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背对着男人,用脚踢着说,去吧,去吧。
看到男人仍然装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猛地转过身来,用双手抵住许思恒,低着头说,咱们年前在农家乐时都那样子了,你难道还认为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吗?
说至此,抬头盯住男人,接着说,我知道妈妈当初肯定是为了我,我都想好了,你过去陪陪她吧。
许思恒停下胡闹,审视着妻子脸上认真决绝的表情,知道现在是nowornever。
他双手捧住妻子的脸,在额头上轻轻一吻,下床离去。
娘俩的睡姿一样,安丽娟也是背对着门侧卧。
她无疑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是谁,这从她肩膀的紧张程度就可以看出来。
许思恒的手刚搭到她身上,安丽娟就用和女儿一样的姿势踢着男人,不过说的话是,回去,回去,并且说得也更加的急促。
男人愈发的贴近,胳膊也试图圈住女人。
安丽娟双手紧紧环抱自己,阻挡男人的入侵,同时更加急迫地说,不要,不要,快回去,快回去。
男人终于紧紧地贴在了女人的身后,头枕在女人的头上,在女人的耳边轻语道,是你女儿让我来陪陪你的。
女人立即就不动了。
身体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可是全身的劲道一下子就泄掉了,眼睛里也涌出了泪水。
许思恒把女人的双手一个一个地从她自己的身前扳了下来,自己的双手一上一下从安丽娟的身后环了过去,交抱在女人丰满的胸部,轻柔爱怜地揉按着,仿佛在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即使是贴在后面,许思恒也能感觉到安丽娟在默默地哭泣,于是他也默默地爱抚着。
渐渐地,这种相互怜惜的感觉让位给了一种更加急迫的感受,这从安丽娟乳房状态的变化,和她蠕动着丰满的臀部,试图更加靠紧男人的动作就可以看得出来。
许思恒坐起身,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然后俯下身去脱安丽娟的睡裤,女人非常配合,只是当男人试图把她扳成仰卧的姿势时,说了一句,就这个样子吧。
这时的安丽娟下身赤裸,上半身的睡衣凌乱地堆叠在胸部,两只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已经突起的乳头和分布着几个鼓起的小肉粒粒的乳晕,略深的颜色和稍大的形状,正是体现了熟女的诱惑。
尤其是侧卧之下,翘起的肥臀,既紧实又柔软,让那阴影之中的桃源圣地更加的勾人魂魄。
许思恒也侧卧,挺枪深入腹地。
一探之下,发觉淫水早已泛滥。
遂不再客气,在周围研磨几下,檫湿枪头,找准位置,手扶长枪向洞口挤入。
洞中早已泥泞不堪,但仍然处于紧闭的状态。
长枪过处,体验到的不是阻碍,而是一种粘粘热热的紧裹。
粗大的钻头挺入后,那腔道被扩张之后马上又收缩回来,紧紧包裹住后面的茎身。
进程过半,许思恒仿佛不胜刺激,长换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小幅运动几下,好像让第一次绞合到一起的两个部件相互磨合一下,接着腰部一挺,长枪一插到底。
从男人在那泥泞的幽谷中研磨开始,安丽娟就努力地抑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当许思恒开始小幅地来回运动的时候,她嘴里还是不自觉地发出嗯嗯的声音,同时肥臀也顺着那长枪的方向颤动,好像在试图减少鼓胀的龙头在腔道内的剐蹭力道。
最后那体内的异物突击到底,那个凸起的家伙硬硬地顶在了她体内一处酸酸痒痒的所在,安丽娟的丰臀猛地夹紧,嘴里忽然发出来一声“妈呀!”那个呀字的尾巴还让她生生地咬了回去。
听了安丽娟的呻吟,许思恒的脑中电光石火地和那晚徐娇高潮时“妈呀!妈呀!”的浪叫重合在了一起,超强的刺激让他的龙头骤然膨大,赶紧收摄心神,抱紧女人,小腹紧贴住女人的肥臀,一动不动,体会着腔道内的火热和微微的颤动。
这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一个必要的适应和缓冲,不至于让这个费尽周折,终于达成的性爱变得虎头蛇尾。
在稍稍缓了一下之后,许思恒又开始了运动。
他动的非常耐心细致,或是长进长出,或是抵住丰臀,转圈研磨,或是轻轻重重的组合冲击。
他在那儿好整以暇,安丽娟却是水深火热。
因为那个讨厌的蘑菇头就如同是在一眼深井中打水一样,一会儿在井底钻磨,磨出了好多的水,然后是满坑满谷地往外长长的提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