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内裤有些特别,平常妈妈穿的,都是宽松的四角形,但是今天的这一件却是紧紧贴住臀部的小亵裤,是爱夏陪她去买的。
正因此,触感格外的舒服。
妈妈给我吻得迷迷糊糊,一时也没发现不对,直到察觉我两手都在抚弄乳房、搓揉臀部,这才惊醒,连忙想挣脱。
“小慈,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的。”
妈妈不愿意的事,我当然不能强来,只是根据经验,对她哀求一向比硬来有用。
“阿颖姊姊,对不起,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喔!”我委屈道︰“我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就让我这样子待一下好不好?”
撒娇似的哀求,妈妈她通常都不会拒绝。
一声轻叹之后,我知道妈妈是默许了,于是我挺动屁股,让龟头隔层内裤,顶着两瓣蚌肉开始磨蹭。
在过去,我有许多用妈妈内裤摩擦射精的经验,但这次又不同,因为在内裤后头,是一块潮湿而温热的嫩肉,那种温度、触感,隔靴搔痒似的诱惑,每次接触都有不同感受。
更棒的是,这具胴体,是我亲生母亲的身体,倘若她知道贴在自己阴户外头,举枪待入的那根棒儿,是属于她儿子的,真不晓得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唔,这答案我可不敢想象。
没多久,妈妈的吐气便灼热无比,我知道她也情动了,只是我还不能乱来;再摩擦个几下,一种比过往做爱更刺激的感觉,从阴囊里爆发,我把精液全射在妈妈内裤上头。
“唉呀!”妈妈惊叫一声,立即把我推开,显然是没想到有此一着。
“小慈,你怎么这样?我的裤子被你弄脏了啦,等一下还要上场的!”
“颖姊你上场不是另外有带衣服吗?换上就好了。”刚从刺激中下来,我脑子还不太清醒。
“不行啦,我……这裤子只有一条,没得换的。”我一时间没听懂,再一想才明白,因为今晚就可回去,妈妈只穿了身上这条内裤,没有替换的。
“没关系吧!你弹琴是坐着,又在角落,没人会看到的。”
“可是……可是……”
从声音中听来,妈妈似乎真的很着急,只是,我左想右想都觉得不要紧,这大概是妈妈害羞的个性发作了吧!
因此,也就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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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校负责的舞蹈节目,是在庆祝会的一半,现在才刚开始,主持人说了一堆听起来不着边际的惯词后,先是来宾致词,接着,由一名赞哈演唱《乌沙玛洛》。
“赞哈”是傣族歌手的意思,我常听村人说︰菜里不能没有盐巴,生活中不能没有赞哈。
他们有点类似西洋的吟游诗人,手里拿把折扇,边唱边摇,往往即兴作歌,交互对唱。
像今天节目中的《召树屯》、《乌沙玛洛》《千瓣莲花》,都是由赞哈代代相传,数百年前的叙事诗。
这位赞哈的声音宏亮,歌应该是不错的,不过,我还沉浸在刚才与妈妈燕好的余韵里,压根就没听见他唱什么。
我的座位,由于刻意安排,所以很难得地是坐在第一排最左侧,由于对官样节目不感兴趣,我审视会场,想看看环境。
意外地,我看到了外公,他正站在贵宾席上,一个穿著西装的中年胖子身旁,两人窃窃私语,对着台上指指点点。
那名中年人脸上浓厚的江湖气,和外公如出一辙,都让我不太想靠近,而台上这时表演的是位女赞哈,甚有姿色,那人却在贵宾席上品头论足,眼里明显地有蓬勃色欲,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只不过,他身边站了几个跟班模样的,都是高头大马,看起来,很是有点来头。
我偷偷向邻座的先生打听,结果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那人名叫洪三元,是允景洪市长的独生子,这里的地方一霸,仗着父亲是市长,横行霸道,贪财好色,名声极坏;他开设的投资公司,听说还和一些黑社会有挂勾,是个公认的危险人物。
妈妈说,外公是给一个权贵当司机,看来就是此人,果然物以类具,还是别和他们太靠近得好。
思索间,几个节目飞快过去,熟悉的开场乐响起,是到了我们学校的节目了。
音乐一起,我就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但一时之间说不太上。
在音乐节拍中,孩子们一排跟着一排,训练有素地上了舞台,照平常的排练,有模有样地跳起舞来。
西双版纳号称是孔雀的故乡,除了傣人的建筑、锦绣常用孔雀图案外,闻名遐迩的孔雀舞,更是傣族一绝。
只见孩子们二三人聚作一团,穿著绿色蓝色交织的戏服,模仿孔雀动作,先是飞出窝巢,机灵地探视四周,然后走下山坡,拨开草丛寻找食物与泉水,动作活灵活现,加上儿童独有的天真童稚,笨拙里带着喜感,台下观众虽然大半没怎么专心,却也面露莞尔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