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的诸葛云蝶瞥见了,十分不满的嗔怪了起来:“臭少肆……啊……这时候来……嗯……打扰我们作甚……嗯啊……啊……”少肆吞了吞口水,然后恭敬地向诸葛政递出一卷密信。
“皇子殿下,重瞳者有东西要交给你。”
“嗯?”诸葛政暂缓抽送,接过少肆手中的密信,看完之后露出了一副惊讶的神情,“这还真是个惊天的秘密,若非有重瞳者相助,恐怕世上没有一个人能提前知晓此等辛秘。”“怎么了皇子哥哥?”诸葛云蝶也好奇起来。
在诸葛政谈及正事的时候,她是绝对不会瞎胡闹的,哪怕卡在高潮前的临门一脚,她也会先以大事为重。
诸葛政把随手把密信递给诸葛云蝶,同时说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离国即便是窥视中原已久,但也是先解决了北方的后患,击败了北原上那位狼主之后,才敢向中原出兵的吗?”诸葛云蝶点点头。
快速看完那封密信后,她恍然大悟:“原来耶律杨身边的那个护卫,是逃走的狼主!”诸葛政也点了点头,沉声道:“嗯,狼骑战败之后,这位狼主伪装成荒原游民,潜伏在耶律氏身边,定然图谋甚大。重瞳者监察到北方的狼群有集结的迹象,说不定就是因为狼主一直在寻觅死灰复燃的时机。”“那这会影响到中原的局势吗?”少肆问道。
“当然!这有可能是一场任何人都无法预料的惊天变故,”诸葛政目光明亮,神采奕奕,“这可就有趣了。”“皇子哥哥……”
诸葛云蝶突然拍了拍诸葛政的胸口,小声提醒道:“既然那个狼主这么阴险狡诈,这回又是旁观者清,怕不是已经看破了公主的真假文书之计了吧?”“这倒是极有可能,云蝶你越来越聪明了。”诸葛政赞赏的摸了摸云蝶的小脸,然后附身揽住她的纤腰,重新开始挺动了起来,在一波尖叫之中,予以了她大大的奖励。
少肆反应也不慢,随即就有些担忧的问道:“那这次偷关,岂不是恐有巨变?”诸葛政摇了摇头:“无须担心,他能产生的任何影响,目前对居于幕后的我们而言,都不是影响。”少肆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诸葛政眉头一皱,拍了拍诸葛云蝶的屁股,考教道:“来,云蝶,你给这呆子分析一下。”正在回味高潮余韵的诸葛云蝶嫌弃的瞪了少肆一眼:“哎呀笨死了,就这么跟你说吧,如果我是狼主,看穿了公主的计谋,知道只要殇阳关城门一开,公主就会立刻被惊走,那么我能做的无非就只有两个选择而已。”“哪两个?”少肆追问。
“第一,依仗个人武力,直接出手帮耶律杨提前擒住公主,拿回去邀功。但是这么做收益太小了,他的境地不会有任何改变,还要面临公主周围是否潜伏了高手保护的风险,这于他想要重聚狼群、君临北原、报复离国的最终目标完全不符合。”少肆若有所悟,诸葛云蝶白了他一眼,又笑嘻嘻的看了看诸葛政,发现自己没说错后,才继续大胆的说道。
“第二嘛,当然就是选择铤而走险,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也要找机会搭上公主这条线,因为只有跟离国共同的敌人成为盟友,互相借力,他的目标才更有可得以实现,而当下其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熠朝的残余势力几乎是不可能拒绝他这么一位扎根在离国后方,且如此强而有力的盟友的!”“但与狼共舞,其实很危险不是吗?”少肆又问。
诸葛云蝶点点头:“确实是有些冒险,不过既然是盟约交涉,那么还是值得权衡一下利弊的,至于最终成与不成,那就要看狼主有什么样的筹码了。”“原来如此,我听懂了,”少肆终于明白了过来,赞扬道:“云蝶妹妹,你简直快有皇子殿下一成的智慧了。”诸葛云蝶开心不已,不过还是认真的纠正道:“没有啦,皇子哥哥算无遗策,智计无双,天下智谋共一石,他一个人就占了九斗,天下人共分一斗,人家再怎么聪明,也没有一成那么高呀,嘻嘻。”“别贫了。”
早已习惯了被云蝶吹捧上天的诸葛政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分析得大致差不多,不过有一点却是说错了。”“啊,哪里错了?”诸葛云蝶急忙问道。
诸葛政说道:“这场结盟交涉,成与不成根本就不在于狼主的筹码,而是得看颜雪衣觉得她自己能不能驾驭得住这头狼王!”诸葛云蝶一愣,看着义兄提及颜雪衣时眼中流露出的赞赏,心里面顿时有些酸酸的,不由嘟起了小嘴。
诸葛政则是抬起头望向了帷帐那边的方向,有些神往的继续说着,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可诸葛云蝶和少肆却听得心中发寒,甚至破天荒的对颜雪衣有了一丝难以言表的恐惧。
“以我对她的了解,如果她觉得驾驭不住,那么这位曾经威震北原的狼主,今日,就很有可能要被铲除在此地了。”……
林间空地,女前男后,耸动缓止。
啪啪作响的激烈战事就此偃旗息鼓,唯剩下一对剧烈晃动过的傲人山峦久不平息。
颜雪衣腰比臀低的撅着身子,垂首闭目,余韵无穷。
拥有了内劲的武人果然与众不同,这是她第一次在享受蚀骨快感的同时,竟然还可以完全保持清醒。
这种清醒并不是所谓的清心寡欲,而是一种耐力上的非凡,她的精气神都得到了质的飞跃,仿佛再怎么尽情享地享受男女之事,也不用担心会高潮到晕晕乎乎、神志不清了。
以往到了最后,颜雪衣都会被男人们干到瘫软失神,那种癫狂迷乱的状态中,她其实大多数时候都对自己淫媚失态的模样不甚了解。
唯独这次,刻骨铭心的泄身快感无比清晰!
耶律杨粗壮的阳具和她阴道里每一寸媚肉摩擦的销魂触感,都是那么的回味悠长,连带着以前的那些不堪回首的淫靡记忆都的翻涌了回来,教她不断的在脑海里还原出自己双腿发软,向男人们下跪献媚、摇尾乞干的淫贱形象。
自己这一路,到底是怎么坚持过来的?
颜雪衣越想越是双颊晕红,娇艳欲滴的脸蛋上不时地闪过种种迷惘。
“原来我是这样的女人……”心里泛着嘀咕,颜雪衣觉得她快有些认不清自己了,但转念一想,却又好像是第一次认识了自己。
最终,她脸上的神色还是有些低迷。
肆意的肉欲放纵,确实能释放相当多的苦闷,但却并不能完全的填补内心的空虚和折磨。
就和喝酒一样。
买醉的人总会觉得,或许没能解愁,是因为喝得还不够多。
颜雪衣不愿意再多想下去。
自古以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她想要的是在殇阳关开门之前,能什么也不想,最好是被肏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彻彻底底的放空,好暂时摆脱那份让她提心吊胆的算计和担忧。
“再来吧,世子殿下。”
颜雪衣扭臀相邀,主动收紧蜜穴,用子宫口吮吸着耶律杨那根内射之后还未抽离的庞然大物。
耶律杨深吸了一口气,久久未动,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了。
此时鳌殷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颜雪衣面前,都不等耶律杨这个主子说话,就抢先开口道:“我看铁沁儿将军还是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不是习惯了被一群汉子围着干,所以只有世子一个男人的话,根本就不够激烈,满足不了你?”“鳌殷!”此话多少有些僭越,耶律杨顿时不快。
鳌殷没有让步,凶恶的脸上挤出笑意,比哭还难看:“嘿嘿,属下只是有点儿等不及了。”耶律杨瞥了一眼鳌殷的胯下,黝黑肉棒的顶端有丝丝黏液冒出,滴垂成丝,整个龟头都已经硬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