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咕叽咕的淫水声不断的响着。
“唔……”妻以回头望月的姿势与二伯亲吻着。
良久,二伯松开了妻的香舌。
“不许叫俺畜牲!重新叫老子!”
“亲爹!-爹爹——”
“哎,再叫!”
“畜牲爹,你是我的大牲口爹。爹的鸡巴大,闺女喜欢牲口爹肏我!老公,对不起!谢谢你!啊,我要死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要让他肏死我!”
妻语无伦次,潸潸泪下。
“你咋长了这么个宝贝肉屄,啊~里面好些个小嘴儿咬俺的龟。啊,你尿了。”
妻高潮到失禁,身体无力的贴在二伯身上,阵阵的颤抖……
二伯将妻轻轻的放在榻榻米上。妻蜷缩着身子。
“给”二伯递过来纸巾。
妻缓缓的接过欲擦自己泥泞不堪的阴部。二伯挡住。“擦擦鼻涕吧。”原来妻由于流泪导致有些鼻塞。
“俺来给你擦屄。”二伯说着爬到妻身下,舔妻的阴部。那只灵巧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将妻舔的呻吟起来。
二伯抬起头。“浩娃让你什么时候回去?”
“看你的表现让我自己决定。”
“那俺现在的表现,你想啥时候回去?”说着,二伯的手攀上了妻的乳。
“人家想明天早上呢。”妻带着浓厚的鼻音……
妻侧躺,二伯轻易的把妻的双腿和身体摆成直角,整个人呈L形。屁股中间的肉屄被挤压着显出格外的肥厚。
二伯跪着直着身子,将自己的驴鞭杵进了妻的屄,由慢而快又日了起来。
妻的奶子随着二伯的抽插抛出一层层诱惑的波浪。
二伯禁不住诱惑,腾出一只手捉住了一只奶子,大力的捏弄。
另一只手则抓着妻的胳膊,放在妻身后。
此时的妻如处于汪洋中的小舟,那么的无助,令人怜爱。
“你爹肏的你好受不?”
“嗯。”
“俺是说你的亲爹,在扬州的那个。”
“你认真的?我爸是正直君子,学者风度,你别瞎说。你咋不说你妈。”
“啥君子小人的。这个世上只有男子女子。你生的这么美,你爸肯定想上了你。你想想,他有没有偷偷看过你胸脯?或者屁股蛋儿?”
二伯耸动着自己的屁股肏着影,却还好整以暇的挑逗她。
“……”妻沉默了好一阵子。二伯盯着妻的面庞看,他注意到妻的表情有过几次变化。
“对不?听我的,你爹肯定想要干进你这里去!嘿,却让俺先日了。”
看着录像的我激愤莫名,这二伯好卑鄙,却听他继续道:“哎,你屄芯里又咬俺了。痛快死俺了。你这城里娃可真骚!受不了!叫老子!”
我看到此处颇感诧异,妻被二伯用语言挑逗的高潮了?!只听妻闭着眼睛,用极细微却坚定的声音嚷道:“爸爸!爸爸!啊~”
“小骚货,俺泄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