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闲自觉心醉神移,一生所遇未有如此次之快活。
又缓缓的往来抽送,是有一千之外,方才泄了。
为耕生揩抹干净,仍把小衣与他穿好,连忙去到内房,笑向王氏道:“今日得此,平生愿足。但所商量之美人计,还望贤妻不能反悔。”王氏道:“平日把我视如陌路之人,今日弄出了事,就来贤妻贤妻的叫起来了。且美人计是你酒后乱言,岂可相从!”士闲再三恳求。
王氏笑道:“你自己作的事。你自己去了,那有将妻与人偿债之理。”一头笑,一头走出去了。
王氏自叹道:“只因房事稀少。久已渴望这事。耕生初入来时,我已在屏后见了,知他是一个美貌少年。叫人怎不心动呢?”所以不太推却,依了丈夫之言而行。
王氏来到书房,只见灯火已要灭,耕生尚在梦中。
王氏在一旁照应于他,十分小心。
又半晌,耕生起来,似乎后面有些疼痛,自知被人污弄,不觉火心直冒,正欲起身根究。
王氏便把茶送上。
只见是一个年青女人,雅俏异常在旁,便回嗔作喜道:“你是何人,却在此处?”王氏道:“拙夫曾士闲,吾乃其妻也。”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道:“我乃世代官宦,胆敢诱醉污辱,明日与他说理!”王氏一旁再三相劝道:“拙夫只因醉后冒误犯,自知有罪,特命妾来肉袒,万乞恕他之过。”耕生听他娇音滴滴,加之醉眼看那王氏,更觉美貌非常,不觉心动,便一把搂了。
王氏也不推却。
郎便解衣上床,耕生便把那话轻轻的一顶,顺了淫水,便溜进去了一些些。
王氏虽不是处女,只因士闲久末耕耘,故而又紧。
王氏便连叫轻些儿,口里虽这般说,反倒有凑上来之意。
耕生又把那话一顶,也就一齐伸了进去。
王氏叫句呵嘎,闭了眼睛,咬牙切齿,任他弄去。
耕生也似乎觉他这乳户紧小,所以里面塞得满满的,且王氏欲火熬得不了,所以里头又是热得如火。
加之耕生那话向来又是粗大,酒醉之后,淫性更狂,那话犹如铁棍相似,便拔也拔不出来。
顶了许久,淫水流出,乃似松了一些。
于是使力抽了一千余下之多,王氏也连丢了二次,忽失笑道:“我不胜其任矣,风狂郎饶了我罢。”耕生拔了出来,低首一看,只见黑毛松松,淫水液液,不觉兴起,又掀了金莲,忙把那话插了入内,来来往往,倍加狂急。
王氏抱了耕生道:“如此,可以消拙夫之罪否?”耕生笑道:“弱小娇躯,任我狂弄,应看卿面,姑谅其罪。”战罢。
天已大明。
二人就交股而眠,中午方起,仍与士闲交好如初,似未有此事一般。
一日,士闲向耕生道:“刻下我要出外作生意,你我既已至好,若不充嫌,就住在舍下。”复向王氏分付了几句,便昂然而去。
是夜,耕生就到后庭王氏房内住宿,如同夫妻,百般恩爱。
耕生笑道:“卿家之夫酷好男风,与卿房中之事必然冷落,不知遥遥长夜,也曾动心事否?”王氏道:“人生之不能少者,惟在衣食,若事何足动心?”耕生道:“如此看来,小生今夜仍是到外床去睡,如何?”王氏笑道:“君之千金玉体,尚且被拙夫弄了,何况妾乃桃李之质,岂能畏惧狂蜂,逃脱枕席,而令郎君一人孤宿呢?”说时,二人俱鼓掌大笑。
即挽手共入香房就榻。
只见明月入照,王氏粉白玉体,与雪美人一般,乃以那话插入,足足抽了一千多下。
耕生动了后庭花之念,急令王氏翻身向席,将其屁股耸得高高的,好在耕生那话刚在牝户拔出,是滑溜溜的,也不用口沫,急从肛门口弄了入去,直顶至没根,又抽了一千多抽。
把那王氏弄得声微气喘,嘻嘻的笑道:“郎君如此颠狂,岂不害人的性命么?”耕生道:“卿若死了,我也不能活。”言完,又翻过身来,伏在胸前,把那话又行插入牝户。
既而力尽,便一泄如注。
自此,耕生一面日与王氏同作房中之乐,一面又使人运动作官之事。
欲知以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