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呀……不行了……又要泄了……哎唷……泄……泄得好舒服啊……”
“咿呀……咿呀……泄死青儿了……公子还不射吗……”青儿的呻吟渐转高亢:“唉……唉……饶了青儿吧……青儿不行了……咿呀……怎么……咿呀……又泄了……呀……”
“青儿……嗄……嗄……用力夹啊……好舒服……对……对……嗄……嗄……我要射了……嗄……嗄……射……射……给青儿……嗄……嗄……”在青儿第四次泄身之后,阮天华终于也感觉要射了。
“啊……公子……青儿要死了……唷……呀……”一股滚烫的阳精噗噗地劲射而出,射得青儿哆嗦连连,紧紧的拥抱着阮天华,小嘴在阮天华脸上唇上胡乱的吻,磁性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低诉:“咿呀……咿呀……公子……太好了……烫得青儿爽死了……咿呀……青儿爱死你了……咿呀……唔……唔……”这场憷目惊心的肉搏车轮战,终于曲终人散,阮天华搂着青儿,沉沉睡去。
这是第四天早晨,辰时光景,各派掌门因今天是一统教,开坛之日,大家早已准备妥当,正待出发。
只见于午门下的应重信匆匆走入,朝商桐君行了一礼,说道:“启禀商掌门人,一统教振夏鸿晖前来,求见掌门人。”
徐子常道:“这厮来做什么?”
桑鸠婆呷呷笑道:“他来了不就正好吗?”
商桐君一抬手道:“叫他进来。”应重信行了一礼,迅快退出。
接着只见夏鸿晖身穿天蓝长袍,施施然从门外走入,目光一抬,抱抱拳道:“诸位掌门人请了。”
桑鸠婆沉声喝道:“夏鸿晖,你来作甚?”
夏鸿晖拱手道:“敞师兄派兄弟来,敦请诸位掌门人赴向会的。”
“赴会?”商桐君故意问道:“赴什么会?”
夏鸿晖笑了道:“敝师兄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要兄弟前来奉邀诸位掌门人观礼,务请诸位拨冗光降,敝师兄不胜荣幸了。”说着连连抱拳。
“开坛大典?”羊乐公好象一头雾水,脸有迷惑之色,问道:“令师兄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开什么坛?”
夏鸿晖看大家一无所知的模样,心中暗道:“原来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这也难怪,一统教创教,原是极为隐秘之事,没人告诉他们,他们怎么会知道呢?”想到这里,不觉深沉一笑,说道:“今天乃是一统教创教之日,假崇胜寺举行开坛大典,敝师兄也就是一统教的教主。”
桑鸠婆沉喝道:“夏鸿晖,你这叛门背师,数典忘祖的奸徒,令师兄阮掌门人为勾婆子所劫持,被迷失心神,担任一统教傀儡,你不思如何营救掌门师兄,反而勾结邪恶,出卖师门,还自以为荣,这种丧心病狂之人,你们谁去给老婆子拿下了?”她喝声甫出,小红和席小蓉两人分从左右闪出。
小红冷声道:“夏鸿晖,你要姑娘动手吗?”
席小蓉披披嘴道:“凭他也还想顽抗吗?”
夏鸿晖骇然后退,目光望着商桐君说道:“商掌门人,两国相争,不斩来使,在下是奉命来迎迓诸位的……”
桑婆鸠笑道:“一统教只是江湖凶邪祸乱之源,什么两国来使?你们只管把他拿下。”
小红逼上一步,娇叱道:“夏鸿晖,你到了这里,还能逃得出去吗?”
席小蓉哂道:“就是让他逃走,他也走不出三步。”左手疾发,一下就制住了夏鸿晖的穴道。
夏鸿晖身躯受制,无法动弹,但仍然能说话,大声道:“你们怎么不讲江湖规矩?”
桑鸩婆霎着—双绿阴阴的眼睛,呷呷尖声道:“夏鸿晖,你再说一句,老婆子就先废了你,你相不相信?”
夏鸿晖看了他一张鸠脸,似笑非笑,极为凶狞,心头暗暗发毛,说道:“你们要待怎的?”
“放心,咱们不会要你命的。”桑鸠婆道:“你不是奉命来邀咱们的吗?你双脚并未受制,仍可给咱们带路,不过你要记着,如有半点逃走的念头那就没有人保证你还有活命的机会了。”
夏鸿晖心中暗道;“只要你们去了崇胜寺,你们自己都保证不了,夏某还要你们保证吗?”他心中虽然暗暗高兴,但脸上可是一丝也不敢流露出来,只是点着头道:“好,在下记住了。”
桑鸠婆道:“你走在前面带路。”一面朝商桐君抬抬手道:“商掌门人诸位请。”
夏鸿晖依言走在前面领路,商桐君率同各大门派的人全体出发,离开青螺山庄,朝崇胜寺而去。
这一行人,计为:华山派掌门人商桐君、子商逊、门下弟子四人。
六合门掌门人徐子常,门人拜天锡。
八卦门掌门人封自清、门人陆于羽。
大极门晏海平、大弟子萧珏人、门人二人。
金鸡门掌门人祝逢春,子祝天霖。
子午门掌门人应立言、子应重信,门人四人。
五山派掌门人羊乐公、和四山山主伏三泰、应天生,冉逢春、况神机。
乙木门掌门人桑鸠婆、阮天华、小红,席小蓉,铁若华,于立雪、青儿、九华派千面观音秦妙香,黄玉香、罗香玲以及龚天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