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心情也随着我阴茎的再一次勃起而复苏。
“天啊……宣,你今天该不会是吃了伟哥吧?对你的身体会不会有害啊?”妈妈担忧地道。
“没关系,我好得很。来,楚函,坐到我身上来。”我张开了双臂,心里暗暗好笑,对周红宣的这副臭皮囊越有害越好!
“真的?”妈妈问道。
她还是宁可相信我的话,抬腿跨坐在我的身上,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在妈妈的阴道口蹭了两下,便进入她的体内,里面仍然很潮湿温热。
妈妈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人儿,真难为你了。”妈妈俯下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接着,就是妈妈的欢乐时分了,她自顾自地在我的身上上上下下地耸动着,让自己的阴蒂在我的耻骨上一次次地磨擦,当她达到高潮时,大声呻吟着,头往后仰,一汩灼热的阴精兜头浇下,刺激得我再一次喷发。
过了一会,妈妈瘫软在我的身上,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我和妈妈一起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其间,我又想要和妈妈交合,被妈妈制止住了。
洗完澡,我帮妈妈一起找出了她的那套粉红色的连衣裙,还有一套白色的内衣。
妈妈换上了新的衣服,将原来那件“夏娃的诱惑”和被撕破的白色套装一起放到一个手提袋中,准备带走。
忙完这一切后,妈妈准备走了,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指点了下我的额头,道:“小坏蛋,下回可不准再撕我的衣服了。”
“嗯,肯定不撕了。”我答应道。
心里想:放心吧,妈妈,不会再有下回了。
在这一两天内,我就要杀死周红宣,即使让妈妈伤心,我也在所不惜。
和妈妈温柔地吻别后,关上门,我舒了口气,躺倒在床上,此刻我要伤害周红宣的躯体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但一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会对我的元婴产生什么后果,另一个原因是周红宣现在等于是我的寄居体,潜意识里我不想伤害“我”
的身体。
道法自然,我放弃了这个念头,决定光明正大地解决周红宣。
元婴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周红宣的躯壳。
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哦,再过一个小时,妈妈就要到学校接我了。
我赶紧飞了出去,看见妈妈的车开出了小区,没法跟妈妈去学校,我只好自己飞回了家里。
一到家,连忙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今天身体不太舒服,下午已经请假回家了。
妈妈回到家,就和小青一起到我的房间来看我,她的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粉色的连衣裙。
妈妈关心地给我量着体温,我的心里有些愧疚,但我的脑海里却总是浮现出前几个时辰,妈妈在床上裸着身子,白皙的屁股在我面前晃动的俏样儿。
我闭上眼睛,使劲地摇摇头,心想,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爱妈妈,这便够了,不是吗?
不管她是现在关心呵护我的妈妈,还是刚才在床上和我交欢的妈妈,我都爱。
想着想着,心里便觉得很坦然,也不装病了,跳起来抱住妈妈,嚷道:“妈妈,一见到你回来,我的病就全好了。我们上楼跳舞去!”妈妈被我吓了一跳,但是看我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样子,她真是由衷的高兴。
妈妈笑责道:“小丹,又不乖了,是不是装病躲在家里不去上学?”
“嗯……”我将头埋入妈妈怀里,妈妈的怀抱真温暖。
“噗哧”,一旁的小青看到我这淘气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偎依在妈妈的怀里看着掩嘴而笑的小青,才发觉这个十八岁的小妮子也出落得这么动人了。
一个晚上我们都在欢笑中度过。
第二天我很放心地上学了,昨天周红宣被我透支了体力,我才不信他那么快就能恢复。
当天傍晚妈妈来学校接我时,好象刚刚哭过,我问她有什么事,她又不说,真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