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林杀完毒走了后,夫妻情话又开始了。
“刚才好糗哦——忘了自己……穿这样就去开门!”老婆一口的港台嗲音。
“那不是被那小子看光了?”我忍不住用语音问道。
“也没有了啦——好像……也就几秒钟吧?”老婆声音有些发虚。
“男人的眼睛像数码相机,几秒绰绰有余了,早存他脑子芯片里了!尤其是你那两颗突突的奶头,我视频里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故意敲字戏她。
“男人?在我眼里他就一小毛孩——啊?真的那么清楚?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老婆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戴了胸罩的胸部。
“嘿嘿!你这叫诱惑未成年少男!知道不?”
“哼!你再说,我下次可就真去诱惑了啊……”老婆有些恼羞成怒了。
“好,不说不说。那现在小男孩走了,你还不赶快脱了奶罩,让我这大男孩一睹为快?!”
“切!装嫩啊你?老不要脸的——”老婆嘟着嘴,脸泛桃红地骂着,双手却乖乖地伸进睡衣里去解胸罩扣子。
“呔!大胆犯妇!还敢遮遮掩掩!快整个脱了,直接把祸害少年之凶物都露出来让本官瞧瞧!”我打出这行字时,心中既窃喜又兴奋。
“大人!民女,冤枉啊——”老婆也被我逗得有点动情了,竟拈起兰花指,娇娇地来了一句京剧的花旦唱腔,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但老婆知道怎么勾我,并没脱去睡衣,而是颤颤地从睡衣胸襟上慢慢掏出半只白白肥肥的乳房来,脸上,竟还很逼真地带着可怜兮兮的怨楚!
这扮相,比我那外遇花旦在舞台上唱戏时,不知还要凄美多少!
刹那间,我裤裆里的“小王医生”一下子挺起身、抬起头来!
这扮相维持了足有一分钟,接下来,又换成了“妒妇”角色——
“哼,你还真享受啊!快说!是不是想起了唱大鼓的啦?”真是知夫莫若妻啊,感觉老婆和我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没有!夫人哪,为夫,冤枉啊——”我用语音还了她一句不伦不类的不知什么生的唱腔。
“老公——你说实话,人家的咪咪比唱大鼓的好看吧……”老婆又恢复了嗲嗲的港台腔,慢慢从前襟把那只肥圆的乳房整个掏了出来。
“好看好看!老婆的咪咪,世界第一!快,还有另一边……”我兴奋地顾不及打字了,咽着口水连声催道。
“嗯(第三声,长长的)——我不信,人家要你站起来给我证明嘛——”
我明白老婆的意思,也知道今晚的“少儿不宜”是难免了,急忙站起来,把“小王医生”搭的高高帐篷对准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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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香艳聊天几乎天天晚上进行着,我和老婆都乐此不彼,但那个关于后庭花的问题我一直没敢问。
这问题太敏感了,仓促间问出口,说不定会伤了老婆的心,或只能得到老婆“善意的谎言”,这两种情况都与我的本意相违。
我决定还是重逢后,在夫妻鱼水交融中慢慢试探比较好,就像上次在大同那样。
我也搞不清楚,既然自己已经原谅了老婆的过去,为什么对这个问题还会那样纠结?
说不定是晨的缘故吧?
晨,这朵娇艳的红杏,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把珍贵的后庭初夜、少妇的最后贞操,献给那个杂碎!
巩的变态日记,真的让我变神经质了!
现在,在路上看到身材姣好的女人走起来扭来扭去的屁股,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晨那朵深藏在臀沟里的娇嫩菊花,
巩歪歪扭扭的字迹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今天我们和好了,在别墅里操了她两次,但她说还是危险期,一定要我戴套。洗了澡,躺在床上又抱在一起,亲她,摸她奶,抠她小逼,不一会儿她又发情了,我就趁机摸她屁眼,想把手指插进去。起初她扭着屁股不让,说上次搞疼了好几天呢!我一边拿不让我播种的事埋怨她,一边轻轻揉她屁眼,不一会儿她就软了下来,说,只准用手指,用那个太疼了。我骗她说,好,好,就慢慢插进手指。看她表情,用手指插屁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眯起眼睛仰起脖子,全身爽得弓起来,还抖呢……”
“我爬上她身子,先把吊在嫩逼里插几下,等她爽得闭眼哼哼时,轻轻抽出来,吊头对准屁眼使劲一插,嘿,一下子插进个吊头!真是老马识途啊!她只叫了声啊,就不敢动了。女人嘛,一插进去就没事了!”
“……刚把吊头插进去时,她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嗯嗯地一直喊疼,不停说着,冤家,疼!好人,轻点!眼里好像真有泪花。我知道她是在还我的债,不让我在她肚子里播种的债,所以尽力忍受着屁眼里的痛。看她委屈的表情,弄得我都有点心疼了。不过话说回来,谁叫贺那么不可一世了!谁叫你以前那么高傲!
现在让你受点苦不是应该的吗?再说了,吊头被小屁眼紧紧包着的感觉还真他妈爽!嘿嘿,不插才傻逼呢!”
“……我慢慢把大吊整个往里送,再轻轻一抽,再送进去一点,每次这样一动,她就丝丝地喊疼……大概几分钟后,她虽然还是皱着眉头,但不喊疼了,伴着我的抽动,她还扭起腰来,嗯嗯的声音跟操逼时有点像,而且逼缝里又开始淌水了。妈的,真是个骚娘们!操屁眼也会发骚!”
“现在看到贺装出大老板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昨天才操完你老婆屁眼呢!还在我前面挽着老婆亲密的样子,你个笨蛋王八,怎么就没发觉老婆走路有点外八字呢?那是屁眼还疼,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