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在房子里走动,起床探视,窥见客厅里,佩雪孤独的身影,穿着睡袍,坐在沙发上,拿着酒瓶,哼著老歌调儿。
“夜了,还不睡觉?”坐在她身边,才发现她在饮泣。
她不答我,继续把酒往肚子里灌。
我把她的酒瓶抢过来,不许她再饮。
“妈你做什么?喝那么多酒。今天已喝了很多,不要再喝。”
她说:“不要管我,你回去洞你的房吧!”
“妈,你没事吗?”我好言的安抚。
“我没事,不要你的假意关心。”她哭得更厉害。
“为什么哭?有谁伤了你的心?”我觉得有责任去安慰她,伸展膀臂,亲切地搭着她裸著的肩头,体贴地,温柔地慰问。
“有谁能使我哭?是你,只有你使我哭。”
“我……做错了什么?”
“你装糊涂。”
“我真不知道。”
“你把我置之不理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我终日晃晃荡荡,为的都是你啊!”
“妈,你说什么?你……”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要我说出口吗?”
“妈,我……”
“你这个没心肝的石头,你心里面已经没有我这个妈妈了。”她的头枕着我的肩膀,娇滴滴的声音,勾人心魄,令我晕眩。
一阵诡异的气氛濔漫着,我的心怦然,怀里搂拥著的是一团欲火,温柔而旺盛,将我慢慢溶化。
情不自禁地去就她,搭着她胳膊上的安慰的手,变成情欲的手,滑下去,滑下去,抚摩着她腰间软滑的曲线。
那里不能满足我扩张的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一寸的移近著……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洪水汛滥著欲流,我身上那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著,向她高高的昂然挺立。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我的自言自语并没拦阻她,我自己也不受控制。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著。
“妈,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
“不要叫我妈。”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郤使我觉得寂寞、凄凉。
我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为什么没有人给我?
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
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因为我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