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的闸门一旦打开就不会轻易关上了,两个人白天参观,晚上就不停的缠绵在一起。
刘刚感觉自己似乎更加勇猛了,这9天,他们基本每天都是从回到旅馆开始一直肏到天亮,次数已经数不过来了,只要刘刚的阴茎是硬的,就一定是插在春雨的小屄中的,即使不是硬的时候,不是在春雨的手中,就是在春雨的口中。
明天就要回去了,想想想如果回去就再也没有机会这样放纵的肏屄了,所以两个人很投入,刘刚再次尝试了春雨的肛门,可还是放弃了,他不愿意看到春雨那么痛苦。
肏了两次之后刘刚还想肏,却被春雨终止了。
“别肏了,你的鸡巴这么大,我都感觉到最近我的屄都被你肏的大了,等回去我老公憋了10天了,一会会肏的,如果他发现我的屄这么宋,一定会怀疑咱们两个的。”
刘刚想想也是,现在春雨的小屄自己已经很轻易就可以插进去了,虽然也有紧绷的感觉,但比前几次要强了很多,以孙继明的鸡巴的尺寸,进去一定会感觉到的,为了以后的细水长流,自己只好忍住,虽然不肏,可刘刚还是没有放春雨回去,春雨也不像回去,她真的舍不得刘刚的鸡巴,握着刘刚的鸡巴就有一种特别大的安全感,两个人一边聊着情话,一边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回去的时候再次肏春雨的时候他说老公的确怀疑过,问咋这么松了呢?
春雨说也许是做得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兴奋度了。
也恰好回去第三天春雨就有了一点呕吐的迹象,孙继明陪着春雨去乡里做了检查,原来是春雨怀孕了,而且怀孕两个多月了。
春雨后来和刘刚说,当时她听到孙继明悄悄的问过大夫,说女人怀孕了阴道会不会松弛,大夫说有可能,孙继明这才放心,觉得可能是怀孕导致的以春雨的阴道松弛,而不是被刘刚肏了。
在后来肏屄的时候刘刚感叹,如果这孩子是自己的就好了,可惜不是自己的,不过这孩子也够坚强的了,自己这大粗鸡巴通了这么多天竟然没有流产,以后一定是个人才。
“那春雨阿姨说你和顾海滨妈妈的事情又是怎么样子呢?”其实对于我来说最好奇的是这个,这个有可能关系到顾海滨是不是刘刚的种。
“其实我肏顾海滨的母亲完全是无心的,当时顾海滨的家里还不是这个村的,是邻村的,不过顾海滨的父亲和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特别好的朋友,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去了,那时候我们两个村相聚40多公里,我的父亲马上退休了,领导几乎已经指定是我接班了,可祖追上当时实行轮岗调动,就是一个领导在提拔前先到其他的村子去实习一阵,然后才会到本村当领导。而且当时已经迹象要将附近的三个村子合并成一个村子了,我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这个新的村子的领导,只是三个村子的老领导还没有马上退休,等退休后就合并了。
我被轮岗到顾海滨父亲的村子,也就是小腰村。
到了村里,一定是要顾海滨父亲家去拜访,好久不见后把酒言欢,在席间顾海滨的母亲看我的眼神我觉得就有些不对,那时候顾海滨的父亲身体就不好,他没结婚前受过伤,加上身体原本就不好,所以两个人结婚好几年也没有孩子。
顾海滨的父亲不好说,他母亲说了,说他们最近村里在进行宅基地审批,可自己家里有点不够标准,可在线上,希望我来这边了能帮他们一把。
我是刚来这边,人事什么的还不熟,所以没敢贸然答应他们,只好说自己看看。
顾海滨的父亲已经醉的烂醉如泥了,由于是夏天,身上满是汗臭味,所以到了家里后顾海滨的母亲就让我等一下,去给我放洗澡水。
与其说是洗澡,就是一个大水袋晒热了后进去冲一下,这边偏僻,所以一切都很简陋。
我怕进入临时搭建的浴室后开始冲洗,由于我有边唱歌边洗澡的习惯,所以就一天洗一边唱,也许是我的歌声有些动听,竟然引得顾海滨的母亲偷偷的在浴室的门口朝里面看,被我看到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对她说,“要看就进来看吧,这样看的比较清晰。”
可刘刚没有想到的是顾海滨的母亲竟然真的走进来了。
她的举动,差点把刘刚吓坏,原本以为一句玩笑,可不想竟然真的进来了。
进来后顾海滨的母亲竟然直接脱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溜溜的身体,她有着高耸的双乳、雪白而细嫩的皮肤,小腹平坦,臀部向后微微翘起,神秘的三角洲,是多毛紧密而又发亮,那若隐若现的生命之洞,看的刘刚跨下的宝贝,不禁怦怦的跳动。
顾海滨的母亲竟然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刘刚的鸡巴,在她的手中,刘刚的鸡巴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海龙有病,从结婚我们就几乎没有过几次成功的性生活,你是他的他的同学,你是他的同学,你就帮他满足一次我吧。
说完顾海滨的母亲就握着刘刚的鸡巴在自己的小屄处不断的摩擦,刘刚也是血气方刚之人,哪受得了这个,虽然是朋友的老婆,可这时候欲望已经完全大于理智。
便把她轻轻放仰在地上,张开双腿,用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她阴蒂的上下,往返不停搓揉着、磨着,磨得她有如乩童般的乱抖,臀部和小穴一直想啃掉刘刚大鸡巴的样子,好浪、好骚。
刘刚出其不意地一挺腰、一送力,大鸡巴便进了三分之二,我充实了她的穴,也充实了她那空虚已久的生命禁地,只听她狂叫:“好鸡巴……用力的插……好好的使劲……我里面好痒……用力吧……大鸡巴哥哥……”
这一声又一声的呼唤、浪叫,如同爱的鼓励,我当然毫不保留的,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打桩机开始在她母亲的身体里不停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