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解除催眠呢?”小刘思忖很久,才引导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记载了你们的一生。现在我打开书,看到了你们内心所有秘密。现在我在书页上写,你们恢复正常。”
我和妻子一动不动,但都能听到对方的叹息。
小刘的催眠术是真不行,他压根搞不清楚应该怎么给暗示。
用过AI的都知道,提问远比答案重要。
没有好的提示词,AI也蠢笨如猪。
人也是如此,或者说AI本身也依靠人类语言的仿生学。
想要催眠一个人成性奴,光说“成为性奴”是没用的,每个人心中对于性奴的概念都不一样。
要说“见到这枚戒指就脱光衣服”,“听到提示词就会想起某年某月的性高潮”,“记住这个气味,当你嗅到就会下意识夹紧双腿”……
而小刘说的“恢复正常”又是什么鬼?
到底什么是正常?
“不行啊。”小刘挠了挠头,“那……站起来?”
我和妻子依然一动不动。
小刘懊恼:“认我作主人,并过来服侍我。”
唉。
我和妻子叹气。
“我”是谁,“服侍”又是什么动作?
而且,他在对谁说话?
命令给谁下的?
心理既草台又精密,催眠术不是这么玩的。
小刘又换了好几个词,还是一无所获。
他干脆一跺脚:“心理不行就物理!哥、姐,得罪了!”
小刘干脆用保鲜膜罩住我们脑袋。
我俩大惊失色,这是要闷死我们!
小刘歉意道:“对不起了,我只能让你们窒息昏迷,试试能不能解除催眠吧。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我和妻子安静、祥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在经历甜美的睡眠,而不是被谋杀的窒息。
氧气一点点消耗,我的肌肉开始蜷缩,可身体还是丁点都没法动弹。
我听到旁边传来保鲜膜的声响,是妻子,她也在呼吸急促。
我的身体变得灼热,在这个时刻竟然有些兴奋起来。
这都是因为妻子,我能感受她的恐惧,和被强制窒息的刺激。
一片小小的保鲜膜,就能夺去一个人的性命。
她甚至没法挣扎,只能在安详的绝望中,一点点失去生命体征。
我的身体灼热,血流加速,更是减少了坚持的时间。
我感觉空间变得昏暗,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不如再试一次。卡哥和伊伊姐是互相催眠,才会双方都无法动弹,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卡哥、伊伊姐,你们以后不许再用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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