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破镜中能重圆,碎梦亦能再续。
这梦想竟有成真的一天,还是由自己心爱的人一手促成。
当一族之长庄严地为她祝福,所有族人对这桩婚姻无比敬重,怎不教她魂动神摇,频频拭泪。
最后,在族人的起哄下,新娘子红着脸,献上一舞。
不是舞台,而是张半尺见方的小圆凳,妈妈便踮足在这方寸之地,轻盈地舞出绚丽舞姿。
乘着酒意,妈妈动作比上趟更放得开,似醉似嗔,随乐摆动她美丽的胴体,做出种种天女般的动作,引得旁边尖叫一阵又是一阵。
原来这就是大汉民族的舞蹈,我暗自惊叹,古语中传说的掌上可舞,一点也不夸张。
不得不承认,跳舞时的妈妈,是最美的时候。
那彷佛将所有生命力燃烧的精华动作,让她在那瞬间无限耀眼,而且不是一般俗气的艳丽,妈妈由音乐中培养的高雅气质,让她有一种不同于尘世的清艳,令观者倾心,为之惊艳。
强烈的自豪充塞胸中,因为这窈窕佳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而享受着新郎倌应有的特权,我知道自己的YJ在桌下硬如铁石。
舞到颠峰,一帕手绢轻飘飘地由天上抛来,不偏不倚地覆盖在我面上。
当手绢坠下,我看到妈妈停舞收势,一双妙目直瞧着我,泪眼盈眶。
回到妈妈住的竹楼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宴会仍再继续,只是妈妈已经半醉,我亦无心继续,所以两人先行告退。
将妈妈送进房间,我独坐客厅,拆看临别时长老送的一箱东西,里头是一对手腕粗的红烛,一双小巧碧玉手镯,还有一个黑黝黝的密封坛子。
我正感有趣,妈妈的声音从里头传来,要我把蜡烛点上,等她一下。
我将红烛点起,这才发现那是一对龙凤红烛,以前汉人结婚都点这东西,看着烛影摇曳,想象这双红烛点亮了五千年来,不知多少的洞房夜,心里颇有感触。
我是个生长西方的人,理想的婚礼也是在教堂举行,不过偶然来沾染一下祖国的文化气息,却也有种说不出的感触。
妈妈房间走了出来,却没有换上便装,仍是那一身新娘服,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妈妈是想要把这场婚礼完完整整地办完,尽管我们是说到美国注册、办典礼,但就身为傣人的妈妈来说,今天就是她的洞房花烛夜。
戴上玉镯,妈妈取来两只小杯,揭开坛子的封泥,酒香四溢,跟着,她为我解释酒的意思。
汉民族的习俗,在儿女生下时,会为他们埋下一坛酒,材料不一,如果生男,就作状元红;生女,就酿女儿红。
等到儿女成亲之日,开坛宴客。
只是,如果女儿早夭,或是不幸没能出嫁,女儿红就改名花雕,取的就是鲜花凋谢的意思。
从这美丽的传说中,想象一坛又一坛的女儿红,里头不知道暗藏了多少少女的情丝,而那花雕,背后又是多少泪珠,才酿出的苦酒,当人们饮酒入喉,感受到的又是什幺呢?
“这坛酒,是我出生时阿娘委托长辈埋的。”含着几分羞意,妈妈斟了杯酒递来,道:“我以为……这酒永远都是花雕,不可能改变了。小慈,是你把它再变成女儿红的,谢谢你。”两条手臂交迭勾住,妈妈教我合卺酒的喝法。
当琥珀色的女儿红,倾倒入喉,我心里有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乐。
喝完交杯酒,就是顺理成章的花烛夜,妈妈起身想回房,却给我拉住。
“何必浪费这幺美的烛光。”
妈妈对我的提案有着顾忌,但我却笑嘻嘻地进房间,拿了张草席铺在地上,再垫床被子,让妈妈横放在上头。
礼服的钮扣在侧边,我一粒一粒解开,再褪下胸兜,露出妈妈大白羊似的裸体,水嫩滑腴,摸上去滑不溜手,白人常嫌黄种人皮肤不白,殊不知中国少数民族的女子,有些真是欺霜赛雪,一如此时。
我再往下解开裙子,笑道:“看看阿颖姊姊今天穿什幺颜色的裤子?”一看,却是件纱质的艳红三角裤,开的是高叉,露出大半边雪白屁股,衬着红色格外显眼。
这件内裤是我送的,但款式暴露,却从没想到妈妈会穿上,而且会穿着它进行婚礼,微一思索,我笑道:“刚刚进房换的,对不对?”
妈妈笑着点点头,低声道:“原来的那件,跳舞的时候,给你看得全湿了,所以换了你喜欢的这件……”
“每次跳舞都跳湿裤子,难怪阿颖姊姊不轻易跳。”我取笑道:“可是有什幺用吗?这件裤子我看也湿了六成啦!”
妈妈红着脸,像是想说些什幺,不过最后仍是把头别开,微笑不语。
她个性传统,会主动穿这性感内裤来取悦我,已经是极限,要再陪我一直说轻薄话,那可万万不能,至少,目前不能。
藉着红烛,我端视着妻子身上的每一寸。
如当初所想,妈妈的的身体与其保守态度不同,实在是非常地丰满傲人。
乳房高耸,一把抓不满,却结实坚挺,正符合着苗条身段;蜂腰纤细,我甚至能用一条手臂环抱她;丰满的臀部,成为背部曲线中唯一的隆起,充满弹性,啪地一巴掌,清脆动听;整具胴体成一个完美无瑕的沙漏体态,如果配上一张爱夏那样的脸蛋,一定会成为特洛伊的海伦那样的倾国佳人。
不过无所谓,因为我爱妈妈,无论是怎样平庸的面孔,在我眼中都是美轮美奂,即使几十年后,我依然会爱这具身体爱得发狂。
“小慈,你在看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