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艾桃决定过去看看,走到门口刚准备敲门,突然她听到里面传来小声的交谈声,艾桃赶紧趴在窗户上去一探空间,窗帘已经拉上,但站在外面通过斜角度能把里面持的一清二楚,一看之下,艾桃的腿仿佛被强力胶水沾在了地板上,再也迈不到步子。
只见暗红色的灯光下,公公周大年和婆婆赵世珍都一丝不挂,公公那鸡巴可真大,和爸爸的应该不相上下,长度应该在18厘米左右,比丈夫的粗了两圈,硕大的龟头顽强的向上昂立着,“要是这么粗的鸡巴能让我骑一下,还不得爽死”艾桃幻想着公公的大鸡巴塞满了自己的阴道,不争气的屄又湿了。
婆婆的身体艾桃也是第一次看到,由于常年不见阳光,60岁的婆婆通体雪白,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
肚皮上有好多皱纹,最可爱的是挂在肚皮之上的下垂的大奶,乳晕很大很黑,像两颗熟透的黑葡萄似的,让人不禁想咬一口。
底下是一片白色的阴毛密布在阴门附近,两片暗红色的阴唇发出亲密接触拱卫着里面的红色通道。
“大年啊,别弄了,上个星期不是让你出了回水吗?你怎么又要啊,我这腰不行啊,你一操就疼的厉害。都怎么大年纪了,断了吧,让晚辈知道笑话。”大年嘴里啃着世珍的两颗黑奶头,一会舔一会轻咬两口,“我也不知怎么了,这两头想那事想的厉害,鸡巴一直硬着不下去难受死了,你就让我插一会吧,我快的弄出来好吧。”“唉,这过的什么日子哟”世珍闭上眼不再言语,看到妻子默许了,大年用手分开两片老迈的阴唇,扶着大鸡巴对准了阴道慢慢推送进去。
世珍里面没什么水,阴壁上的肉被坚硬的鸡巴摩擦着,疼的哎哟一声,咬着牙忍受着。
鸡巴终于尽根而入,大年捞起妻子的两条大白腿,不紧不慢的在抽送着,世珍咬呀挨了一百来抽后觉得头目森然,实在受不了了,粗大的鸡巴在柔弱的老屄里次次尽根,弄的两侧的阴肉和子宫疼痛难忍。
“大年啊,你瞧在我们夫妻几十年的份上别操了吧,我的腰和屄都痛的要死了,唉,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哟。这岁数了还要遭这罪。”大年正在兴头上,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鸣金收兵。
艾桃一看演出快结束了,赶紧跑回书房。
刚才的一富老年春宫图太刺激了,无意中发现公公有一根大鸡巴让艾桃有如获至宝的感觉。
“既然公公无法满足,我这做儿媳的理应尽尽孝道才是啊。”艾桃心里只想着怎样发泄茂盛的性欲,至于什么伦理道德早已顾不得许多了,那些只是开会用的而已。
大年回到房间用纸巾把湿漉漉的鸡巴擦干净,半天睡不着,妻子的身体是这么个情况,总不能由着性子不管不顾吧。
他也觉得自己有点老不正经,老了老了还总是想着操屄,但这东西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每天帮老妻擦身子时看到那玩了一辈子的肥乳吃了万千回的大奶头那由黑变白却依然浓密的屄毛,底下的肉棒总是不可抑止的勃起。
他已经很控制了,一个礼拜才要求一回,可老妻依然无法满足,除了身体原因外,关键是世珍觉得操屄这事顶多耍到50岁,过了50还想那事就是老流氓,臭不要脸,因此非常抵触。
出去叫鸡又怕得病又怕人发现,最关键的是没钱。
周年所有的钱都在儿媳妇都里管着,虽说自己有退休工资,但那点钱杯水车薪根本不够家里开销,既然钱基本是她挣来的大家也不敢有什么反对意见。
超过100块的开销要先打报告等儿媳妇酌情处理。
黑暗中的大年眼着眼,一下一下的用手套着自己的鸡巴,忽然门被推开了又锁上了。
有贼?
大年刚想拉灯喊人,忽然一阵妇人的香气袭来,‘别出声,爹,是我’紧接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就伸进了嘴里。
大年一下如五雷轰顶,这声音分明是儿媳妇柯艾桃的。
大年吓的鸡巴一下子变软了,他躲闪着那诱人的舌头,“艾桃,你快出去,我是你爹,可不能干这事啊。这是扒灰啊,要遭报应的。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周家还怎么见人啊?”平时对全家人凶神恶煞般的媳妇这次也不顶嘴,只是扒在公公身上把目标转向了结实的胸膛上的两粒小乳豆。
这男人虽然无论是乳房还是乳头比起女性来都只能算是浓缩的精华,但这乳头上的敏感度绝大多数男人并不亚于女性。
久经沙场的艾桃自然懂的这些,她先吐出些唾沫滴在两颗小乳头上,再用舌尖再上面反复的打着圈,时不时含到嘴里轻咬两下,甚至还钻到公公长满浓密腋毛的腋下舌头贴在腋壁上从上至下的扫荡。
刚开始还想推开儿媳妇头部,当然他不敢太用力,毕竟这个女人在这里说一不二,惹恼了她绝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推了几下推不开,大年双手摊着,嘴里念叨着:“艾桃啊,爹求你了,别弄了,这不是人干的事啊,要天打五雷轰的,爹以后天天给你洗脚水都行,你别舔了。”艾桃不管不顾的在公公左腋、左乳头、右乳头、右腋的不知疲倦的灵舌翻飞着,闻着公爹身上好闻的浓郁男人味和腋下充满性刺激的异味,舌头更卖力了,口水像不要钱似的在大年胸口腋下漫步。
不一会,誓死不从的公公已是舒服的哼哼唧唧,大年哪享过这福啊,和世珍在一起永远都是自己在上面保持一个姿势,想接个吻吧,世珍说唾液有好多细菌,想从后面日一回吧,世珍说他糟践人说那姿势像母狗一样。
这儿媳妇的技巧真是高超,舔腋下痒痒的等你差不多受不了的时候她舌头已转到乳头上,乳头的刺激就更舒服了,一阵阵麻痒的直透骨髓,等你快感减弱的时候她已转到了另一颗乳头上。
不一会,大年的大鸡巴又成冲天之势,艾桃看上面差不多了,一面身体向下滑,一面用舌头从公公的肚子肚脐眼小腹一寸一寸的舔过去,到了鸡巴附近她却不舔,只是向鸡巴和卵子上吹气,舌头又继续向下进攻,在大年长满黑毛的大腿小腿慢慢滑过,再舔过脚背后,用嘴噙住了公公的脚趾,大年吓了一跳,心想:“这儿媳妇也真是怪,臭脚丫子也要嘴舔。‘可能是怕脚上有味让儿媳妇嫌弃,老脸一下红了,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艾桃,别,别,那里脏。“艾桃其实是也不想舔公公的脚,只是这头一炮很重要,一定要彻底征服,以后就是公公舔她的脚了。’别急,先给点甜头你尝尝。‘艾桃把公公的脚搭到自己肩膀上,再向后拖着一直到鸡巴和屁股都到了脸附近为止。下一刻,灵活的舌头已分开硬硬的肛门伸进了公公的屁眼里,大年一下爽的飞了天,鸡巴眼渗出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嗯,别舔,那脏,哦,嗯“原来男女间还可以这么玩,大年嘴里说着别舔,心里却盼望着最好一直舔到天亮。在老公公舒服的哼哼中艾桃舔了七八分钟,她放下了公公的腿,趴在了公公的腿间,先调皮的用舌尖点了几下马眼,再用温热的红唇轮番包裹着公公的两颗长着长毛的卵蛋,’好媳妇,爹舒服的浑身都散架了,好儿媳妇,你这舌头就是一座楼房我也不换啊。”艾桃吐出嘴里的卵蛋,把公公的大鸡巴慢慢吞没了进去,舌头在龟头和冠状沟上四处游走,一会头又急速的前后移动,嘴里发着呜呜的淫荡哼声。
大年感到快感一阵阵来临,把儿媳妇的头死命按在胯下,快速的挺动着“啊,我不行了”,一股浓浊的精液尽数灌进了儿媳妇的嘴里。
艾桃等公公射出最后一滴精后,才吐出尚未疲软的鸡巴,她用舌头搅了搅精液,一口吞了下去。
艾桃用嘴封住公公喘着粗气的嘴,将嘴里剩余的精液度入了公公口腔内。
‘爸,你没尝过自己的精液吧,尝一尝,味道不错的。我走了,记得明晚留门。’
看着儿媳妇远去的背影,大年抓着自己的头发痛哭着:“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昌平啊,我对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