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淫荡,那小如和W妈妈成什么了!再说,享受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你以前太压抑了,我们明白这是社会道德和风俗的束缚。但只要我们享受快乐的时候,不伤害任何人,那就应该被允许,起码我们要允许自己。”
说着我压低声音:“你在床上淫荡些,我更加爱你了呢。”
妻钻出被窝,脸庞如盛开的红牡丹,她盯着我,细细的说:“为了惩罚你,我决定了,要给他点甜头!”
我露出不可置信的面色,问:“给谁?”
“二伯!”妻再度害羞的钻进了被窝。
我心里即酸楚又欣喜,抱住娇妻,紧紧的,良久,良久。
……
第二天,小如回四川她娘家去接回孩子。
我、影和W一起去了另一个风景点,景色自然是极好的,但貌似大家都神思不属,想着晚上影会与二伯发生的事情。
中午就下山驾车返回了山庄。
午饭后,我与W在山庄内花园的凉亭内喝茶,有一嗒没一搭的聊着。
影在留在房内小睡。
回房后,妻已醒来,正在冲澡。
浴后的妻如出水芙蓉,娇嫩的肌肤吹弹得破。只见她用浴巾裹着身体,在胸前打着一个结。自己正侧着头,用毛及擦干头发。
我死死盯着妻。
“傻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妻短暂的停下手里的动作,说:“对了,刚才他打电话过来,说……”
妻犹疑着,说:“让你把我送过去,不许穿多余的衣服!”说完,妻别过头,不敢看我。
“我自己也有一个条件。”妻。
“你说。”
“我知道W的卧室可以看到二伯的房间,但这一晚,你们不许偷看。”妻说到。
“……”我微微的沉吟,然后点点头:“依你。不过事后你要给我说详细情况。你要待一整晚吗?”
妻羞红了脸,“看他的表现,这个甜头可以是半小时,一个钟头。也不排除我今晚一整夜都让他睡我。”
“啊……”我狼嚎一声,将妻抱起,摔在床上,轻轻一拽,浴巾的结打开,一具举世无双的胴体呈现在面前,我无暇细品,双手握住了妻胸前的肉球,嘴巴噙住了她的肉屄。
“不要,弄脏了还要洗。人家想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他。”
听着妻如此的告白,我的醋意又上来了,同时也欣喜妻的变化。
——妻身穿及膝的风衣,风衣下则是不着寸缕,几十米长的距离我陪着妻走了仿佛永远,我二人的目光时而热切的互相望着对方,时而又很快的躲闪开来。
终于,来到了二伯的房门外。
我欲叩门,门却自己开了。
二伯一定是在门口的猫眼期待了很久。
“浩娃、影,屋里坐吧。”说着让开门口。
妻没有动,我扶住她腰间的手轻轻一推,妻低了头,眼神有一刻的黯淡,随即自己走了进去。
“二伯,我就不进去了。”
“俺可有福气,二伯谢谢你们呢!”
这色男搓着手,凑近我耳边,轻轻说:“俺会让影乐上天的。”
说着嘿嘿笑着关上了门!
门关闭的瞬间,我的心沉了下去,下一刻又浮了起来,却在半空。
我在门外如焦急的狼一样来回踱步。
最终轻叹一声,转身下来,来到凉亭,让初秋夜晚的凉风冷却将要从里到外燃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