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弟妇便再提起小女,跟贤侄的婚事来,唉,贤侄心怀大声,说双方年纪还小,不如待他事业有成就后,再成婚不迟。
‘老朽见他如此长进,自然一日答应,遂在铁掌帮多留几天,让他俩个多几末相聚。唉……’
童子奇诧异说道:‘哇操,这是件好事,掌门为何又叹起气来?’
宋廷贵抢道:‘让我来说吧。’
他清一清喉道:‘有一天,小弟跟珠妹到后山玩,我们越走越远,小弟人走在前面,珠妹在背后,她突然尖叫了一声。’
‘小弟闻声一看,不知怎么搞的,珠妹被陷在一个地穴中,那地穴似乎不深,但珠妹硬是没法出来……’
说到此处,他脸上不由一红。
宋廷贵继续说道:‘那时小弟还不知道珠妹被人制位穴道,还以为她故意跟我开玩笑,因此便伸手在她腑下一抓。’
‘不料珠妹笑不出采,胸上的神色十分诧异,小弟心头一怔,拉接着便觉腰上一凉,一把利剑抵在后腰上。
他喘了一口又说道:‘背后那人叫小弟,不可轻举妄动。’
接着,点了小弟的昏穴,小弟登时失去知觉。‘‘唉。’
贺松林叹了一口气,接道:‘到了黄昏,老朽见他们还没回来,有点诧异,忽然有个樵夫来报说,见到他俩倒在山上。
‘老朽及舍弟忙随之跟去,果然找到了他俩,井把他们带回。掌帮。’
童子奇吃惊问道:‘哇操,这不就怪了吗?对方既然设计制服令嫒,又为何不趁此威肋呢?’
‘老朽也是十分纳闷,实在猜不透只好用膳,不料饭后才发现都中了毒。’
童子奇截口忙问道:‘哇操,是不是破功散?’
‘不错,愚公他也知道?’
童子奇回答:‘哎呀,这套太老了。’
贺松林随之又说道:‘这药是对方趁咱们离开时,投在食物中的,当时舍弟忙把家中珍藏的解药,取了出来服用,谁知丝毫不管用。’
‘众人正在惶恐之际,门外忽然涌人不少人马,自称是盖世帮的人,要我们入伙,我们自然不答应,但又怕伤了帮中的兄弟,唉……’
宋廷贵接口道:‘小弟才便斗建议,暂时与之委蛇,日后再另想办法。所谓“留得青山在,不伯投柴烧”。’
‘哇操,牛头宋果然是一个,能伸能屈的大丈夫。’
宋廷贵苦笑道:‘我不被人骂是个贪生情死的无耻之徒,已经就很不错的了。’
‘掌门至今尚未想到脱身之计?’
贺桦林黯然答道:‘他们只给老朽一点点解药,功力只剩三成,帮中的兄弟都在控制之下,老朽我岂敢轻举妄动?’
‘你们多久服食一次解药?’
‘每日黄昏服用,而解药也是每天派发的。’
童子奇咬发齿道:‘哇操,这人果然毒辣,不知贺掌门知不知道盖世帮帮主之底细吗?’
‘说来令人泄气,像咱们这种身份的,只怕没有人知道。’
‘牛头宋,你的武功看来,似乎并没有消失。’
宋廷贵惭愧的道:‘一则小弟武功低微,成不了大事,二则小弟平日对他们极力讨好,所以他们就把我的毒解掉了。’
‘哇操,你经常可以走动,有没有见过青春岭的人?’童子奇又向了一句:
‘像她们的舵主沙丽?’
宋廷贵回答道:‘小弟未曾见过,不过,倒知道她们被关之处。’
‘麻烦你向她们探点消息。’
宋廷贵反问道:‘这个不太难办,只是,大侠准备何时离去?
贺松林也叹道:‘这才是最令人忧虑的事?我们的遭遇外人不知,如今只有恩公一人,可以替我们想想办法,我们无论如何也得把恩公送出去。’
童子奇沉吟一下,说道:‘这问题晚上再说,现存对方查得紧,哇操,要想出去的话,只怕比登天还难。’
宋廷贵安慰暂且安心在这里,待个一两天,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子可钻,那时我们再来合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