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李将军跟手下人擦拳磨掌,磨刀霍霍,做好战斗准备。那文将军大营的副将也领人来拜,表示臣服于小驴,小驴很满意。拂柳也来传过消息,说云花已经大有起色了,不必担心。
她将鹤放回,自己留了下来。她红着脸跟小驴说,师父说了,让我留下来帮你。到那天关键时,师父会亲自来对付敌人,助你除贼的。
小驴大喜,也不避嫌疑,晚上将她留在自己的帐里陪睡。只是小驴惦记着云花,无法放开怀抱,因此并没有将拂柳变成少妇。拂柳暗道,想不到他这个人其实很君子的,原来我倒看错他了。
三天之后的早上,小驴跟李将军,武将军交待任务之后,自己,拂柳带好需要的东西,跟着积德往京城而去。到了城外,积德给二人每人身上贴了一道符,令二人合眼。等二人再睁眼时,已经钻出地面,地上就是城里了。
拂柳一笑,说道:“我以为是干什么呢,原来是土遁,我也会的。”
小驴一听,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心道,这个妞的本事也不小,一定要好好利用。
小驴一到京城里,如同盲人摸象,找不到什么地方。那积德道长则老马识途,跟走自己的道观一样。这令小驴大为意外,拂柳悄声道:“想是这家伙以前经常在京城里骗吃骗喝。”
小驴听了忍不住笑了。
此时此刻,在天坛的广场之上,宁王领着一群穷凶极恶的手下人正跟文武百官磨嘴皮子呢。百官们有一半多不同意他登基。宁王大怒,瞪着这些反对者,说道:“本王是先帝的亲兄弟,是少帝的亲叔叔,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的血统最亲?本王若没有资格即位,谁还有资格?”
一脸身穿红色官服的老者出列,以苍老而有力的声音说道:“王爷,少帝生前已经指定继承人了,就是朱小驴,他是少帝刚找到的亲兄弟。王爷你怎么能说无人即位呢?”
王爷怒道:“那小子算什么?他不过是济洲城里一个小叫花子,我派人查过了,他就出生在那城的郊外,父母是种地的,根本不可能是丢失的龙种。”
老者问道:“以少帝的精明,他不会搞错的。”
宁王恶狠狠地说:“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有错的时候。”
老者又问:“王爷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少帝看错了人呢?”
宁王气得哇哇直叫,说道:“本王就是证据,本王就是天理。你休得罗噎嗦,赶忙后退。”
老者是礼部侍郎,见宁王如此霸道,不禁动怒,指着宁王的鼻子骂道:“奸臣反贼,你不得好死。”
宁王双眼喷火,大喝道:“老东西,你是不想活了,胆敢如此辱我,本王岂能容你。”
刷地抽出刀来,照胸一刺。
侍郎张口嘴吐了宁王一身的血,宁王刚穿上的龙袍溅上好多血。宁王将刀抽出,侍郎的身体栽倒。这一下文武百官都乱了起来,好多跑上前大叫侍郎的名字。侍郎被大家扶起上身,还以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好江山不能落在这反贼手上,一定要支持皇太弟。”
说罢气绝身亡。
宁王耀武扬威,扬了扬带血的刀子,哼道:“谁跟本王做对,谁就得死。还有谁反对我,都给我滚出来。本王让他们一起去少帝。”
一时间没有人再冲出来阻拦。宁王点头,微笑道:“既然如此的话,本王祭完祖宗就回殿登基。”
话音一落,反对派之中,又跑出几个官来,大叫道:“乱臣贼子,不配当天子。”
宁王大骂道:“又是几个该死的,本王就成全你们。”
那几个挺胸脯,毫不畏惧。宁王心中一凉,照这样下去,我怎么能让天下人服气呢?
正当危机关头,有三个人从门外冲了进来。当先一人叫道:“宁王,你没有资格当皇上,皇位应该是我的。”
宁王一看,来者正是自己的死对头小驴。他暗恨那两个和尚无能,如果他们争点气的话,自己何至于如此?早能安心称帝了。
小驴来到近前,对文武百官一招手,好多人向他施礼,口称皇太弟。也有人不出声,因为现在还不知道哪一方能取胜。
小驴跟宁王站个对立面,冷笑道:“朱厚忠,你还有脸站在这里吗?这里是朱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安放地。你想,你害了先帝,先皇后,前几天又杀死了我皇兄,你说你站在这里,他们的鬼魂不会找你算帐吗?“宁王指着小驴骂道:“你这个冒牌货,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划脚。你说我害死他们,你有什么证据,你有什么证人?”
宁王话音一落,只听外边有人叫道:“证人来了。”
随着声音,武三郎领着一个太监进来了。太监到了跟前,指关宁王对百官说:“那天晚上,是我服侍少帝的,就是他用刀刺死少帝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话,可以去看少帝的尸体。”
宁王大声说:“你胡说,你一定是跟他们窜了好的。”
小驴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害死我父母的事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