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家人从这一打击中恢复的过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说是居功至伟,现在他心爱的岳母也在旁边,他们在这个大通铺上行夫妻敦伦之礼,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收官呢。
许思恒心思闪念之间,双手已经抱紧了妻子,龙头挺动,开始一下下的啜饮着那眼春泉,同时茎身也在幽谷中来回逡巡,好像铁梨在开春时节划开肥沃的大地。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徐娇的身子也好似难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来的咿咿呀呀变成了张着大嘴往外呼气,好像准备着承受某种莫名的重击一样。
久违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让男人激动,没有注意到徐娇的变化,许思恒一手下移,扶住徐娇紧圆的屁股,开始挺枪深入。
也许是幽谷中的小径过于泥泞,也许是徐娇关键时刻动了一下,反正许思恒的长枪擦门而过,一击不中。
男人再鼓余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时用肘部夹紧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调整好姿势,就欲再次杀入敌阵。
这时一只小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已经湿滑的茎身,得此助力,男人更加兴奋,以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举。
然而那只小手似乎有些犹疑,在男人挥枪直击时,她却把它拨偏了方向,于是可怜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泞的小径中滑倒。
许思恒这才注意到徐娇情绪的变化,之前柔若无骨的腰身此时紧张地绷紧,曾经滚烫的脸颊此时高高仰起,所有的这一切都表示她正准备接受某种她尚未准备好却提前到来的命运打击似的。
男人心里暗暗诅咒一声,稍稍放松紧抱住女人的双手,脸凑过来,一边摩挲着女人的脸颊,一边轻柔地亲吻,同时在女人的耳边呢喃着安慰的情话。
渐渐地,徐娇的腰身再次柔软下来,男人稍稍抱紧了些,收紧小腹,让依然横亘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壮之物猛地一跳,徐娇的俏脸一红,呆了片刻,小手重新拢住龙头,同时身子向下滑去,开始亲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头也在上面打着转。
骤然的舒爽并没有让许思恒昏了头,他不舍地拉起娇妻,亲吻着那柔软湿润的双唇,一边喃喃说道,宝贝儿,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们才会卸下白天包裹着自己的层层外壳,释放自己的情与欲,才会真正面对自己内心深处最质朴的情感。
这时,一个温暖厚重的胸膛靠了过来,紧贴住徐娇的后背,同时,一条手臂也横过徐娇的腹部,紧紧地把徐娇抱住。
这时的徐娇就像一个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里一样,全身一下子软了下来,双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丰腴手臂上,背部紧贴着支撑着自己的丰满热烈的胸怀。
如同刚刚经历了艰难的长途跋涉的旅人,什么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给这一最可信赖的坚实依靠。
许思恒也感到了徐娇体态的变化,感觉到了他和徐娇之间有一条手臂横亘了过来,在下面他和徐娇交叠的腿部,状况也变得复杂,最主要的,他对面的氛围变得更加的热烈。
他想他应该是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作何反应,可是他的最亲密的战友和兄弟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猛地一跳,粗度和硬度都骤然加大。
徐娇此时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对自己再次发起冲锋,她靠在母亲丰满的怀中,母亲给了她最色情同时也可以说是最圣洁的支持,与此同时,对面的老公也将给她最最亲密的关爱,她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也如同婴儿般无比的纯洁,她全身放松,准备享受这世上最亲近的两个人给予她的最亲密的爱。
伴随着徐娇的靠后和放松,想要保持紧密的接触,许思恒当然也要随之靠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做的比较生硬而已。
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缠,好像也要重新梳理一下,毕竟由原来的四条腿变成了现在的六条腿,就好像胶着的战场上又有一方加入战团,需要经过一番新的较量和磨合,才能达到新的平衡。
然而动作的生硬并不代表他感觉的迟钝,下面的兄弟已经表明了自己鲜明的态度,徐娇吟哦声音的进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说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热状况。
只是他认为自己现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样,双手抱着徐娇来调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旁若无岳母地抬起屁股发动总攻。
许思恒的生硬和木讷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远比他以为的要短,所谓的电光石火之间,又有一只手握住了他那条正在幽谷中乱窜的莽蛇,这只手可不像方才徐娇的那般犹疑,果断准确地把暴起的龙头顶在了潮热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这样的强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许思恒差一点功成身退,赶紧收摄心神,端正心态和身态,把注意力放到当下他要进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起的蘑菇头已然突入重围。
身心放松的徐娇早已被那条乱冲乱窜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痒,焦渴难耐,这时一个鼓楞楞的东西忽然冲进了她那久已无人造访的花径之中,并且把那里撑得满满当当,这样饱涨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挠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一声长吟,大腿肌肉猛然夹紧,花径之中好像有无数的皱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样,随着潮汐有节奏地律动,既似要把那个冲进来的莽撞东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箍住。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都停止了动作,抱着徐娇,等待她这一波浪潮退去。
许思恒很激动,他激动是因为妻子幽径的极度敏感和强大吸力,都说明了久旷的妻子的不易。
身后的安丽娟也同样激动,她又一次冲动下的出手,在她以为,完全是出于母性,既是对女儿的母性,也是对已深深爱上的许思恒的母性,而女儿忘情的憨态,让她深感水深火热,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觉得自己恐怕也会随着女儿一起颤动。
好一会儿,徐娇终于呼出一口长气,头娇憨地靠到母亲旁边,喘着气说,不来了,不来了。
大概是发觉那个小老公还倔乎乎地杵在那紧要处。
安丽娟则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这两个人“不来了”还是“再来”,她既心疼明显已经不堪风雨的女儿,也心疼那个仍然杵在那里的家伙,她知道因为极强的服务意识,这家伙已经这样硬杵着好多次了,同时,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别再难受了,还是希望再难受一会儿。
相反,许思恒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此时他已经自在了许多,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安丽娟的热度,当徐娇箍着他律动时,他似乎感觉到安丽娟也在随之律动。
这家伙开始沉腰甩胯往里面硬突,虽然徐娇已经足够温润,虽然她还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许思恒还是马上感受到了异乎寻常的阻力,真的是众山夹峙的感觉,冲过了一关,马上另有一关挡在前面。
倍感难耐的徐娇只好一只手扶住茎身,另一只手扒开洞口,一边摇动龙头,一边努力迎合着往里面一点点递进。
正应了那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终于双方的距离达到了-16厘米,许思恒不敢乱来,先是紧贴着研磨,然后小幅地抽动,一点点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娇的幽径终于又适应了这个陌生的老朋友后,许思恒才加大幅度,大开大合,势大力沉,枪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