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回到家发现家里居然来客人了,老牛立刻起来介绍这是他的一个战友老马。
陈雪听到他叫自己嫂子,立刻脸上一红,自己和牛老汉的关系这是第一次被别人公开承认。
牛老汉招呼陈雪一起吃饭,心情不好的她就坐了下来,陈雪今天又是一肚子委屈和心事,想要和老牛好好倾诉一番。
但是家里来人她这些话都没法说。
老马是个跑江湖的,嘴上的功夫了得一直和陈雪逗着乐子,老牛脸色不太好,但也是顺着老马的话说,陈雪也就被他逗的话也多了起来,只是心情一直不好她不知不觉就喝了不少酒下去。
最后老马拿了一瓶红酒出来说道:“嫂子,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就别和我们老哥俩喝白酒了,你喝点红酒养养颜。”
“好吧,今天有点不在状态,喝点红酒我就不陪你们了。”
老牛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老马给陈雪倒了一杯红酒。
这酒看上去不错,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干红而是含有酒精的葡萄汁儿,口感很好让陈雪忍不住多喝了两杯,最后瓶子里面还剩下一些被老马全部给她倒上了。
老牛突然变得不说话只是默默地在一旁抽烟,老马左一句右一句的和陈雪不停地聊天,陈雪喝完了红酒后觉得头有点晕,自己今天早上就因为被牛老汉折腾的缺觉,又在医院待了一天,现在身体疲惫加上心情不好她只想早点休息。
牛老汉看看差不多了就让陈雪上楼,陈雪一进卧室看到大床就躺了上去,想歇一会儿再洗澡,结果就这样睡了过去。
老马过了十分钟才对一直默默不语的牛老汉说道:“老牛,我看差不多了。”
“妈的,老子告诉你就这一次啊!”
“那是,嫂子这样的美人儿又漂亮又嫩,玩一次这辈子就够了,嘿嘿。”
老马起来就要上楼,突然回头对牛老汉说道:“老牛这次要不要一起?”
牛老汉迟疑了一下也站起来了,这会儿他已经看开了,反正都是被吃定了,还不如一起玩一下。
“走,好久没和你一起日过屄了。”
这两个老流氓就一起上了楼,进屋就都脱了个精光,牛老汉自不用说,老马的鸡巴也不小,粗壮的像一根马屌一样浑圆。
龟头是平得有点畸形,此时看到躺在床上的陈雪一下子就翘了起来。
陈雪不知道之前老马和牛老汉要求就是干她一次,不然现在就去派出所自首,牛老汉和他推诿了一番把三十万降到二十万才同意,然后老马就拿出来那瓶被他下过药的红酒。
牛老汉无奈地发现原来这个老马早就准备好了,他的目的就是自己的老婆陈雪。
现在陈雪躺在床上,只剩下一件吊带连衣裙,两条雪白的大腿从裙摆下面露出,一只美脚被老马抓在手里把玩着。
牛老汉的手伸进了陈雪的裙子底下摸着她的内裤裆部了,只见陈雪无意识地扭捏了几下,就无故地赶人双腿。
尽管陈雪没有了意识,但还是发出了连连的娇喘声被两个老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着,老马已经把陈雪的上面的胸扣解开了,掏出了一只雪白乳房把玩着,陈雪这对美乳老马早就想玩了,今天一定要过足瘾才行。
很快陈雪的一对大奶子就全掌握在老马手里了,老马有力的大手把这对奶子玩成了各种形状,还把一对鲜红红的乳头挤在一起摩擦着。
牛老汉则关注起陈雪的小脚,已经把陈雪的两只柔如无骨的小脚抓在手里,在硬挺的大鸡巴上面按摩着,像用手撸管一样来回的在自己的大龟头上面摩擦着和陈雪美脚零距离接触着。
牛老汉把自己的龟头在陈雪的脚上面到处蹭着,把每一块肌肤都照顾到,这对美脚就是极品到处都是软的,老牛觉得这和操屄一样爽快。
老马趁着老牛没在意一口亲住了陈雪的小嘴,吻了起来经验丰富的老马很快就捉住了还在迷迷糊糊中陈雪的舌头,少妇甘甜的口水唾液立刻被老马无故地赶人自己的嘴里解渴,而自己嘴里面带着烟臭味儿口水也被无意识的陈雪给吃了下去。
吻了一会儿后按捺不住了的老马不由分说就把陈雪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身上的胸罩和内裤很快也被猴急的老马给脱下来,陈雪完美的裸体就呈现在了两个老头的面前,雪白的肌肤,两点红色的乳头点缀在陈雪那对雪白的大奶子上面,下面一双修长的长腿中间有一小撮儿稀疏的阴毛下面的屄上面还有几滴水珠挂在嫩嫩的阴唇上面。
老马没有像牛老汉一样身强体壮,是个矮胖子和陈雪身高差不多,甚至稍微还矮点而他的鸡巴是向上翘的,所以虽然陈雪虽然有一双大长腿,但是正好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下面的性器官却能顶在一起。
老马的龟头已经顶在了陈雪屄上面了,他用力地挺了几下腰,就把龟头嵌入了一点到屄里面。
老马把碍事的牛老汉给推到一边,下面也没有停下来,已经把一大半肉棒插进来,在陈雪的屄里面来回的小幅度抽插着,每一次抽插都能顶开陈雪的阴道内壁向前深入一点,几十次的插入后老马的大鸡巴已经深入到了阴道最深处,正是这刺激让陈雪小嘴微张着不停地把那芬芳的气息呼出来进入到了老马的肺腑里面,这气息就像春药一样把老马弄得鸡巴顿时胀大到了极点,把鸡巴刺激得比平时粗大,干起来的快感也强烈得多。
“老牛哥……你老婆操起来真他妈的爽……”
牛老汉没搭理他,一肚子气全部撒在了陈雪身上,今天他要把陈雪的屁眼儿给操了,之前一直不同意,今天是个好机会。
等老马操了一百来下过过瘾后,牛老汉和他两人合力把陈雪给抱到了卫生间里面,那瓶红酒里面被放了安眠药,药效的发作让陈雪还是没有一丝清醒。
哪怕现在她被老马像小孩子把尿一样地抱在怀里,被老牛把花洒卸下来用水管插进她那紧致的菊花蕾中灌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