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吗?世子妃左边屁股上有颗痣对不对?”鳌殷似乎还觉得不够,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对了,还有哦,不止是你的女人,还有你的母妃,你的小娘,甚至是你的妹妹耶律玉儿,我都干过哦,而且是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潜入她们的闺房,整夜整夜的给她们内射播种,哈哈哈哈,你都看不出来吧,平时那么高贵端庄的她们,竟然会被我这个小小的护卫给征服了,女人呀,真没意思,对吧?”“啊啊啊啊啊!你放屁!”耶律杨几近癫狂,歇斯底里指着鳌殷威胁道:“当年我能收留你,给你一条性命,也随时能收回来,你这是在找死!你该死!啊啊啊啊啊——”“真是聒噪。”鳌殷放开怀中的颜雪衣,顿时凶相毕露。
一只带着劲风的大手在耶律杨惊恐的眼神中迅速放大。
耶律杨清醒过来,转身想逃,可仅仅只是刚闪过这个念头,下一个瞬间,鳌殷就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脖子。
天空闪过一道闪电。
颜雪衣软软的呆立雨中,还没搞清楚发什么了变故,鳌殷就已经很随意的拧断了耶律杨的脖子。
直至耶律杨无声的倒下,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颜雪衣才随着迟来的惊雷声,轰然醒悟。
“你做了什么!”一道凄厉、气急败坏、充满了杀意的森寒呵斥,响彻林间。
……
暴雨倾盆。
像是坍塌的天幕垂作珠帘。
诸葛政罡气外放,笼着身边穿回了衣服的诸葛云蝶,形成一道气劲屏障,疾风骤雨、枯枝落叶皆不沾身。
二人行至帷帐空地,躲在一棵树后。
此时的林间,满地都是打斗的痕迹,粗长的刀印,深刻的剑痕,周围青石碎裂,树干狼藉,竟然还有一颗水桶粗细的大树被拦腰击断,倒塌在水坑中。
“呃,公主的剑法这么高?”诸葛云蝶有些骇然。
诸葛政也是稍微有一些惊讶,点头道:“天资过于聪慧,学什么都很快。”诸葛云蝶有些无语。
两人本来是偷摸过来,准备看看颜雪衣是怎么跟狼主交涉结盟事宜的,甚至还打了赌,赌她会不会一边被肏得涕泗横流,一边还跟人家讨价还价。没曾想见到的竟然是一副残垣断壁般的场景,这看起来是至少有一方真的起了极强杀心,否则一般不会打斗得这么惊天动地。
“耶律杨好像死了。”诸葛云蝶发现了地上的尸体。
诸葛政皱了皱眉头,心中一番推演,结合此事前因后果,迅速明白了当前原委,“应该是鳌殷太过自负,跟颜雪衣开诚布公之前就先杀了耶律杨,然后便被颜雪衣当成了因为精虫上脑而叛主的莽夫,被这种人破坏了计划,自然怒急攻心,一心一意的想着要杀他泄愤了。”“那现在打完了,应该解释清楚了吧,他们人在哪儿?”“应该在帷帐里面,我隐约能听到一点谈话的声音,”诸葛政多次尝试之后摇了摇头,“不过雨声太大了,这个距离我也听不清楚。”“那就先回去吧,算算时间,也该开关了。”“好。”
二人离开。
不多时,殇阳关的城门就发出了轰隆隆的震天巨响。
风雨飘摇的帷帐里,已经穿回铁鳞绒甲的颜雪衣神色冷峻,眼中最后一丝微小的侥幸也破灭了。
“这下总能完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鳌殷大马金刀的跨坐在矮桌上,还是一副浑身赤裸的模样,但头上斜缠着一条遮住了左眼的布匹,布匹之下鲜血潺潺,竟是瞎了一只眼睛。
颜雪衣一言不发,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独自舔血的男人。
之前雨中死战,她以一条右臂为代价,强行刺其左目,想要以伤换死,最后关头若不是这个男人收了刀,那么从今以后,她应该就只剩下一只独臂了。
“既然如此,盟约达成?”鳌殷问道。
颜雪衣轻轻点头:“之前所谈,皆可履行。”
“好!”鳌殷大为兴奋,畅快的笑了几声,然后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晃荡着胯下缓缓抬头的凶恶肉棒,“那么这也是之前说好的,作为我如此有诚意的付出了一只眼睛的代价,你得补偿我一个我想要的结盟仪式。”颜雪衣面无表情,眼中稍微流露出了一些迟疑。
鳌殷不左眼顾鲜血直流,眉头一皱,语气冷了下来,喝问道:“难道你想反悔吗?只是在这无人可见的帷帐里对我宣个誓而已,做做样子,哄哄我,就能换来我荒狼部族的效忠,今后之事也大都以你为主,以你为尊,可现在你竟然连这点儿小事都不愿意做?难道我们俩连逼都操过了,你还会害羞不成?”“自然不是。”颜雪衣强忍羞色,冷哼了一声。
“那就快点,先把咱们的盟词念出来!”鳌殷催促道。
颜雪衣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一横,酝酿了好久,才鼓起勇气大声宣读道:
“肉棒在上,淫水为证,我,颜雪衣,丢尽了祖宗颜面的大熠传国公主、屈服于狼鸡巴的淫荡母犬,今日特摇尾乞怜,求与狼主鳌殷结成『胯下之盟』,定百年欢好,约永世为奴。从此之后,凡无人处,皆视其为主,见之自行宽衣,伏地叩首,摇臀求辱,任何要求一应遵从,绝无怨言。若大熠侥幸复国,则昭告天下,自贬为狼主便器,余生只配跪于脚边,母狗一般的侍奉狼王主人的大鸡巴,并为狼主大人生下混血小狼狗,助其登基为帝,延续大熠。此番誓言,情真意切,苍天明鉴,若有违背,愿万世为妓,人畜共肏之!”念完这段话,颜雪衣已是面红耳赤。
鳌殷自是听得欢喜无比,心潮澎湃,让这位今后的极有可能复国成功,登基为一代传奇女帝的绝美长公主,对着自己说出这些毫无尊严的下贱骚话,真是太爽了!
他大手一挥:“好好好,来,仪式!仪式!”
颜雪衣冷眸如电,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虽然面露厌恶之色,但还是按照约定,走到鳌殷面前跪了下去,然后在他胯下仰起了修长的玉颈,又最大程度地张开朱唇,使得鳌殷能用一个最为猥琐的姿势,自上而下,吞剑般的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喉咙里。
咕嘟一声,颜雪衣本能的开始吞咽。
“呼,舒坦。”
鳌殷满足的叫出声来,膀胱一松,在颜雪衣的喉咙里撒起了尿!
“咳咳咳咳……”颜雪衣被呛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激射的尿液冲刷着她的食道,腥臭的气味沿着气管反冲到鼻腔里,令她直欲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