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凡,他只是学着样子将腿抬到腰部的高度,不到二十下,他就已经气喘吁吁,感觉肺部像被灌入了滚烫的岩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刺痛。
“喂喂,肌肉女,你确定不是在虐待老人吗?”一旁抱臂观战的伊雅,看到林凡那副上气不接下气的狼狈模样,毫不留情地发出了第一声嘲讽,“他看起来快要断气了哦。杂鱼哥哥,你的脸怎么比猴子屁股还红?”
林凡羞得满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埋着头,咬牙坚持。
接下来的协调性训练更是惨不忍睹。
乌斯盖德做了一个标准的开合跳,动作轻盈而富有节奏感,每一次跳跃都充满了力量。
而林凡,他的大脑仿佛与四肢彻底失去了连接。
当他想要跳起时,手臂却忘了张开;当他记起要挥动手臂时,双腿又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手忙脚乱,整个人像一个提线木偶,因为手脚不协调而险些把自己绊倒。
“哈哈哈哈!”伊雅再也忍不住了,她抱着肚子,笑得花枝乱颤,那对雄伟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几乎要从皮甲的束缚中挣脱出来,“杂……杂鱼哥哥……你……你这是在跳舞吗?不,不对,你这是被电击的鱼吧!在地上拼命扑腾!我敢说,裂谷城酒馆里喝醉的酒鬼,都比你跳得好!哈哈哈哈!”
(天啊,笑死我了!这个废物!这就是昨晚那个把我干得神志不清的男人吗?简直判若两人!看他那副蠢样,还有那个肌肉女一脸便秘的表情,这可比任何戏剧都有趣!)
林凡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咬着牙,无视了伊雅那刺耳的笑声,试图完成乌斯盖德演示的最后一个动作——单腿站立保持平衡。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一条腿。
然而,他的身体却像风中的芦苇,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起来。
支撑地面的那只脚的脚踝在疯狂地颤抖,他拼尽全力,试图将重心稳住,眼前的世界却开始天旋地转。
最后,脚下一软,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狼狈地向前扑去。
“小心!”乌斯盖德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从侧后方一把将他稳稳地揽入怀中。
那充满了力量感的、温暖柔软的怀抱,瞬间将他包裹。
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她那坚实的胸甲,甚至能隔着皮甲感受到下面那两团饱满丰盈的惊人弹性。
一股混合了汗水、皮革与淡淡的女性体香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让林凡感到一阵安心,却也让他心中的羞耻感达到了顶点。
(好丢脸……我又失败了……当着她们的面……像个废物一样……可是……被她这么抱着……好……好舒服……)
“怎么会这样……”乌斯盖德的眉头紧紧锁起,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她扶着林凡,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虚弱和肌肉的无力,那是一种连普通农夫都不如的、近乎于病态的孱弱。
(奇怪……太奇怪了!主人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弱?连最基本的平衡都掌握不了。这和昨晚那个像野兽一样,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把我和那个小骚货轮流干到失禁的男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难道……是我教得太难了?)
“可能是因为空手吧。”乌斯盖德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也安慰着林凡,她的声音温柔而充满鼓励,“很多战士,只有在拿起武器的时候,才能找到与身体的连接感。来,主人,试试这个。”
她递过来一柄练习用的木剑。
然而,当林凡握住那柄重量适中的木剑时,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那粗糙的木柄在他汗湿的手中显得无比陌生,剑的重量顺着他的手臂,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根从水里捞出来的、浸满了水的沉重铁棍。
“主人,稳住下盘,将力量从您的腰部传到手臂。”乌斯盖德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她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林凡咬紧牙关,试图照做。
他双腿用力,身体却因为承受不住额外的重量而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
他那本就纤瘦的手臂因为脱力而剧烈颤抖,木剑的剑尖在他面前画着滑稽的圈,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
(好重……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我连一柄木头都举不起来吗?!废物……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乌斯盖德……她一定对我失望透顶了……伊雅……她在笑……她肯定在心里把我笑成了一只可怜的虫子……)
他试着按照乌斯盖德的指导,摆出一个最基础的劈砍姿势,然而这个动作彻底抽空了他最后一丝力气。
他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得更厉害,最后又一次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软倒下去,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乌斯盖德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