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高贵!……
嘿嘿,故事可不是白讲的,你要付出报酬,用你小嫩逼让我爽才行……
贺的大床真他妈舒服!这么暖和、这么弹性!特别是还有他老婆香喷喷、软乎乎的身子靠在我怀里!……讲到小时候第一次挤羊奶的时候,我的手也一直在逗弄她的小奶头,弄得她呼吸快了起来,脸都发红了,看来她也没心情再听故事了,嘿嘿……我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一掏小逼,早已泛滥成灾了!我说,挤完羊奶,现在我要操你这白羊的小嫩逼了!她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红着脸轻轻地骂我,坏蛋、下流、粗鲁……”
“我慢慢地发现,原来城里有文化的女人比我们乡下的娘们更贱!像晨,竟然越来越喜欢听我的粗话了!什么骚逼、逼水、大沟子、操你小逼、屁眼、大鸡巴……她听了虽然也会骂我粗鲁下流,其实好像很喜欢,还有点兴奋呢!……今天在过道里亲过她后,我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声『骚逼痒不痒』,她竟一下脸红发情了。进了办公室,我摸了一下裙子里的小逼,水都渗出丝袜了!真他妈骚!真想就在办公室里把她狠狠操了!”
恋爱中一头热的痴情者,最容易被对方操纵和利用。
因痴情而盲目的晨正是如此。
巩这个本来没什么见识、却又很聪明的变态农村娃,也正是在她的盲目依恋和百依百顺中,一步步学会了如何操纵这个痴情的“都市红杏”的。
当然,在巩慢慢变为主导的偷情过程中,晨也经历了许多新鲜刺激的性爱体验。
这些性体验中很多都是她与贺之间没有过的“第一次”,令她羞怯不已、却又今生难忘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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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晨的第一次主动求欢。
在此之前,尽管晨对巩早已情痴若迷,鱼水偷欢也有十几次了,但她毕竟还是个受过高等教育、传统道德尚存的女人,加上女性羞涩的天性,她不可能在性爱上表现得过分主动。
每次幽会前,她喜欢先和巩去景区游玩、吃吃排挡或看看夜色,为接下来的性爱交欢营造浪漫气氛。
即使有时真的有生理需求了,她也不会直截了当地要求,而是找些诸如听故事、看DVD之类的借口请巩过来;而当巩开始在她身上索爱时,她也经常会故意反抗几下,以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
但2月25日那天,她第一次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了。
不少女人在月经前后的那几天,确实会有性欲增强的现象。
24日那天,她的月经推迟没来,“心中有股莫名的焦躁和骚动,下面忽然变得很潮湿,需要用护垫才不会弄湿内裤”。
25日是周六,早晨,约好带她和楚楚去郊外游玩的巩来了。
一看见巩,晨竟“觉得浑身更加难受了,下面也更……湿润了”。
在郊外游玩期间,晨本来就身上不自在,巩还经常趁楚楚不注意的时候在她身上东揩一下油、西吃一下豆腐,弄得她“浑身有时发烫、有时发痒,胸前的两粒奶头一直挺立着,在奶罩上摩擦得痒酥酥的,下面的护垫都快盛不住水了,可又找不到厕所,没法换护垫,只能任下面湿淋淋地泡着”。
更要命的是,准备回家之前巩去僻静的树丛里小便,晨追着乱跑的楚楚,不小心跑到树丛边上,无意中看到了巩正在喷尿的黑乎乎的阴茎。
事后在晨向巩描述自己当天的“难受感觉”时,巩问她,偷看了他的“大吊”是不是让她“更加发骚流水了”,她竟“红着脸害羞地点了点头”。
但当时巩并不知情。
回来的路上,晨一言不发地愣着,只对楚楚说妈妈有点不舒服。
巩也以为她病了,说送她去医院,她吞吞吐吐地拒绝了,红着脸欲言又止。
快到家时,晨突然说把楚楚送到她外婆那儿吧,她自已先回家休息一下。
巩送完楚楚,正准备回公司处理几件贺交代的杂事,路上忽然收到了晨发过来的短信:“能来我家一下吗?”
巩还以为她是真病了,赶到她家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需不需去医院。
晨摇了摇头,垂头不语。
这时,细心的巩发现她“耳根脖子都发红了”,再联想起今天在郊外的情形——“她好像一直脸红红的,眼睛也水汪汪、雾蒙蒙的,还偷偷地看我好几次,我一看她,又不好意思地转过脸去,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在树丛里还偷看了我大吊一眼呢!”
巩终于明白了——“原来不是病了,而是小逼痒了!发骚了!想挨操了!”
“……我装作平静的样子,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了。她低着头,声音轻的像蚊子,嗯了一声。我接着调戏她说,那儿是哪儿?她轻声说,你坏,不知道。我又故意用粗话问,是小逼吧,痒了?流水了?她脸更红了,站起来打了我一下,娇滴滴地骂了我一声讨厌,然后就扑进我怀里,搂住我脖子就使劲亲嘴……
她拉着我的手,自己倒退着带我走进了卧室,脸上满是发春的红色……
她把我推到床上坐下,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
天啊,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竟然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