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饱餐,饭后出门活动,回来看书,洗澡……
我洗好澡擦干出来,边往苏菲房里走,边说:“晚上的菜真棒,你俩手艺越来越好了。不过现在是春天,晚上吃这么多热性的东西有点燥……”
推门一看,我愣了,若梦和苏菲俩人都在房里。
“啊?若梦你怎么也在?”我惊呼,但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了。
“哟,怎么?我就不能陪小菲说说话。你这话说得我不高兴了,你看怎么办吧。”若梦小嘴一撅。
“是啊。我们姐妹整天照顾你,累死累活,说会儿话都不行。你今天死定了,你说怎么办?”苏菲在一边帮腔。
“你俩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我苦笑。
“你就坐在这里,无论怎样都不许动。”若梦指着床头附近的一角。
“哦……”我裹着睡袍,听话地坐在那里。就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方,我块头大,双手抱膝。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我心里还在琢磨,若梦和苏菲突然面对面靠近跪坐在床上,同时扭头给了我一个妩媚的笑——笑得很美,很暧昧……
然后,匪夷所思地,两个女人竟然开始拥抱、接吻……
我傻了,下意识地伸出手托住自己的下巴,这时才开始打量她俩——第一次在她俩同时接近赤裸时打量她俩。
若梦和苏菲都穿着真丝短睡衣——上次一块儿逛街时,我买给她俩的——同样的牌子,同样的款式,不同的颜色——若梦是白色,苏菲是酒红……
很快两人的睡袍就离开了彼此的身体。
两具玲珑有致的身子开始纠缠。
若梦身材高,骨架大,半球状的一对胸乳散发出美少妇的风韵——她的美仿佛那即将盛放的牡丹;苏菲比若梦略矮,身形玲珑修长,乍一看就是个纯情少女,可这纯情少女偏偏长了一双馋死人不偿命的椒乳,立刻让那“纯情”化作“春情”——她的美好似罂粟花般火红妖冶……
眼见两双各有风情的丰盈挤在一起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身升起,喘着粗气,我勉强问道:“你……你俩……你俩这是……?”
“Webothflexible…”(我们俩男女皆宜),若梦被欲火烧得满脸通红。
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叫“flexible”,只是傻看她俩的“互动”。
我在床脚缩得越来越紧——竭力隐藏我下身那高涨的欲望,不知不觉间她俩离我越来越近。
“我走了,你们……你们继续。”
在理性的驱动下,我转身要走——再不走就真要“三人行”了。
可已经晚了,我刚转身,若梦就挡在我身前搂住我拥吻,激情似火,她坚挺的乳粒在我胸前蹭来蹭去。
同时我觉得自己的睡袍被拉来,被解放了的欲望刚要作势张牙舞爪,就被轻握,随即就是一连串温柔、润滑的吐纳——那是苏菲。
“啊……”我忍不住闷声低吼,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的两股欲火就在我的丹田处碰撞、爆发、激荡。
我舒爽地眼冒金星,欲望的火山似乎马上就要喷发。
就在我连忙收敛心神时,我心底的理性已经被欲望的刃碎尸万段!
瞬间,我已兽化。
“说,谁的主意?”
我粗鲁地同时扑倒两个女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盯着爪下两只春情勃发的猎物——原来晚上做那么多燥热的菜给我吃,竟是早有预谋!
“嘿嘿,若梦姐……”苏菲满脸通红。
“死丫头,敢出卖我……”若梦刚伸出手来要打,就被我的右手死死抓住按在床上。
我用左手分开若梦丰润的大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我欲望的矛就贯穿了若梦的下体。
“啊……哦……”若梦似乎要喊什么,但看见苏菲在旁边,马上就咽了回去。
和往常不同,我没有伏在若梦身上,而是跪坐着前后动作。
我伸出左手扶着苏菲的后脑勺,轻轻地朝若梦那随着我的动作跳动的丰乳推了一下。
苏菲会意,马上伏身和若梦热吻,同时两只手开始变着法儿的折磨若梦的乳房。
“啊……你们俩欺负人……啊……”若梦的声音陡然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