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会在每一个夜晚,抱着她温软的身体入睡。但我不再需要用逃避,来对抗我的心魔。
因为我知道,我的心魔,已经被她温柔地接纳了。
她依然会在每天的清晨,为我准备好可口的早餐。
她依然会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她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更加的温柔,也更加的……炙热。
那是一种,混杂着爱怜、心疼、崇拜,和一丝……我从未见过的,义无反顾的眼神。
她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浑身是伤,却只肯对她一人展露伤口的、孤独的英雄。
而被她这样看着,我心中那些肮脏的、扭曲的欲望,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一种前所未有的、被理解、被接纳的安全感中,开始疯狂地、茁壮地,生长。
我发现,我越来越爱她。
爱她那份不计后果的、愚蠢的伟大。
爱她那份,愿意为了我,而凝视深渊的、决绝的勇气。
我看着她在厨房里,为我煲汤的、纤细的背影。
我看着她在阳台上,为我熨烫衬衫时,那认真的侧脸。
我看着她在我身下,因为我的爱抚,而情动的、娇羞的媚态。
我的心中,那份原本已经决定要“戒断”的念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几乎令人窒息的亲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清晰,也更加……坚定的想法。
而我,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这份“接纳”。
夜晚。
我们像往常一样,洗完澡,相拥着躺在床上。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蜷缩在我的怀里,将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听着我的心跳。
我能感觉到,她有些紧张。她的身体,微微地绷着。
我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一种极度沙哑,又极度平静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老婆,想不想要?”
怀里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了我的胸口。
“那我想要进到你的心里,去找一些我不知道的秘密。”
然后,我感觉到,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笑了。
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得绯红的脸。那双美丽的杏眼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任君采撷的觉悟。
我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去撕扯她的睡衣,去亲吻她的身体。
我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然后,用一种如同催眠师般的、缓慢而又清晰的语调对她说。
“告诉我,蔓蔓。”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们的初吻之后,发生了什么?”
这是上一次“暴雨”时,中断的地方。
蔓蔓的身体,又是一僵。她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安且惶恐的颤抖着。
“……我们……就……和谈恋爱的情侣一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具体一点。”我的大拇指轻轻划过她的唇,我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穿透力,“他会牵着你的手,在校园里散步吗?”
“……嗯。”
“他的手,会不老实吗?”我一边问,一边将我的手放到蔓蔓的手上,引导着她的手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放到三角地带,随后我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缓缓地游走。
“会像这样,抚摸你的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