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颜雪衣张开嘴,伸出了舌头。
国破家亡之仇,终究还是没抗住欲火的煎熬,颜雪衣恨自己毅力薄弱,更为自己的淫荡身体而感到羞愧。虽然有大势所迫的成分在里面,但她身为堂堂长公主,大熠复国最后的希望所在,竟然在当面听到生死大敌侮辱大熠的情况下,不但选择了依旧对他笑脸相迎,甚至还继续用着最下流的索求行为,向这个仇人去传递自己想要被他的蛮族大鸡巴狠狠奸淫的内心渴望。
这是何等的可耻与悲哀,街头坊间所骂之下贱货色,想必也不过就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吧……
耶律杨倒是十分满意。
将大熠最后的血脉玩弄于鼓掌之中,戏耍得这位可怜的亡国公主向他彻底献上身心,被玩遍里里外外,最后还要含着敌人的手指,却在心里痛恨自己。
这样的事情,古往今来可还有第二例?恐怕亦无来者也!
希望,本就是最大的绝望。
看着正是因为有了一丝丝缥缈无垠的希望,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妥协,最终沦为了死敌玩物的颜雪衣,耶律杨忽然之间感慨颇多,再一念及自己才是俯视一切的那个胜利者,一种极致的快意就无限的升腾了起来,让他如上云端。
颜雪衣表情淫荡,小嘴嘬得渍渍作响,像是吮吸阳具一般认真,将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挨个舔舐干净。
随后,她背过身去,小手抄腰,亲自掀起裙甲。
耶律杨低头,刚瞧见颜雪衣为他露出来的圆润美臀,便一个哆嗦,感觉到有一只修长的玉手从更下方的双腿之间穿了过来,温柔的缠握住他胯下的宝贝。
小手蓦地一拉。
颜雪衣丰腴饱满的桃臀就像是一艘急于停泊的船舟,船篷下渔夫拽着粗壮的船绳想要靠岸,用力大了些,于是整艘船就一下子冲撞在了结实的河堤上,船与岸“啪”的一声,激起肉浪层层,波纹漾漾。
隔着薄薄的丝质亵裤,滚烫的阴唇终于和火热的肉棒再度兵戎相见。
颜雪衣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扭过头来,瞳色迷离,极尽谄媚的催促道:“世子兵强马壮,率军入谷…自是易如反掌……”
“易如反掌吗?”耶律杨连续翻转双掌,抓捏着颜雪衣的光屁股,一边轻轻的揉着,一边故意不解风情的调侃道:“不行呀,本世子没带过兵,哪有统御军士的经验,胡乱指挥怕是不合沁儿的心意吧,还是请沁儿将军亲自领兵破关比较好。”
颜雪衣默不作声,咬着自己的手指,只是两条修长的玉腿正紧紧的互相夹磨扭动着,将耶律杨热烫粗长的硬挺阳具越裹越紧。
耶律杨决定给她一些甜头,趁着她那纤弱柳腰偷偷的往后挺动之际,顺势配合着向前一顶,鹅蛋大的棱冠顿时重重的刮蹭在鲜嫩的阴蒂上,爽得颜雪衣猝不及防的大张樱口,呻吟出声,嫩穴之内更是春水滚滚,倏地涌出一股暖意,淋湿了耶律杨猩红的龟头。
“将军明明和我一样战意昂扬,难道不期待子弟雄兵们杀入谷中后那酣畅淋漓的一战吗?”耶律杨柔声蛊惑,又将肉棒缓缓抽出,反复在颜雪衣紧闭的大腿间游走。
数息之后,颜雪衣再难自持,她亲手解去裙甲,又弯腰褪去了湿透的亵裤,再包括之前一直都剩着的护腿长袜,她全都主动脱得干干净净,彻底以赤身裸体的模样,面对面的站在了耶律杨的身前。
这一次,她是真正意义上的身无寸缕。
这具足以惊艳世间的娇柔之躯,以一丝不挂的纯粹身姿挺立于两国战场之上,卸下所有的外物,回归原始的自己,这似乎就是颜雪衣于破碎的心境中,寻找到的能够直面耶律杨背后那座那决定她命运的巍巍天关的态度。
“既然如此,世子美意不可辜负,沁儿愿意亲自操练它……”颜雪衣踮起脚尖,一手扶在耶律杨的肩膀上,一手反握住那条粗大的鸡巴。
耶律杨故意一动不动,不予配合,颜雪衣只好极其不雅的主动挺起腰肢,把整个淫汁闪闪的光洁阴户高高抬起,送到粗大肉棒的正上方。
雄兵在手,一牵一引,在她这位“军中主将”的率领下,“子弟雄兵”披甲上马,转瞬之间就奔袭到了那座已然失去所有屏障的“幽谷天险”。紧闭的谷口之前,兵临城下威势赫赫,谷内领土已是势在必得,耶律杨忍不住打趣了一句,“这护城河是决堤了吗,为何还没等到大军压境,谷口就被弄得泛滥成灾?”
颜雪衣羞愤欲死,装作没有听见。
不曾想耶律杨还是不依不饶,继续帮她分析道:“我看呀,定是沁儿的名将之威声名远扬,谷内那些软弱无能的熠朝余孽听闻是沁儿你亲率大军,直接就吓得屁股尿流,自己掘了护城河堤以示投诚,准备好要开城投降了。”
听到耶律杨把屁股尿流几个字咬得极重,颜雪衣的脸蛋没来由的就变得更加羞红。
“沁儿,你怎么不说话了?”耶律杨拍了拍颜雪衣的挺翘肉臀,待她抬头看向自己,叹了口气,才继续以商议大事的口吻说道:“哎,没想到熠朝的余孽竟是如此的不堪,两军还未开战,居然就做出了通敌叛国、卖身求荣的无耻勾当!沁儿你说,这种奴颜婢膝的低等人,配得上被我大离的精锐出手剿灭吗?”
“配…不上…”
短短的三个字,颜雪衣答得心如刀绞,她扬起头,将自己那双狭长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可是屈辱的泪花还是快要溢出来了。
这些话字字诛心,句句都骂在了她的心尖上。
仿佛就是在刻意提醒她,无论是有什么苦衷和缘由,但她此时此刻在敌人的军帐里宽衣解带、以最不可见人的姿态跟敌国世子所做的这些龌蹉事,实在是跟卖身叛国无甚差别!
贵为公主,对着敌人的鸡巴张开双腿,这岂不就是天底下最最彻底的开城投降?
可偏偏耶律杨还不打算放过她。
在刺痛了颜雪衣的内心之后,他还作势要挪走那根颜雪衣想要得都快想疯了的雄壮之物,“要不还是退兵吧,免得弄脏了本世子的子弟雄兵。”
“不行!”
颜雪衣悲愤交加的央求道:“世子殿下,不能放过这些卖身投敌的叛徒!”
“为何?”耶律杨摇头,显然是对颜雪衣的回答不满意。
颜雪衣羞恨万分,咬了咬银牙,腆着脸再次开口说道:“如今我大离已是天下正统,应有替天行道之责,那些前朝…前朝余孽…他们连叛国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所以不能放任他们祸乱天下,必须与之一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