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我身旁,指着显示屏说要把这一幅那一段。
体香扑面而来,柔软如丝的睡裙轻拂我的脸。
我感到妈的警戒线松械,不在意愈凑愈近。
我怦然心动,趁机在她的大腿摸上去,搂住小蛮腰。
没遇反抗,就让她光滑的屁股坐在我大腿上。
丝质的内裤布料,被她臀儿的形状塑形,并承载它的重量,和那搭成帐篷的棉质内裤布料擦动几回,是我领教过的女人的最大杀伤力武器。
正欲把它撤下来,没她合作,挪移一下屁股是办不到的。
正图用有限度暴力强行脱掉,胸口吃了一记肘撞。
那折磨我的东西自行撤了。
妈令我相信有地狱了。
让我饥饿的皮肤更饥饿,挂起一块肥肉在我嘴边,闻到味道却吃不到。
苦了我啊有那一位救世主能打救我。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晚饭后建议到河边散步,妈说有个差事给我办,送婚纱到嘉莉家。
嘉莉快出嫁我竟不知。
嘉莉住公寓,以从我住在她家。
按门铃,嘉莉在里面说,大门没锁。
推开门,在玄关看见嘉莉全身只穿乳罩内裤,正在收拾家当。
把婚纱放下,一脚已踏出大门,嘉莉说,既来了,进来坐坐,喝杯酒吧。
我转头回话,原来她站在我背后,对我说对不起。婚礼日期是临时决定的。
幸运儿我认识吗?
你应该没见过面。
恭喜你们,我要走了。
嘉莉趋前来,拉着我的手,搂着我要接吻。
她的吻传来的爱意,不减从前。
我结了婚,你也快嫁人了。
班尼,你知道我仍爱着你。输在小军姐手上,心服口服。祝你们一生幸福。
我不再回头,回家去了。
我对不起嘉莉,浪费了她的青春。
但在她家多留片刻,又会做出对不起妈的事。
洗礼安排在初秋,在河里举行。
教友齐集河边唱圣歌,我们穿上白袍,由牧师引领到水深之处行礼。
牧师念念有词,一手把我按住,浸入冰冷的河中,再托起我腰,着地站起。
妈合十祈祷,牧师照样把她按下水里去,扶起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