直身形:“放心,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们还正好在国外,总会有破解的办法”
辛民微微一笑,捧着她的脸蛋,在她眉间轻轻吻了一下:“我没事,对不起,这么好的机会我错过了。”
楚月白了他一眼,知道辛民是在逗她,半晌叹气道:“你不在的日子,Y市发生了很多事情,徐薇死了,可可和孟佳伟之间又出现了隔阂,哎……”
辛民抬手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这些又不是你的错,正因为你们是朋友,所以你现在要做的不是在她们面前表现出忧伤,你得相信她们,而且现在你有了我,不再市一个人撑着了,我的怀抱随时会帮你抵挡风雨。”
楚月闻言皱起眉头:“你说的倒是轻巧……”
辛民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放心吧,说不定这一趟出来,他们就和好了呢。”
看着辛民不容置疑的眼神,楚月轻轻靠在他的怀里:“等事情一结束,我们就结婚好吗?”
辛民轻轻颔首,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眸中一片幸福感动,他没有多说,只是紧紧的抓住了楚月的小手。
旧金山机场。
已经走下飞机的周野,不,准确说应该是林帆,面色阴沉的走出机场,他的脑海中,不时闪过梦中梦到楚月和辛民在一起的一幕,加上梦中楚月那左手中指上的订婚戒指,两个画面来回交织闪烁,让他越发不能平静。
他觉得自己有些变了,越来越暴躁,越来越不像自己。
他在手术恢复后的确越发的易怒,若是以前,很少有事情能让他露出怒容,更是很少有人,能够让他情绪如此起伏不定。
他承认,虽然有些夸张,但是无论哪方面,以前的自己都比现在更加稳重。
“林帆同学。”白若云快步迎了上来,将林帆的行李箱接过递给一旁的保镖。
林帆淡淡的看着她:“谢谢白老师。”
“林帆同学?”白若云微微一愣,接着微笑着抓住林帆的手腕:“我们的欢迎仪式马上就要举行了,你难道还跟我在这浪费时间吗?”
欢迎仪式?
林帆唇角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来的不是林帆而是周野,你们还会欢迎吗?”
“林帆,你怎么样,听说你之前是生病了,你刚才在自言自语什么呢?。”
白若云自嘲一笑,“虽然不清楚来之前,为什么叫自己都要听林帆的,但是她清楚,林帆很有可能和谭明是一伙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白若云本能的挽住林帆的手臂更紧了一些,将身子缓缓靠在了林帆身上。
林帆在M国的住所是一间小型别墅,白若云没有回家,而是留下来照顾林帆的起居。
夜晚,当白若云从房间睡眼惺忪的走出来,就见到了满地的酒瓶,与单手拄在酒柜吧台上的林帆。
只见林帆眼神飘忽,唇角带着意味不明的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下,神秘而迷离。
“林帆?”白若云皱了皱眉,上前将他搀扶起来,“我送您回房休息。”
“辛民真的就那么好吗?”林帆忽然转头问向白若云。
后者身子微微一僵,身为女人,直觉自然是敏锐的,白若云早已看出林帆对楚月的不同,他们,似乎有他们的过去呢。
想到这里,白若云唇角划过一抹苦涩笑容,收拾好表情将下巴略微高高的微微扬起:“在我眼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与您相比。”
“是吗?”林帆或者叫周野的唇角挑起一丝邪魅的笑容,手已经伸进了白若云的裙子里,更是粗暴的抓过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换做以前,只喜欢少女的她即使觉得白若云长得极致漂亮,也兴致缺缺,但是如今换了一张脸憋屈的活着的他心中只有暴虐的狂躁,恨不得毁灭一切。
“哦!”白若云瞪大眼眸惊呼一声,但她很快就沉溺在林帆狂暴而毫不怜惜的深吻里。
地面的瓷砖的冰冷的,男人狂暴着扯碎她的衣衫,毫不怜惜的将她捅穿,白若云尖声高叫,似是害怕,但更多的,是对男人的引诱。
她将脚高高举起,架在眼前林帆的双肩上,整个身子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任由男人大力攻击,脸颊一片绯红,双眼中尽是迷离悲哀的色泽。
在她的的激昂的叫声中,周野紧紧捏着她的小腿,用力冲刺,那醺醉的眸子缓缓闭起,口中问道:“舒服吗?”
“林帆先生,您、您太棒了!哦!”白若云咬着嘴唇,半真半假的回应着。
“楚月、嗯、陈洁……”周野闭着眸子,使劲的动作着,而身下的白若云,却仿佛被人泼了一盆冷水,面色惨白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