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桂萼自文英回家,思欲重赴阳台,又无事端可假,常与琼娥叙话,撇放文英不得。
琼娥一日把桂萼的淡红被翻了翻,又把绣花枕看了看,笑道:“这样香喷喷的被儿,可惜哥哥去世太早,丢与嫂嫂独眠。”
桂萼微笑道:“姑姑新婚在迩,日后夫妻如鱼得水,正好受用。”
两人絮烦不题。
且说琼娥母亲看他声音笑貌不像处子,心中不乐。过了数月,陈家要来娶亲。
陈氏唤琼娥道:“婚期已定,只有一件大事却怎么好!”
言讫,容貌变色。
琼娥未喻其意,问道:“母亲有何心事?不妨明言。”
陈氏道:“女子守身深闺,专为生平大事,岂肯受狂狙之辱,以玷清白?细看我儿动静,并非处子,所以中怀怏怏也。我有一计,到那官人缠你的时节,两腿交紧,再把手捻了牝户,做个怕疼的模样,等他的东西进去,我藏些鸡冠上的血在草纸包里,等他完了事,你悄悄把来抹在阴门口,他拔出肉具,自然有血迹在上面,还好遮掩得去。”
琼娥口虽怕羞不言,心中倒不忘记。
到了吉期,陈次襄把娶亲杂项一一完备,结了花轿灯笼火把笙琴细乐,次襄头巾圆领,骑着骏马,一路吹打娶了回来。
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坐床散帐吃过合卺,至夜分方就寝,解衣上床。
琼娥便伸手捻他肉具,了一惊道:“你的东西如何生的短小?”
次襄心中虽有些疑,怎奈欲火难遏,分开两股,把五寸长的向那小便处插进去,一顶进根,次襄遂轻轻款款行九浅一深之法,只见牝户宽绰,淫水太多,凑合之馀,挡不得琼娥淫声屡唤,肾尖乱耸,亦觉直顶花心,并无怕疼之状,未及五六百抽,即便了。
急得琼娥捧着肉柄,双手摸弄,复以舌尖吮咂。不移时,那物又昂然直举,把双股放开,大肆出入,又有百馀抽。
次襄忍不住又了,琼娥情更浓,竟忘了陈氏之言,及至记起将鸡冠血抹在上面,次襄已翻身起来将帕揩抹矣,取向灯前试之,只见白水乱滴。
次襄大怒道:“这般淫货!被谁破身?可实说来。我曾娶过妻室,如何瞒得!”
琼娥不觉泪下道:“我们下聘之日,嫂嫂有个表妹接来看盒,谁想竟是表弟乔扮。我看了这样如花似玉的郎君,年纪又小,才学又高,因此我怀着权时救急的意思。”
次襄听了喜道:“此生姓甚名谁?家居何处?”
琼娥道:“姓庞,名国俊,字文英,家居县治南首。”
次襄道:“你若为我诱他来,便将功折罪。”
琼娥遂放下心。到了次早,次襄捧文房四宝跪下道:“今日欲晤庞兄,望芳卿为我作一华札,持此往见。”
琼娥含笑挽起道:“君何必作此状?”
遂取白楮写下数行道:
自从别后,渴慕芳姿。匪朝伊夕,顿觉神魂飘荡。不识
郎君亦曾记念妾否?妾虽新婚,未尝片刻忘怀。昨于枕席之
间道及郎君才貌,拙夫久仰大名,特命妾修书一行持上,竭
诚请教。若驾临舍,妾当迎接,少伸鄙悝,不胜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