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我受不了了,我粗暴地想推开妈妈,妈妈却执着地不肯放开我的阴茎,她抬起头,哀恳道:“求你了,别这样对待它,它不仅是属于你的,也是属于我的心肝宝贝。”
这或许对周红宣是句挑情的话语,但落在我的耳中却只能激起我的愤怒。
我突然想,如果现在我让妈妈给我口交,她应该不会再拒绝吧?
但我的内心深处还是不希望妈妈含入“我”的阴茎。
我将妈妈推倒在床上,挺着阳具,一下子刺入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阴门被冲开之后,火热的腔壁很快包容了我的阴茎,紧紧地收缩着,贪得无厌地往里吞着我的热狗,我舒服得叫出声来:“哦,函……天啊……你那里实在是太烫了,好舒服啊!”妈妈得到我的夸奖,欣喜地扭动着臀部,让我越陷越深。
“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我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了。
我瘫倒在妈妈怀里,喉咙深处发出沉闷的声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抽插着,体会着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销魂的感觉。
噢,妈妈的阴户,给予我如此火热的包容,让我飘飘欲仙,我一辈子都想陷入在里面,不想出来了。
我的阴茎象是孙悟空的金箍棒,却要被妈妈的火炉给炼化了,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从男根直抵尾椎处,如一团烈火般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脑门,“啊…”
的一声叫出来,精关大开,阳具在妈妈体内抽动着,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妈妈有些失望地“哎”了一声,但还是耸高臀部,极力迎合着我的喷射。
射精后的我瘫软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妈妈显然没有得到满足,却没有怪我,反而柔声道:“宣,今天你可能累了吧,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倒杯水喝。”妈妈慢慢地抽离出来,擦拭了一下阴部,便赤条条地下了床,大方地在房间里裸体走动着。
她弯下腰,从柜子里取出纸杯,接着纯净水。
妈妈的裸股正冲着我,没有丝毫羞缩,妈妈屁股沟里暗藏的神秘强烈地诱惑着我,周红宣身上的“不应期”对我这个侵入者来说似乎没什么作用,妈妈的水刚打完,我就又勃起了。
妈妈转身向床这边走来,道:“宣,来,起来喝杯水。”她突然看到我骄傲地直挺挺的阳具,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我一口气喝干了妈妈给我倒的水,妈妈还在呆呆地望着我那里。
我十分得意,拍拍床,道:“来,楚函,快给我趴在床上!”妈妈显然被我的霸道给震惊了,她顺从地用手和膝盖支撑着身子,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我。
我跪在妈妈身后,抬起妈妈的臀部。
妈妈的大屁股此刻在我的手掌下只能顺从地张开,露出饱满的阴户,迎接我的又一次君临。
我突然想起周红宣昨天晚上在电话里对妈妈说的“你在我面前撅起屁股”这句话,看来妈妈是经常以这种姿势被肏!
我有些恼怒妈妈对我的不忠,阴茎燃烧着怒火,又一次凶狠地插入妈妈的阴部。
没想到从妈妈的身后插入,阴茎连根没入,得到的刺激更大,我这个雏儿只干了几十下,就又一次在妈妈的一片吟哦声中缴枪了。
妈妈有些失望地看着我躺在床上,她斜撑着身子,轻轻摸着我的胸膛,道:“宣,你今天怎么了?往常你不会这样快的呀?”我心里闪过一丝怒火,恶作剧地道:“亲爱的,我平常一般要干你多久才射啊?”妈妈呆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娇嗔道:“宣,你真坏,这样的话也问得出口……”
看着妈妈可爱的模样,我心驰神荡,道:“说嘛,到底是多久,你不说我的小弟弟可就不起来了。”
连我自己都惊讶我的这些荤话好象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的,难道我对妈妈平日里的爱慕在此刻流露?
妈妈显然不信我的话,道:“宣,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记得上回有一套备用的外衣放在你的衣柜里,呆会我冲完澡,自己去取了。”妈妈说着便要起身。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道:“楚函,跟我说一下,好吗?我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妈妈被“我”盯着害羞地扭开了头,她不忍扫我的兴,低声道:“你过去总要……总要干一个小时以上才……”
什么?
一个小时!
想到妈妈在床上被这个可恶的周红宣翻来覆去地干一个小时,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
“来,楚函,用你的小手再握住我那里。”我将妈妈的手放在我软软的阴茎上。
妈妈笑了笑,用手指轻抬着我低垂的龟头,道:“小东西,刚才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可老实了吧?”
看着我龟头的可怜样,妈妈“哧”的笑了一声,轻轻地抚摸着我软下去的阴茎上,柔声道:“宣,别玩了,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听话。”我很想听话,但我的阴茎可不听话,在妈妈轻柔的抚摸下又一次悄悄地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