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操,好极了。’童子奇应道。
下午,宋廷贵才回来一趟,留下一点干粮,匆匆又出去了。
黄昏时分,他也返回过一次,说等下领药的时候,就能见到沙丽她们。
他叫童子奇准备,今夜出去时机适合的时候,他就会来带他离开。
临走时,他抛下了一句话:‘假如,三更前小弟仍未回来,就改在明晚才出去。’
童子奇答应了,他也没理由反对?
天色渐渐地暗了,夜神又驾临大地。
童子奇坐在石床内,把头上的床板拿开。他今天已睡了个大觉,连日的疲乏早已消失了。
时间在等待中,似乎过得特别缓慢。
童子奇只好打坐调息,运行十二周天,精神大旺,计算一下时间,似乎已近三更,但宋廷贵却还没回来。
他不禁有点焦急:‘哇操,是不是牛头宋出事了?’
假如他出事了,那么贺松林或宋威也该通知一声,哇操,莫非连他们也都出了事?
童子奇心头更急,外头静幽幽,好似一潭死永,这种气份令人难受。
他索性自坑内跳出,活动一下手脚,附眼在窗缝中窥视,外面一片黑暗,什么狗屁也着不到。
‘铿铿锵锵……’
‘呀——’
正在焦急之间,忽闻东边传来一阵喧声,声吾越来越大。
‘当当当……’
接着,就是响亮的钟声,一直响个不停。
童子奇渐渐听出,那是打斗之声。
‘劈劈啪啪……’
随即听到步履之声,纷到沓来,又由此向东边而去,童子奇心中怀疑,道:
‘哇操,莫非有人攻进来,那究竟是谁?是紫东来以及他的手下,还是螃蟹他们呢?’
他的心念再一转:‘哇操,我何不趁机这时昆出去?’
想罢,阐冲了出去,外面空空荡荡,却不见半个人影。
童子奇考虑了下,忖道:‘不庇紫东来还是螃蟹,我都该助他们一臂之力。’
他忙房取了几条棉被,把它堆放在一起,接着将棉被点燃起来。
初冬天干物燥,锦被的火头烧着屋内之栋粱。立即冒出浓烟。
童子奇立时奔了出去,又在对面屋里生了一堆火,然后再窜向帮主居住的小楼附近。‘劈哩啪啪……’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不断蔓延,黑烟冲天而起,火舌四处飞卷,把周围照得极为明亮。
这时,楼上有人推开窗,望了一眼,怒喝道:‘分一些人救火,把那些人放了出来。’
童子奇心头一动,等那人缩人房内,立刻窜入小楼的楼下,他找了些易燃之物,把它点燃,随即退出去伏在暗处。
工夫不大,窗门不断冒出黑烟。
‘他妈的,怎么这也失火了?’
楼上那人怒骂一句,蹋开窗户,纵了出来,他足尖在栏丰上一点,身子如流星般飞了去。
此刻,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你们听着,今晚无论谁闯进来,格杀匆论,一个也不准放过。’
童子奇由黑暗中窜出,紧跟在那人后面,他怕那个帮主赶去,会对偷袭者造成威胁,因此自己穷追不舍。
他几个起落,见到东边的大院挤满了人,四周顶上更是人影幢幢,火把光亮如同白昼。
那人一投到场中,喝道:‘住,待我来会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