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年的唯唯诺诺,俯首贴耳换来的只是武青婴的颐指气使,她在和张无忌发生关系后仍然隐瞒着自己,欺骗着自己,依然对自己指使呼喝,对张无忌却曲意奉承迎欢,每想到此,痛苦就像毒虫一般咬噬着他的心,让他如若癫狂。
自己风流倜傥,琴棋书画皆有所猎,武青婴这贱人竟然看上了那下等的小鬼,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卫璧幻想着武青婴在面前低眉顺眼,任由她为所欲为,而他一边咒骂着,一边粗暴的将阴茎肏入武青婴的穴中疯狂的抽插直到射出。
射出后,他莫名的感到舒服了很多。
自此以后,他幻想与武青婴肏弄愈发多了起来,当然也间或意淫朱九真,甚至意淫的是自己的姑姑,只不过幻想把武青婴压在身下肏弄射出的开心畅怀是朱九真或者姑姑远远不能比拟的。
可是过了两三月,卫璧发现每一次酒后,心中武青婴的记忆便会淡上一些,变的越来越模糊,他变的恐惧起来,难道自己唯一的快乐上天也要剥夺么?
朱九真虽然不时会送食物来,武青婴却一次也没有见到了。
时间过得越久,卫璧也越来越痛苦,心中想再看武青婴一眼的愿望却愈加强烈起来。
他经常想去偷看武青婴一眼,却又怕遇到张无忌。
虽然对生死已有些麻木,卫璧心间却害怕看到张无忌的嘲弄眼神,张无忌仿佛在说:“卫璧,你就是个傻子!你的表妹,你的师妹如今都是我的女人……”他怕自己那时会承受不来。
过了许久,卫璧慢慢的系起裤子从铺上爬了起来,拿起酒碗咕咚咚的饮尽,然后走到门外。
门外阳光刺眼,不远处的潭波如镜。
天天看到的景色在眼中忽然有些陌生,卫璧怔怔的看着,眼角里忽然有一个高挑丰盈的身影出现,正向小屋走来。
朱九真走到小屋前,见卫璧立在门外,脸上依旧麻木。
她看着消瘦邋遢的表哥,不由叹了口气,把手中篮子放下,转身便想离去。
篮子里装着两张面饼和一只烤鸡。
卫璧见朱九真送来食物,倏地一股勇气在心间生出,见她放下篮子转身欲走,连忙急急的道:“表妹……我……想去看看师妹……”
朱九真娇躯一顿,转回身去看向卫璧。
朱九真见卫璧身形佝偻,瘦脸惨淡,呐呐的看着自己,不由想道:“他还是爱着青妹的,可惜……可怜……”她想着,又听卫璧道:“我想看看她……你带我去好么?”
卫璧说着,鼻子忽然一酸,语音变的哽咽起来。
朱九真心中一软,又想:“也罢,我且想个法子让青妹与他见见,无忌恐怕还未回来……”她想着,口中便道:“那……你随我来吧。”
卫璧听了大喜,连忙跟在朱九真身后。
虽然腿伤已好,他却依旧走不快,朱九真便在前面慢慢的引着。
……
目光越过篱笆,只见一个娇小的身躯正坐在宽阔的院子中,那多日未见的身形,那梦牵魂绕的绝世姿容……卫璧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表哥……要进去见见她么?”朱九真见卫璧双目直直,面容激动,不由温声的道。
“我……不用……我就在这里望望她……”卫璧说着,躲到了旁边的树后,又探头看去。
武青婴坐在凳子上,手里摇着织机。
张无忌去南谷捉野物去了,朱九真先给卫璧送食物然后去刮盐,她便在家里纺线织布。
虽然许久没有去看过卫璧,不久前听朱九真说他伤已经痊愈了,武青婴也放心了许多。
“她好像胖了一些……”卫璧探头看去,不由的想,只见阳光把武青婴的小脸勾勒出一道明暗的曲线,那曲线比之年前要圆润许多。
阳光明媚,照在身上暖暖的,武青婴感到无比的适意,忽然花唇绽启,小嘴里哼出了黄鹂般的脆音:“一更里走进兰房,樱桃口呼唤梅香。银灯掌上,珠帘高卷门关上。听谯楼更鼓催忙,对菱花懒卸残妆。泪流两行,情思绕在眉梢上。二更里独坐牙床,入罗帏懒脱衣裳。思想才郎,贪花恋酒在何方?想从前那样情长,到如今一切皆忘。错过时光……”
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卫璧的耳中,他身躯又颤抖起来……这首曲子,以前武青婴学会后第一次便是唱给他听的,而且经常唱来的,如今时隔一年多再次听到,恍若隔世一般。
“……四更里独守罗帷,算归期掐破指甲。不见回还,口咬青丝风筝断。你走时荷叶榆钱,到如今霜凝冰寒。奴好伤惨,泪流褪了芙蓉面。五更里金鸡报晓,坐牙床思想才郎。左思右想……”声声入耳,婉转清丽。
“呀……”忽然一声门响,竹门转动,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