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恒的不自在是因为他想的太多,应该说,是他想要的太多。
虽然说他不曾把他的渴盼具体到想怎样,要怎样,但是有一点他清楚,他希望这一次能和岳母安丽娟进到房间里,而不是在客厅的沙发上。
具体点说,就是上床。
在床上,与在沙发上相比,不管是不是还是进行同样的安慰“疗法”,不管有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仔细琢磨的话,事情的性质还是发生了一次根本性的变化。
正所谓,空间位置上的一小步,两人关系的一大步。
然而,这也正是他们关系的矛盾之处。
正常的恋爱,对于上床,理智上有认可,情感上有需求,并且对很多人来说,上床成功也是成功恋爱的一个必要条件。
与岳母恋爱,其出发点是怜惜,目的是帮助小夫妻渡过眼前的困难。
上床和这个没有半毛钱关系。
所以全身不自在的许思恒抓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或者说辞来发出上床的邀请,只有眼巴巴地看着岳母安丽娟拿着小板凳坐在了沙发傍边。
安丽娟抬头瞟了一眼仍然站着的男人,许思恒干咳一声,坐到了岳母身旁的沙发上。
“娇娇……昨晚挺好的?”
虽然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家,徐娇仍然是不可或缺的第三者。
并且从岳母的语气判断,她昨晚应该是听到了徐娇兴奋的喊叫声。
“嗯,她昨晚来了两次呢!”男人骄傲地回答,故意说得具体详细,“今天早上我们在外面吃的云吞,你没看到她满面春风的样子,吃的那叫一个香。”
“那你……怎么……,你……有没有……·”
“妈,我没,我就像你帮我那样弄的。”又画蛇添足地补充道,“就用手还有舌头舔的,不知道娇娇是不是随你,特别的敏感。”
随着对话,两人又进入到了相互间熟悉的模式,暧昧的氛围也建立了起来。
安丽娟轻松自然了些,说的话也完整了。
“那你憋得住?”
“憋不住也得憋,要不然不说为了娇娇,也对不起你呀!”男人这句话发自内心,听起来确实诚恳。
“那你从上周六一直都没有出过?”
“嘿嘿,都给安姐留着呢。”
听闻此言,安丽娟身上涌出来两股暖流,一股流向心中,一股流向两腿之间。
流向心中的暖流让她温柔地褪下男人的裤子,流向两腿之间的暖流让她低下头,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昂昂然的家伙。
妇人湿滑的舌尖先是包裹着蘑菇头转圈,然后是敏感的冠状沟,接着在冠状沟下面的系带部位连续用力地勾挑。
从含上的那一刻起,妇人就是连续的进攻,间不容发,既有精度又有力度。
刚被湿热的物体包裹上的舒适感,马上就被强烈的刺激取代,恍惚之间许思恒几欲把持不住。
好在热烈的“问候”过后,妇人改用嘴唇圈住,开始做上下往复的活塞运动。
许思恒松了口气,挺起身体,好整以暇地用双手抚摸起岳母来。
他时而用手向后梳拢安丽娟的头发,时而揉捏她的小巧的耳朵和柔软的耳垂,或是干脆把手放在岳母的脸颊上,体会着在给予他刺激的同时,岳母脸上肌肉的变化。
安丽娟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低开口圆领绒衣,里面是同样浅色的衬衣,领口处两个纽扣解开着,在她低头活动的时候,领口深处的幽暗之地引人遐思。
许思恒再向前弯弯腰,一只手从妇人的领口伸进去,安丽娟体贴地停下动作,等男人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男人惊喜地发现,回家后,岳母已经把乳罩摘了下去,这大大方便了他的探索活动。
安丽娟的饱满不出意外,意外的是她的滑腻。
许思恒捡了宝似的,左捏捏,右握握,最后拇指食指合拢,捏住了顶端的葡萄粒。
那个葡萄粒应该是安丽娟身上的一个神秘开关,在许思恒捏住的同时,安丽娟的双肩一耸,腹部猛地一下抽搐,脑袋又开始了运动。
这次的运动又有所不同,有速度,有幅度,在舌头的灵巧帮助下,又提高了紧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