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几乎贴上那鼓鼓的裤裆,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那根大鸡巴的温度和气味,她不由被这雄性气息熏陶得身心荡漾起来,神使鬼差就有了一种要伸出舌头去纵情的舔咬那抹粗长轮廓的欲望。
最终她没能抵抗那个跟诸葛政的胯下之物一样宏伟的东西,她一边张开小嘴贪婪的去啃食,一边动手拉下耶律杨的裤子,纵容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弹打自己的鼻尖。
“这是战场,别脱,就这样做……”
帐内,颜雪衣按住耶律杨欲解她貂绒铠甲的手,发出了幽幽抵抗之声。
男女喘息稍顿,随后更激烈的爆发开来,在这黄沙战场绿幽幽的一角,简陋的帷帐中,春情盎然。
殇阳关上,耶律华静静等待,迎风沉默。
望着耶律华的背影,欲言已久的耶律玉儿终于开口,神色顿时黯然。
“父亲,我推测错了。”
“嗯,真是一手好棋,如果我们从未怀疑她的身份,铁沁儿有这样的举动,挑不出毛病,而现在即便我们已经能确定她的身份,也不得不去迎合她的试探,否则一旦暴露,我们在攻心之战里的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父亲,您早就知道了吧。”
耶律玉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一直以追赶睿智的父亲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但突然发现还是差得太远。那大海一般深奥的父亲早已看穿一切,现在想来,之前的那些问话,也全都只是考验而已。
她灰心至极,惆怅苦笑:“如果没看过告密信,我或许到现在都不会识破颜雪衣的伪装。以铁沁儿的身份,真认识哥哥,那么要求他下去相迎,我只会觉得她太飞扬跋扈,而不会联想到她是在进行某种试探。”
“玉儿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不是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恐怕也是这一刻才会确定。”耶律华慈祥的看着女儿,挥挥手,又指向城下:“你哥哥对那位亡国公主的美色动了心思,以为能瞒过我,可他私底下把他的兵调出城去,又给他在伏兵里的朋友送了信,这么明显的意图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不过颜公主由他来捉住或我来捉住,没有分别,所以作为父亲,我稍微纵容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小子罢了。”
知子莫若父,耶律杨生性风流,昨夜前去又是今早才回来,一切的异常联想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如意算盘。
“您不怕哥哥坏事吗?”耶律玉儿轻蹙绣眉,又忽然问道。
“你哥哥也没有那么不堪,”耶律华摇头,终于是露出一丝笑意:“事到如今可以算是大局已定,颜雪衣再聪明也没用了,在消息上她有太大的劣势,只要你哥哥不故意告诉她,那么她就没办法确定任何信息。举棋不定的人,又不甘心,那她只有赌!哎,确实值得赌啊,若不是我们早已做好准备,恐怕此刻殇阳关就真的已经被骗开了。”
听完父亲的话,耶律玉儿沉默了下去,她想到向城下的那个女人的眼神,总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
帷帐远处,诸葛政仿佛心有所感,他遥遥看向帷帐所在的树林,嘴角露出一抹暧昧莫名的笑意。
最外侧的几株苍血树尤其粗壮,挡住了从平原窥视帷帐的大部分视线。
他持着从颜雪衣的披风里抽出真通关文书,下马步行,悄无声息的向着帷帐方向走去。
“这个小淫女,现在应该已经被干上了吧,一边因为心存侥幸而不敢得罪,一边因为情欲爆发后身体无法拒绝,这一趟进去,不被吃干抹净简直对不起我这几天的故意冷落。”
他对颜雪衣最为了解,别看平日里这妮子举止沉稳,气场端庄,但亡国后骤然发生的一连串凄惨的凌辱经历,早已让她对性的抵抗力变得扭曲,成了一个被动淫女。只要被人干进了阴道,就会沉迷肉欲迷失自我,爽到身心都放开之后,甚至还会为了追逐被操的快感而短暂的放弃一切的矜持和尊严,以此逃避现实的沉痛重压,毫无保留的躲进那欲仙欲死的沉沦中。
任重道远的她不敢醉生梦死,只有这样被动的糜烂,才能让她紧张的心神片刻解脱。所以即便每次清醒过后,她都会深深自责、自怨自艾、心里痛到几乎要崩溃,但下一次,她依然无法抵抗,仿佛染了毒瘾,需要有灼骨的欢愉,来为她解毒。
行了百米有余,诸葛政得见依于苍血树间的简易帷帐。
侍女们早已被耶律杨遣回,周围空无一人,若不是有阵阵山风呼啸,到也算是安静之地。
诸葛政思索一番,脚步更轻的向前逼去,复行十数米,悄悄的贴近了帷帐之外,然后屏气凝神,极其隐秘的将帐门弄开了一条细缝,向内望去。
“这小妮子胆儿这么大?”
帐内空无一人,只有落了一地的衣物,颜雪衣的铁鳞裙甲狼藉的卸在矮桌上,沾满了糕点,配套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迹。
那套精心仿造的貂绒铠甲更是散成数件,凌乱的叠在两条男式长裤之间,其中胸甲上,还搭着折皱的男式亵裤和颜雪衣那条湿透了的丝绵底裤,两条贴身的裤底歪歪扭扭的揉在一起,形成了刺眼的荒淫,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见此一副大乱战之象,诸葛政皱了皱眉头,他自幼习有辨音之法,运功之后蚊声可辨,此时静心倾听,竟听到有细微的声音竟是从帷帐外面来的。
“难道在后面野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他轻轻一跃,窜上了一株苍血树,向着声音的来源攀去。
鳌殷正站在帷帐后方的数米之外,光着下身,似乎正对着什么景象套弄着着自己的胯下之物,诸葛政首先看见的便是他。
此时任谁也想不到,不久前还一本正经的以“这是战场”为由,拒绝耶律杨脱她铠甲的颜雪衣,转眼之间,就放任对方把她拔了个精光,甚至还赤条条的跟出了帷帐,把她近乎一丝不挂的妙曼娇躯展露在旷野之上。
她浑身上下,除了护额的头环,就只剩下修长美腿上的一双熊皮镶铁战靴,以及战靴配套的紧裹至大腿根部的护腿长袜。
而这样的气氛中,这对属于战装的长袜没被耶律杨扒掉,显然是因为它们的存在,会让男人更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