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面对面地,他的脸颊直接埋进了她那散发着滚烫热气与汗水气息的饱满胸怀之中。
“啧啧,真是没用的男人呢。”伊雅在一旁毫不留情地嘲讽着,她甚至夸张地打了个哈欠,“肌肉女,我看他不是来学剑的,是来学怎么对你投怀送抱的吧?你的教学可真有‘效率’啊,这么快就让他掌握了核心技巧。”
乌斯盖德没有理会伊雅的讥讽,她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她扶着林凡,让他站稳,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困惑几乎要溢出来。
(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这柄木剑,我五岁的时候就能挥舞得虎虎生风了。主人的力气……我昨晚明明感受过的!他掐着我的腰,将我狠狠按在床上的时候,那股力量绝对不是假的!他虽然比不上我,但也绝对是成年男性的水平,甚至比一般的诺德男人还要持久……可现在……他为什么连一柄木剑都拿不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林凡那张因为羞耻和脱力而涨红的脸,心中闪过一丝疼惜。
她放缓了语气,温柔地安慰道:“没关系的主人,也许……也许是木剑的手感不适合您。很多人都这样,找不到感觉。”
她不死心地转身,从武器架上,抽出了一柄最轻的单手铁剑。
这柄剑锻造精良,剑身狭长,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寒光,重量极轻,通常是给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少年启蒙用的。
在她看来,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主人,您再试试这个。”
林凡看着那柄闪着寒光的铁剑,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连木剑都拿不起来,更何况是铁的?
但看着乌斯盖-德那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眼神,他无法拒绝。
他伸出手,握住了那冰凉的、被皮革包裹的剑柄。
他深吸一口气,用上了吃奶的力气,脸憋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口中发出了羞耻的、用力的闷哼声。
然而,那柄剑却仿佛在地上生了根。
它只是被林凡的力量在草地上拖动了半分,锋利的剑尖划过湿润的土壤,发出一声微弱而无力的“沙”声。
仅此而已。
他竟连将它从地上拿起来都做不到。
“噗……”伊雅刚想放声大笑,却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脸上的表情从嘲笑变成了错愕,最后化作了浓厚的兴趣。
(不是吧……他不是在演戏?这个男人……真的弱到了这种地步?连一把启蒙剑都拿不起来?那……那昨晚那个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凡终于泄了气,他颓然地松开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将那张滚烫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之间。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杂鱼哥哥,你站着别动。”伊雅的语气第一次变得如此严肃郑重。
她走到林凡面前,伸出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
一圈淡蓝色的、由无数精密符文构成的魔法光环,在她指尖扩散开来,如同水波般扫过林凡的全身。
片刻之后,伊雅收回手指,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至极,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荒诞,以及一丝“原来如此”的恍然。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看着林凡,又看了看他那空空如也的裤裆,用一种极其复杂的语气说道,“我刚才用‘奥术洞察’扫描了你的身体。你的肌肉、骨骼、经络……都处于一种……怎么说呢,极度‘沉寂’的状态,其强度甚至还不如一个健康的十岁男孩。”
“但是……”她话锋一转,那双紫色的眸子死死地盯住了林凡的小腹之下,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晕,“在你身体的所有器官中,只有一个地方,蕴含着一股与你这副孱弱身体完全不符的、庞大到恐怖的生命能量。这股能量……就像一个被封印的太阳,而你身体的其他部分,只是被这太阳的光辉勉强照耀着的、贫瘠的荒漠。”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郑重严肃地提出了一个石破天惊的猜想。
“我猜……只有在那个地方……在你那根大得不像话的肉棒勃起的时候,那股被封印的力量才会解开一部分,流遍你的全身,让你的身体素质……暂时地、恢复到正常成年男性的水平。”
这个猜想太过离奇,让林凡和乌斯盖德都愣在了原地。
(不……不会吧?这怎么可能……)林凡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惊恐地看着伊雅,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羞耻感,(我的力量……全在那里?那我不就是……一个行走的鸡巴吗?!不,她肯定是搞错了!她……她想干什么?别过来……)
乌斯盖德的眉头紧紧锁起,她看着林凡,又看了看伊雅,眼中充满了震惊与一丝……原来如此的明悟。
(以……以阳根为力量之源?这是什么上古的魔神诅咒吗?虽然闻所未闻,但这似乎……是唯一能解释主人在床上与床下判若两人的理由了。这个小女巫……难道她想……当着我的面,去验证这个猜想?!)
“嘻嘻……是不是真的,试试不就知道了?”伊雅的脸上重新挂上了小恶魔般的坏笑。
她无视了林凡那惊恐的眼神和乌斯盖德那警惕的目光,竟当着乌斯盖德的面,缓缓地蹲了下去。