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式的大卧房内灯光暧昧,隐约有氤氲的雾气。
榻榻米上一黑一白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
白的女体双腿几乎与上身对折,下身从榻榻米上微微挺起——W的母亲此时双手抓在二伯的后背上,而二伯黝黑的身体如山般压在柔美的女体上,屁股一下下的夯落。
“影,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W的一只手如钳子般铐住妻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揉弄着妻的美乳;同时在妻背后奸弄着妻。
“他们在做那事……”妻含羞的只从小窗处瞥了一眼。
……
小如跨坐在小窗下的椅子上,两条美腿搭在椅子扶手上,下身两个屁股蛋和大腿呈现出“W”形状,腿芯处盛开的花径,流水涔涔。
我手扶紫黑的棍身,将大龟头凑近蜜穴。
“哦,……额……”小如略一抬屁股,我的肉棒没入了一半,她欢快的吟哦,“哥,不要怜惜人家,小如的花房和心里都想让浩子哥进来呢。啊……”
我忍不住有力的插入了一下,小如浪叫起来:“美死了。”
我心虚的看向妻,唯恐她吃醋。
却见妻闭了眼,将自己的丰臀尽力的撅起再撅起,并主动的回撞着W的裆。
妻曾在情热时告诉我,后入式的时候,她喜欢我有力的撞击她的屁股,撞的她心儿都荡了起来。
小如见妻迷醉的表情,调皮的伸手捻着妻乳尖上樱桃。
妻受到刺激,睁开眼,瞪了小如一下,低声埋怨了一句什么。
“影,告诉我他们什么姿势待着呢?”小如对妻说到,“啊……哥你轻点肏,额……”
“啊……”妻也不示弱的呻吟着,忙里偷闲还斜睨了小如一眼,却没回答她的问题。
我踮起脚,看了一眼,见二伯正让W母亲趴在床边上,双脚和屁股都突出床外,悬空着,他的手似乎在用力抠挖着W母亲的肉穴。
我轻声的告诉大家隔壁的情形后。
小如说:“二伯就喜欢让人这么羞人的待着,这样母亲的屄唇儿会张的很开,肉唇儿悬在那儿,二伯每次都大力的捏弄。”
“你怎么知道?”我问,“你也这样让他弄过?”
“嗯,是,我里里外外都被他玩儿遍了。他会玩儿女人着呢。把人家都快玩儿坏了。怎么?哥哥你嫌我吗?”
“你不是被玩儿坏,是被玩儿熟了,熟的一碰就出水!哥喜欢你这样的。哥要肏死你!”
说着,我给小如来了一顿猛烈的抽插,小如则喘息着嚷:“亲哥,亲老公,小如爱死你了。”
我心头忽然一丝明悟:“这是否是W夫妻预谋好的,好让我的爱妻通过观看和小如的亲身讲述,能够渐渐知悉二伯的”长处“,打消陌生感,从而渐渐不再排斥他呢?不排斥时接受的第一步啊。”
“二伯的肉棍有20公分呢。”
W低声说着,身下猛然的发力狠戳了妻几下。
“他小名叫狗子,长大了小名没人叫了,却有个外号叫钩子。你猜是因为啥?”
不等我回答,W继续道:“因为他的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像钩子,龟头是往上翘着回弯的。大龟挺翘着贴在肚皮上,能超过自己的肚脐。”
“人家第一次在这里被他搞,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那个钩子老撩人家的花心。”小如摩挲着我的前胸说。
“嗯,。。。哼。。。啊~”妻不知是因为听了W和小如的谈话,还是因为W加速了抽查,竟马上要来高潮。
我见状,也拽起小如,让她跪在椅子上,手扶着椅背撅起屁股,我则挺着湿淋淋的肉棍,猛然刺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在妻子高潮,W射完后,我也在小如不断的亲哥亲丈夫的叫声中交了货。。。。
简单洗涮之后,我和妻回房间睡下。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W二伯跟W提起后天天市里领导会来视察,我狐疑的与W对望了一下,这么个个体山庄会有领导视察?
原来,为了响应发展生态农业建设和谐新农村吗,省里搞了个建设生态新农村优秀农民企业家评选。
而乡长是二伯的发小,跑到县里运作了一下,给报到了市里,没想到真的评上了。
后天是主管农业和旅游的副市长就要来视察并颁发奖状了。
这之前乡里马乡长亲自来指导准备工作,还特意从县剧团要来了一些演员,准备在颁奖典礼后办一个欢迎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