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泼水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具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泼水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高升;第二天游园联欢;第三天相互泼水。
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象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
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处逛。
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色的紧身小背心,外套乳白短上衣,圆领窄袖;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身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后脑勺上盘成发髻,插着把木梳,周围还戴几朵鲜花,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子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配长管裤,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头,十足道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子,往往身上都有黑色纹身,这就是我敬谢不敏的地方了。
街上的人拿出水桶水瓢,有的甚至接起水管,气氛热烈地相互喷水,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
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水花,可还是给打得半湿,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我问妈妈,泼水节是怎么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
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魔王,滥施淫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美丽姑娘作妻子。
姑娘们忍受着魔王的凌虐,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魔王的头发勒它的脖子,就能置它于死地。
于是,一天深夜,姑娘们灌醉魔王,悄悄拔下它一根头发,把它的头勒下来。
但是,魔王的头颅滚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头颅,火就熄灭。
七位姑娘便轮流抱着魔王的头,一年一换,直到腐烂。
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水,冲去身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水节的由来。
妈妈一面说,附近另一项东西,引去了我的注意力,那是一些青年男女排列成行,拿着些拳头大小的布包,彼此间丢来丢去。
我觉得有趣,就问妈妈那是什么?
“那个啊,是丢花包。”妈妈笑道︰“花包里面装的是棉籽,那是我们族里年轻人表示爱情的信物。丢包的时候,要是小伙子接不住姑娘丢的包,就把预先准备好的鲜花插在姑娘发髻上,倒过来也是,丢着丢着就有感情了。”
“好象很好玩。”我牵着妈妈的手,拉她起来,“我们也去丢丢看。”
妈妈笑着摇头,“不去,我又不是年轻人,玩那个惹人笑话。”
“胡说,我的好颖姊正值青春美貌,谁敢说你不年轻。”妈妈推辞不过,终于顺着我的意思,一起加入了那群男女。
我们玩得很开心,只是我的技术不太好,常常漏接,然而,每次我去给妈妈簪花的时候,都借故在她耳珠、脸颊、粉颈香上一口,而她也每次都害得满脸通红,这种恩爱的感觉羡煞旁人,一旁的男女都帮着起哄,当妈妈自己漏接了,男男女女都嘘着要她也依样画葫芦一番,妈妈最后还是照做了,却羞得把头埋在我颈边,不敢说话。
众人玩得正乐,不料旁边一辆车经过,却是有人玩得疯了,弄台车来沿途泼水,大伙儿闪避不及,全给喷得一身湿,一哄而散。
我眼见时间差不多,牵着妈妈的手跑回大会堂,沿途经过闹街,泼水泼得更是厉害,我虽然全力挡着,还是湿得透了,而在要进会场前,我顽皮心起,顺手在街边拿起水瓢,哗啦哗啦地,把妈妈也临头浇下,全身衣服全给打湿。
“哈哈哈。”
“你这人怎么这么坏!”
“哈哈,我湿透,你也湿透,夫妻俩有难同当,这样才公平啊!”
妈妈大发娇嗔,拚命捶打我背后,我们就这么一路闹进会堂。
表演的大厅在一楼,而妈妈他们的准备间在八楼,我们搭电梯上去。
在电梯里给冷风一吹,顿时觉得好凉,我把目光瞥向妈妈,这才发现,因为水打湿了衣衫,素白色的上衣紧贴住肌肤,胸部曲线若隐若现,乳沟更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妈妈的发髻给打散,黏在脸庞,楚楚可怜的美丽,叫人看得都入迷了。
电梯在六楼的时候人散光,我待电梯升到七楼与八楼间,突然伸手按停电梯,连同灯光一起切掉。
妈妈惊呼一声,但刚发出口便给堵住,我将妈妈贴着电梯壁,开始吻她,右手也贴在她胸口,隔着背心短衫,略带粗蛮地揉着乳房。
“不能在这里,人家会进来的,唔……”
“电梯按停了,谁也进不来,距离开始还有段时间,节目也不会马上到你,颖姊姊,我们玩一下嘛!”
不待妈妈有回答,我径自搓揉胸部,吻她嘴唇,依照以往的反应,只要不直接碰触,妈妈就不会有太强烈的反应。
而在黑暗中,妈妈的娇喘声不住响起,我突然有个念头,一面偷偷掀起妈妈的裙子,一面悄悄半褪下自己裤子,露出挺立YJ,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朝妈妈腿间探测过去。
YJ与妈妈大腿嫩肉摩擦的感觉,真是舒服;而当龟头抵触到棉布内裤,感觉到些微湿濡,和妈妈两腿间的热气,一股电流直窜到脑门,我险些当场就喷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