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柔软的睡裙,即使是在仰卧的状态,徐娇那对尖尖的乳房仍然清晰地显现出来,乳头好像受到刺激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
一条腿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条腿弯曲,脚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关键部位完全张开,睡裙下摆堪堪遮住小腹部位,墙上的夜灯在那里投下了一处阴影,隐约之中,可以看出她竟是没有穿内裤。
草草洗漱过的许思恒站在床边,望着妻子恬静的脸庞和那完全不设防的睡姿,刚才那些纷纷杂杂的思绪一下子被慰藉的服服帖帖。
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点化,领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课,是他唯一需要参悟的偈语。
许思恒是把那碗小米粥当作任务喝下去的,现在,酒后夜半时分,他又给自己加了一项任务。
这些天来,这二人在床上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和谐了。
徐娇现在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丈夫许思恒的“服侍,”同时她也能给予男人应有的刺激或说安慰,只是二人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徐娇还没有完全克服她心里的阴影,更多的是因为他们现在很享受这种慢慢的逐层剥掉伤口上所结疤痕的过程,双方都不约而同的等待一个更加有仪式感的时刻,来完成他们最后一步的水乳交融,为这两年的分离,为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时,随着徐娇的康复,她还有了一些新的变化。
比如今晚在电话中娇憨地要求“亲一下,”还有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当着妈妈的面,和许思恒腻歪的尺度越来越大,甚至让人有一种刻意为之的感觉,晚上在床上吟哦时,也更加的放飞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妈妈,好像希望安丽娟能为她的幸福以及性福感到高兴。
许思恒侧躺在徐娇身旁,用舌头舔着那对骄傲的葡萄粒。
先是轻轻的舔弄着尖端,待睡裙变得湿润,紧紧地贴在乳头上后,再用舌头转圈拨弄,或是稍稍用力,快速的弹拨乳头。
徐娇先是迷迷糊糊慵懒地哼哼唧唧,随着刺激的逐渐加大,两条腿开始在下面胡乱的不自觉的划动,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试图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样。
头也开始不断的左右摆动,嘴里腻腻地叫着:老公,老公……
许思恒见状俯身上前,试图吻住那微微张开,似乎渴极了的嘴唇。
感觉到了男人的脸,女人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眼睛都没有张开,关切地问道,老公,粥喝了没?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小女人好像彻底放弃了自己,双手摊开,眼睛松松的舒服地阖着,任由男人的“欺凌。”
许思恒轻轻摩挲着女人香甜柔软的双唇,细细体会着那种醇美的触觉,这种甜美消退了他那让酒精泡的麻木肿胀的脸,却让血液涌向另一个地方,引发了另一种的粗壮。
男人加大吸允的力度,同时伸进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个灵动的小精灵。
他吮吸着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灵舌上一点点的探索,不错过任何一处。
这个小精灵曾带给他无尽的欢乐,如今娇柔无力,却更加的惹人怜爱。
紧紧包裹着乳头的睡裙湿湿凉凉的,随着乳头的突起,这种紧裹愈加的敏感刺激。
而此时嘴唇和舌头被肆意的蹂躏,徐娇的鼻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手开始在许思恒的身上划来划去,急切的寻找一个能让她感觉到充实的支点。
许思恒一路亲向徐娇的耳朵,在她耳边轻声叮咛,接着睡吧,宝贝儿。
接着在床上转了一个180度,头下脚上,来了一个战略转移。
徐娇果然没有穿内裤,这也是她近来的变化之一。
她双腿微张,毛发稀疏的紧要之处,已开始散发出湿热的气息。
轻车熟路的许思恒先是一条腿跨过徐娇的上半身,这样他在双肘和双膝的支撑下,整个人悬空在徐娇的身上,而且他的头部正对着徐娇的小腹,正方便他使出神龙摆尾大法。
这本是经典的男女平衡的性爱姿势,然而在许思恒的凌厉攻击下,迷迷糊糊的徐娇却无暇他顾。
本来双手是握住那个粗壮的家伙的,可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酸麻传来,她的手就会啪地拍到床上,开始她经典的手拧床单模式;她也会用嘴含住那个家伙,卖力地吞吐,试图减缓男人的攻势,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饥渴,竟然用舌头去挖掘幽泉,这样要命的深入,让她那里还能顾得上吞吐,她的头难过的摆来摆去,贝齿紧咬下唇,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之声。
不管了,管它呢,随它去吧,徐娇放弃了,胸腹一点点弓起,全部意识都集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随着男人的弹拨,开始动情的吟唱。
男人的弹拨越来越密,越来越快,女人的吟唱也越来越短促,越来越高昂,终于到最后,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洞穿了,发出一声急剧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绷成了弓形,嘴大张着,好像还在发出那声呼喊,却是没有声音传出来。
许思恒又转过身来,轻轻拥着徐娇。
过了好一会儿,徐娇才回过神来,微微侧身,双手在男人的身上划弄,好像要继续刚才她无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经手软脚软的她,根本就是在勉为其难。
许思恒稍稍抱紧了她,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说,宝贝,接着睡吧。
徐娇又接着睡着后,许思恒小心地起身去卫生间,回来时,吃惊地发现,原来微阖的岳母睡房房门,现在严严实实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