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赵帅,顺便介绍下此人,名字和长像是绝对地扯不上关系,我怀疑他27岁还是处男多半是他的模样给耽搁了,另一小半是他胆子太小不敢去找小姐。
他来自浙江,据说老爸在温州开了家皮鞋厂,做老板。
本来他应该是接老头子班,继续做假皮鞋,可是这孩子自小思想好,不愿意跟着他爸捣鼓皮鞋生意,非要一个人闯荡上海滩,拿着每月不足千元的工资倒也是屁颠屁颠地乐呵。
我想人家里有钱也不在乎这千儿还是八百的。
他还有一特点就是一见陌生好看点的小姑娘就脸红,流鼻涕。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多次求医问药均无结果。
我估摸着是心血上涌,脑颅内压增大,把鼻涕给逼出来的,呵呵。
有次问他,你初见徐主任流鼻涕了没?
他说没。
我挺好奇,后来他自招说流的是鼻血,止都止不住。
去医院吊了两瓶水,仰了半天的脖子才完事。
我说像你这样,外面小姑娘那么多,你不是要流干了鼻涕淌干了血?
他说也不是这样,只要自己第一次见面不被对方盯着看一分钟以上,就没事。
原来如此,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帅哥,今天办公室怎么这么自由?”
“徐主任今天没来啊。”
“她没来?怎么回事?”
“可能是去公司去了吧。”
“难怪,原来领导不在,猴子作怪。”
“哈哈,难得啊,都是平时让压抑的嘛!”
“嗯,是啊,多大的压力大多都让周放同志给扛下来了,所以至今还是一米六零的身高70KG的重量啊!”
“对对!周放是个好同志,值得色长表扬!”
“滚,我才不是室长,不要瞎说。”
“谁都徐主任看重你,就不要推辞啦,曾秘书!”
“靠,不跟你贫了,我为家民伯伯做贡献去了。”
到洗手间撒泡尿,洗把脸,也差不多五点了。收拾下大家就都闪人了。
回到住处,让我忍不住想起小琴,一天没来电话短信,她是怎么了?
莫非已经听从妈妈的正确引导,迷途知返了?
要真是这样,我也算是一种解脱了。
虽然痛苦,但是至少可以不会再让她跟着我担惊受怕,吃泡面逛小商品市场。
度日如年地过了三天,没有小琴的一点音讯,我开始由等待转为失望,由幻想化走向放弃。
9月2日,是我的生日,我却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麻木地上班,工作,吃饭,工作。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徐主任从里间走了出来,一副开心的样子地对大家说:“同志们,刚接到公司电话,上周我们递上去的项目方案被公司采纳了!这是我们第一次的成功,将引导我们走向更多的成功!我们向公司其他人证明,我们这个分处的存在是有不可忽视的价值的!为了庆祝这个喜悦,我们今天晚上到《豪客来》饭店大吃一顿,费用我包!大家尽量全部到场!”
OH……YEAH!!办公室里一片欢天喜地,不少人开始给家里或另一位打电话,通告吃白食。俺和赵帅只能相互击掌彼此庆祝。
下午办公里尽是喜气洋洋,不仅仅是为了那顿晚饭,更多的是项目的采纳让大家自豪体现了自我存在的价值,不用再担心公司裁掉分处,自己饭碗不保。
虽说公司的每月工资很低,但是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再加上没事发点东西,年终有资金,而且从不拖欠工资,没有去处的和甘于安逸这有确是个好地方。
开心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不知觉间,已经天色渐暮,下班在即了。徐主任满面春风地走出来,招呼大家直奔《豪客来》。
大家八人兵分两路,第一路周放、赵帅、顾丹乘POLO由徐主任掌舵,另一路我、老盛和小周坐小周(周远)的小QQ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